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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荨被撞到了头,一时恍惚倒下。
我抬头看了眼,那剥皮鬼两只眼睛虽然瞎了,但却在那儿盯着我阴笑,显然刚刚的椅子是它干的。
我靠!这鬼还能控制物体吗?
我还惊讶着,它却已经甩动脖子朝我咬来!
又来这招?
我憋住一口气,也不躲闪,而是径直迎上去抱住它的脑袋,剥皮鬼也不客气,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并将我顶到墙上。
若非我躲得快,就得是脑袋被咬住。
事到如今,其实我对于疼痛已经不太关注了,堪称麻木。
趁它忙着,我用断掉的墨线在它脖子上绕了几圈。
绕好后双手抓着墨线各拉一边。
顷刻间,墨线拉紧,剥皮鬼的脖子就像触电一样,咬紧我的脖子不断甩动。
它似乎意识到我要把它的狗头割下来,尽力想先把我整死。
我好像那个玩具,在空中被不断甩来甩去,我只觉得晕头转向,双手渐渐没了力气。
我本就有伤在身,旧伤也还没痊愈。
加上阳气减弱,刚刚又被踹了一脚,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只能勉强支撑。
“用真阳涎喷它!”
公羊荨的声音?
我扭过头,正看见被椅子砸晕的公羊荨在那儿大喊。
不过啥是真阳涎啊?
我疑惑不已,赶忙想询问一下。
忽然,我想起刚刚自己咬破舌尖的事儿,这她是知道的。
她让我用真阳涎喷剥皮鬼,也就是说这个东西我有,而且可以用喷的。
那就只有舌尖血了!
没错,以前那些灵异鬼片里,道士被逼到绝境,或者是放大招时,都用的是舌尖血。
想到这儿,我便迅速张开嘴,侧头对着剥皮鬼的脸狂吐血沫。
之前咬破舌尖倒是出了不少血,我吐了一些,可后来又觉得浪费,就自己喝了不少。
结果现在反而没多少血了,只能吐带血的吐沫星子。
饶是如此,那些血沫落到剥皮鬼脸上,也激起了一大片磷火,痛的它急忙松口撒开肩膀,想抽头离去。
俗话说趁你病要你命。
这种良机可不能错失。
所以我也顾不上墨线,死死抱住剥皮鬼的脖子,喷吐血沫。
眼瞅着血不多了,我想起之前含了一大口血,牙齿上肯定也有,就张大嘴巴,对准血淋淋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把远处正准备施法的公羊荨都看愣了。
这一口下去,冒出大股白烟,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那是真不好闻,就好像腐烂的咸鱼,还非要抹上芥末,非常呛鼻子。
腥臭的腐烂血味充斥着我的鼻腔,令我作呕。
但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因小失大,只要能活命,哪怕它是坨大粪,我也得咬下去!
另一边。
公羊荨找到打翻的荷花油灯,见灯油撒了一地,她便双手合拢捧了两把撒在剥皮鬼身上。
随后拿出留作后手的黄纸符,轻轻一抖,那符便烧了起来。
公羊荨赶忙手掐指诀,食中两指并拢,掐住灯芯棉线将其拉起,以黄纸符点燃。
而后她手腕一震,将燃烧的黄纸符打到剥皮鬼身上。
呼!
火焰刚接触到灯油,剥皮鬼全身便瞬间燃了起来,把哥们儿都看呆了。
我的老天爷,这是灯油还是石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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