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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枢看着信封上的地址还有书信最后的时间感觉不对劲,信里明明说受害人是在暑假期间,但是这封信的落款却是10月,而且从信封上残留的阴气来看,这封信件恐怕……
现在就连鬼也会找我帮忙了么?赵桓枢吐了口气,书信上的地址倒是距离自己所在的城市不远,而且信里提到那个在长龙山,被写信人用钓野鬼方法害死的同学,现在起码也成了一只枉死鬼,总不能放着他不管祸害世人。
赵桓枢决定去一趟,而且这次事情解决之后,自己就能前往阴府修行斩鬼破了。
事不宜迟,赵桓枢先是去了车站坐上了前往书信寄信的地址,到了晚上九点多就到达了县里的客运站,下车以后赵桓枢打听到了寄信人住的小区准备打车前往。
路上,赵桓枢萌生了买辆车的念头,毕竟现在经常往外面跑,有时候出去晚了连车都打不到是件很郁闷的事情,而且这次有车的话,还省了不少事。
想着赵桓枢给李德龙打电话过去,让他帮自己找一辆二十万左右的就行,反正自己对车没什么研究,就让李德龙看着办,他不懂的话也可以问其他人。
之后,赵桓枢来到了寄信人的小区,这地方说新不新说老不老,因该是两千零六年左右的房子,赵桓枢在找到相应的楼层之后,先让手下的卫思涵去打探下寄信人的阴魂在什么地方,不一会儿,就看见卫思涵带着一个黑衣服的少年,回到了赵桓枢这里。
那枉死鬼少年一见赵桓枢便用阴冷的声音哀求道:“赵大师,您真的来了……快帮帮我们吧……”
赵桓枢看了眼周围偶尔经过的住户,总觉得让他们看到自己一个人在这儿自言自语的样子不大好,于是趁没人的时候,对少年说先换个地方再讲。
接着,赵桓枢来到了小区后边儿的河边,这里没什么人,于是就问那少年阴鬼怎么回事,你怎么找到我的。
那少年阴鬼言道:“如您所见,原本我写那封信的时候还活着,可是信就快写完的时候,那同学忽然出现在我的身后,把我杀了……因为是被我们害死的,就算变成了鬼,那同学的力量还是比我们厉害。”
“他穿着蓝衣服?”赵桓枢皱眉。
少年阴鬼点点头说是的,就算成了阴鬼,他对我们兄弟四人的阴魂进行了很大的折磨,我们真的受不了了,因为是阴鬼,只要不灰飞烟灭,哪怕同学卸下我们的四肢,砸碎我们魂体的头颅,我们在痛苦之后,依旧能自己吸收周围的阴气慢慢复原,在我们复原以后,那家伙又会找上我们,进行下一轮的折磨。
赵桓枢听了微微点头说知道了,心想这才叫做“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其实他不怎么同情眼前的少年,当初大家都活着的时候,你们不也对同学进行了长达数年的侮辱,最后还把人家活活弄死么?
“先不说别的,你是怎么找上我的?”赵桓枢问道。
少年阴鬼言道:“变成鬼以后,我的记忆也开始模糊,因为没有大脑,魂体能承载的记忆,也只有生前剩下的执念,当时我最大的执念,就是想要摆脱那个同学,就算现在死了也一样,而我身边遇到的诸多阴鬼里,有不少阴鬼都知道省城里有个赵大师,他不仅能驱鬼,还能和阴鬼沟通,所以我就找到了你,想让你帮忙……老大他们……真的好惨……”
赵桓枢心想自己的名号居然在阴鬼里也开始响亮起来了,也许是感觉赵桓枢帮忙的意愿不大,那阴鬼少年又对赵桓枢道:“赵大师,就算您不帮我们,同学的阴鬼现在怨气越来越重,已经开始有对其他人下手的迹象。”
“还有长龙山的孤魂野鬼,那些民国时期的死囚,您也得管管呐,每年不知道有多少登山的人死在那儿……”
听着阴鬼少年的话,赵桓枢心想这人生前的时候确实是个不良少年,可是在信里他其实也有悔改的迹象,现在死了,也算终于为别人着想了一回,因为阴鬼是不会说谎的,所以赵桓枢倒也相信他的话。
不过说起阴鬼不会说谎,赵桓枢觉得这个概念因该是针对一般的阴鬼来讲,至于地府里边儿的阴差还有四凶的手下,这一点就不能保证了。
现在主要是得解决这少年的同学,赵桓枢就问那人的阴魂现在在什么地方,少年说自己的力量有限,无法感应到同学的阴鬼,每次他出现都很突然,把自己的魂体肢解受尽折磨后就会离开。
没办法,赵桓枢只能让少年的阴鬼带自己去长龙山,那个同学出事的地点看看;一般来说,枉死的阴鬼会经常徘徊在他们死亡地点附近,这种情况直到它们被阴差抓走,或者找到替死鬼以后才会停止。
长龙山虽然远,但凭借赵桓枢现在的脚力,在进入郊区四下无人又没有摄像头以后,赵桓枢便开始铆足了力气开始飞奔,速度比一般的汽车快多了,只可惜在城市里赵桓枢不能这样,否则非引起不小的轰动不可。
到了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赵桓枢就来到了长龙山,那名同学死去的树下,因为这里被警察勘察过,吊死同学的绳子还有尸体已经被运走,地上的血迹也处理完毕,乍看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赵桓枢依旧能感受到极其强烈的怨气和阴气。
夜晚的阴风吹得周围的树枝唰唰作响,犹如千万冤魂在嘶鸣哀嚎,那些漆黑张牙舞爪的树枝诡异的摆动着,天上的乌云遮住了月亮,四下漆黑一片。
拥有两成业力分身赵桓枢的眼睛在夜色的黑暗中异常明亮,尤其他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两成分身的力量,夜晚里看东西几乎更白天没多少区别,就在这时候,赵桓枢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他看见周围的树林里,隐藏着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