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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周羽真是个任性妄为、但不得不佩服的厉害家伙。
镇定下来，顾炎武直接开口问道，“商风是你的主吗？”
刚见面就问这样粗鲁的问题，很不礼貌，但顾炎武也不在意礼不礼貌了，他更在乎自己的小命，以及……【蛊女】究竟属于哪一方阵营。
“商风？”【蛊女】摇了摇头，“不是。”
顾炎武顿时松了口气。
看来，【蛊女】似乎挺特殊的。
也不亏周羽那么冒险拯救她的性命。
“周羽呢？他去哪里了？”
“他说去找他女朋友了。”
“他有女朋友？”
顾炎武愣住了，转头看向身边人员，得到的却是摇头。
“他没有女朋友吗？”【蛊女】也愣了。
“根据我们的调查，没有。”顾炎武低声说道，“他从来都是一个人，哪怕在精神病院时，也只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病友。”
“那，依依……是谁？”
“依依？”
顾炎武皱起了眉头。
似乎想起了什么，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依依是谁，但如果你想说与周羽有关的人，我知道姜依这个名字。”
“姜依？”女人的直觉告诉【蛊女】，姜依就是周羽口中的依依。
“周羽当初杀害了三个同学，其中两个男生，一个女生。”
“女生的名字，就叫做姜依……”
……
城墙边缘处，一片哀嚎。
痛哭，夹杂着恐惧，以及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像是萝卜白菜、西瓜榴莲、芥末味精，炖煮了两个小时的大杂烩。
人们像是被神明无情抛弃的弃子。
任由再怎么祈祷，也无济于事。
没有谁见过这种诡异的情况。
分不清是天灾还是神明惩罚。
就算再怎么信仰科学的知识分子，也在这拔地而起的两百米高墙下，产生了动摇。
因为，这诡异的情景，就连“灭世武器”也解释不了。
毕竟，灭世武器不可能是建墙吧。
还是刚好将朝歌城围起来的城墙。
城墙上。
商风与老板娘坐在墙体边缘。
双腿自然地搭放在边缘，随着心情起伏而不自觉地摆动着。
老板娘旁边放着一个托盘。
手中拿着水果刀，专心地削着苹果皮。
削完皮后，自然地递给了商风。
然后又为自己削起了苹果。
“老板娘，这场景美吗？”
对城墙下的百万民众的痛苦置若罔闻，商风陶醉地看着远方落下的夕阳，轻声说道，“落霞与孤鹜齐飞，美得不可胜收。”
“下句明明是秋水共长天一色，别想难住我。”老板娘微笑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