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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贵不来,她心里没底。
“都让让,都让让。”张大贵满头大汗,带着福贵穿过人群。
见到福贵,陈月的神经才没那么紧绷,脸色也比刚才好看了些。
“福贵,快看看白老伯伤势如何?”
福贵没说话,放下药箱后就蹲在白老爹身边。
左手轻轻抬起他的脚踝,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排,用指腹按压脚背,确定没什么大碍后,才松了一口气。
陈月问:“福贵,白老伯的伤势如何?”
“脚掌骨裂了,要静养一段时间。骨头愈合之后才能下地。”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好在不伤及性命。
福贵先把白老爹右脚上的将淤血放出,然后涂上药,再用木板、绷带把脚板固定住,包扎完毕,又开了几副补气血的药。
“哎,这事儿闹的。”里正老伴叹息,“虎子,叫你爹来,你俩一起把成贵抬回家。”
白家就在赵家屋后头,正好顺路。
张大贵说:“我来吧老婶,我们几家正好一个方向,就不用让赵大哥再跑一趟了。”
陈月点头,“那就辛苦一下二哥,把白老伯送回家。”
张大贵把白老爹背起,笑道:“人是我招进来的,出这事儿,我也有一份责任。”
“都散了吧,该吃饭吃饭,该休息休息,下午的活还得继续干。”陈月遣散工人。
河边只剩她和福贵。
陈月不由地来一句,“福贵,你说的对,住山下总要方便些。”
福贵收拾着药箱,“谢谢婶子理解。医者仁心,最是见不得病人无处投医,这也是我想住在山下的其中一个原因。”
“哦?其中一个原因?那其中几个原因是什么?”陈月戏谑地看着福贵。
我倒是要看你小子,到底有几个原因。
福贵对上陈月的眼眸,心里直犯怵,婶子这眼神,不会猜到其他原因了吧
眼神躲闪道:“没没别的原因了,我我刚才瞎说的。”
陈月笑:“好吧,我信你。”
福贵耳根发红,好似火烧一般。
婶子这话把他说的,心里边更虚了。
“我们回家吧婶子,玉娥婶子应该做好饭了。”
“好,天色也不早了,是时候回家回家吃饭了。”福贵走在前头,陈月走在后头,“福贵,白老伯的伤势真的没什么大碍?”
古代医疗条件落后,陈月还是有些不安。
“只能说伤及不了性命,恢复的好的话,蹦蹦跳跳没问题,要是没恢复好,只能落个瘸腿的下场。”
“行,我知道了。你每天是不是还得下山给他换药?”
“两天换一次就成。”
秋风摇曳,带走午时的燥热。
二人一前一后行走于田间地头,画面唯美。
午后——
吃饱喝足的陈月慵懒地躺在床上,双目注视着房梁。
脑子却不停思索着下半年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