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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忆却好像是看不出陈以安的心思,继续和陈以安显摆着:“以安,你知道吗?那盒冰激凌真的特别好吃!是香草味的!这是我第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冰激凌!”
刘致昊特别难得的没有在看书,在一旁插了一嘴:“你家是很穷吗?穷得连一盒冰激凌都吃不起?还是说你没见识,就连吃了一盒香草味的冰激凌也要和别人炫耀?”
言忆被说得脸都涨红了,她不知道该怎么怼回去,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可她这样,更加坐实了她既没钱,又没见识的事实。
虽然说事实并不该是如此。
陈以安这个暴脾气可不能忍,在孟江南刚刚发出一声“千年”的时候,就站起了身,猛地在桌子上一拍,言忆跟着陈以安桌上的书和笔同时一跳。
陈以安散发着怒气的同时,还不忘安抚地摸了摸言忆的背:“你这个人,不会说话的话就闭嘴!这种话到底是怎么被你说出来的?我觉得你不会用这张嘴的话,你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不过我觉得他们也不愿意要你这张嘴,因为实在是太臭了。”
刘致昊没找到插嘴的机会,陈以安就又说:“什么叫家里没钱?什么叫没见识?你凭借什么标准界定的别人家里有钱没钱?再说了,你从小到大吃遍了所有的雪糕、冰棍、冰激凌、或者是其他冷饮吗?就算有的话,那我想问问你,你觉得最好吃的是什么口味的?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忆宝吃了许多的冷饮,但是她今天第一次吃到香草味冰激凌,这难道就不是她第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冰激凌吗?她说错什么了?道歉!”
刘致昊觉得他说不过陈以安,又觉得陈以安说得挺对的。
他就弱弱地开口:“对不起,我以后不那么说你了。”
孟江南在一旁补了一刀:“你已经读了那么多年书了,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该不会是学习学傻了吧?”
谁能忍受被那么说啊,刘致昊就猛地站起来,指着孟江南的鼻子:“孟江南!你不要以为你是年级第一就了不起!就可以那么侮辱人!”
“我能考年级第一,就是很了不起啊。”孟江南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抠了抠耳朵,“不管你再怎么努力,你都追不上我的成绩,万年老三!”
“你是不是想干一架?”刘致昊伸手拉住言忆的胳膊,就要把人拉起来,“你给我让开!”
孟江南狠狠在桌子上一捶,站起来:“你给我松手!放开她的胳膊!”
刘致昊仍旧拉着言忆的胳膊不放:“我偏不放!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孟江南担心言忆的胳膊上有被她爸爸打出来的伤,刘致昊又不知道这件事,要是把言忆弄疼了该怎么办,到时候,她的秘密不就会被弄得人尽皆知了吗?
这么想着,孟江南连忙走出座位,抬手安抚住刘致昊的情绪:“你先松开她的手!我们出去再说,不能伤到无辜的同学们了。”
刚才孟江南那么侮辱他,他凭什么要听孟江南的?
刘致昊就用更大的力气握住了言忆的胳膊:“你算哪根葱?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说让我松手,我就松手吗?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你弄疼我的手了!你放手啊!”言忆觉得她怎么这么倒霉,坐在他们这两个冲动的人中间可真是无辜,居然要受到无缘无故的伤害。
她觉得刘致昊的力气跟孟江南比起来简直不相上下,她觉得自己的胳膊快要断了,她又是疤痕体质,一会儿她的胳膊肯定要变红了。
“你给我松手!我不许你拉她的胳膊!”孟江南压制住自己的火气,“你要是想和我干一架的话,我随时奉陪!”
刘致昊依旧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蹦跶。
孟江南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走到言忆的旁边,伸手就把刘致昊的手掰开,眼神中满是怒气,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话:“我说了,我不许你拉她的胳膊!”
说完之后,孟江南就和言忆来了一句:“你先起来一下,到陈以安的座位旁边去。”
言忆乖乖照做了。
见言忆到了安全一些的位置之后,孟江南就直接把刘致昊拽出了教室。
“哇!”同学们都发出了惊叹声,“孟江南发起火来这么可怕啊!”
“所以说言忆是他的底线啊!”
“我们快去看一下,孟江南和刘致昊会不会打起来!快走快走!”有特别喜欢看热闹的同学这么说道。
于是,一群同学都“呼啦”一声跑到了教室门口。
有的同学因为跑得晚,所以只能扒拉着前面的同学,嘴里不停说着:“给我让一个位置!让我看一看!”
坐在靠窗的同学就把身子探出了窗户,特别想知道班里的第一和第三之间会发生什么事。
孟江南听到身后传来的嘈杂的声音,转过头压制着怒意:“都看什么看?回座位去!”
听孟江南这语气,知道孟江南生气了,同学们都怕孟江南会连带着他们一起骂,就立马一哄而散。
言忆看着那么多爱看热闹的同学,皱起了眉:他们怎么那么喜欢看热闹啊,难道不应该担心一下自己的同学会不会打起来吗?怎么没人去拉个架?
陈以安坐在座位上摇了摇头,拉了一下站在她旁边的言忆:“忆宝,你家孟江南这该死的占有欲,真强!”
言忆闻言,脑子一下子就短路了。
像个生锈了的机器人一般,脖子“咔吧咔吧”地转向陈以安,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内容。
刚才以安和她说什么玩意儿是她家的?
不对,以安刚才和她说谁是她家的?
谁有占有欲?
谁的占有欲强了?
孟江南?
刚才以安说的是孟江南的名字没错吧?
见一些同学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言忆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连忙摇头,摆手,否认一气呵成:“以安,你别乱说!他怎么可能是我家的?别开玩笑了,而且,他不应该是他家里人的吗?怎么变成我家的了?”
陈以安托着腮,看了看周围的同学脸上都带着八卦的坏笑,就抬了抬下巴,朝言忆示意了一下,让她看一下周围的同学脸上的表情。
言忆不解地扫视了一圈,结果就看到他们都用一种“我们都懂”的表情看着她。
你们到底懂什么了啊?
“我和他没什么关系!你们不要乱说啊!”言忆真的想给他们跪下求他们了,“你们也别误会,我和他就只是同桌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