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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白容还要留,萧楚寒则出门去打猎,安儿觉得待在寺里无聊,也跟着去了,顺便牵着黑风和雪驹出门溜溜。
很快,寺中便又清静起来。
“白施主是不是有话要问贫僧。”济善大师目光如炬,看穿了白容的心事。
白容点了点头,他知道在济善大师面前,自己的心思无所遁形。“大师果然洞察秋毫,白容确有疑惑未解。”他恭敬地说道。
“贫僧本是出家人,从佛灵寺破落,红尘中事已不问多年。若真能为白施主解开的谜团,贫僧自当尽力。”济善大师缓缓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慈悲。
“多谢大师。”白容心中一喜,他正愁无法找到切入点,“白容想问问前辈,戒尘大师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济善大师微微颔首,似乎在斟酌如何描述他的师兄戒尘。
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 “贫僧和戒尘师兄,自幼就被方丈所收养。他便对佛法经文,有着极高的天赋,身心皆净。后来他决定云游,修行与弘扬佛法。”
“据闻,他在云游中曾收养一名孩子。”白容小心翼翼地问,试图引出更多关于有用的线索。
济善大师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追忆,“确实如此,不过,那孩子命中有劫,注定活不长久。”
“所以说,那孩子已不在人世?”
“或许吧。”济善大师点头,“因为那孩子,师兄回来过一次。后来就没见过了。”
“那孩子当时多大,为何会说他命中有劫?”白容进一步追问。
“阿弥陀佛,天意如此。”济善大师念了一声佛号,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孩子看着刚出生不久,他体质亏损严重,即使已经得到了救治,但依旧枉然。”
白容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得一震。那孩子为何跟他如此相像,都是体质亏损。
“虽然那孩子命里有劫,可大师之后,就没再真正见过那个孩子,也不知他是死是活?”白容继续问。
“正是如此。”济善大师说完,沉默良久,似乎在为那孩子祈祷。
“那孩子有可能还活着。”白容喃喃自自语,然后又道: “那孩子身上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济善大师摇头,“无特别之处,不过那孩子看起来天生贵胄,非富即贵,身份必定不一般。”
他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就进入了深深的禅定之中。
白容合十鞠躬,退出了禅房。之后,他就顺着济善大师所说,来到了戒尘大师之前的房间。
里面没有打扫,这让白容有些疑惑。济善大师这个人看起来,有些矛盾相间。他看起来对佛灵寺,有着很深的情感,却从不打扫寺庙,任其破败。
这房间布满了蜘蛛网和灰尘,白容刚要一脚踩进去,就被人给拦住了。他回头一看,竟是萧楚寒。
“不是说去打猎?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白容有些狐疑。
“不放心你。”萧楚寒如此说着,然后把白容拦腰抱起,自顾说道: “里面脏。”
“没事,先放我下来。”白容有些不自在。
萧楚寒却仿佛没有听见,长腿一迈,走进了布满蜘蛛网和灰尘的房间。他的步伐沉稳,仿佛抱着白容的重量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萧楚寒!”白容挣扎着想要下来,但萧楚寒的手臂如铁箍一般,让他动弹不得。
“别动。”萧楚寒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不容置疑。
白容只得任由萧楚寒将他带入房间内。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停滞了许久,霉味扑鼻而来,让人几乎窒息。萧楚寒却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的目光在房间中快速扫视,寻找着可能藏有线索的地方。
“这样不方便,先放我下来。”白容无奈道。
“这是什么?”萧楚寒说着,微微用手指弹开一张覆盖在桌子上的尘埃,露出了下面的一些物品。
白容凑近一看,发现是一些旧书和文献,显然已经积满了岁月的痕迹。他伸手拂去上面的灰尘,试图辨认出书中的内容。
“这样应该是戒尘大师所收藏的书籍。”白容说。
“嗯。”萧楚寒简略地回答,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些书籍不感兴趣。
突然,白容的目光定格在其中一本泛黄的书页上,他伸手拿过,翻开。
这泛黄的书页似乎蕴藏着过去的秘密,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些褪色的墨迹,想要从中找出什么。
萧楚寒也低头凝视起来。
“看这。”白容的声音有些激动,他指着书页上的一段文字,那是一段记载着昔日江湖恩怨的故事。
故事中讲述了一个名叫‘血手阎罗’的暗杀组织,这组织里的杀手,个个不仅武力高强而且都精通暗器,受雇杀人,从未有失手过。
但是,这个组织最后为何销声匿迹,书中却不曾记载。
萧楚寒眯起眼睛,仿佛在回忆着什么,“这个‘血手阎罗’,会不会与杨盟主的死有些瓜葛?”
“应该有关联。”白容的指尖轻触着那个组织的名字,心中思绪急转。
最后,白容又在另一本破旧的剑谱中,发现了一张夹在其中的信笺。信笺已经泛黄且边缘破损,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一行行小字。
不过,这个字体并不常见。
“这是什么?”萧楚寒低声问道。
白容仔细辨认着字迹,渐渐地理清了头绪。“这是一封旧日武林中的书信,写信的人自称‘凌玖’,他在信中提到了一个计划,涉及到一宗巨大的交易和一件神秘的武器。”
“宝物?”萧楚寒紧锁眉头。
“对,而且据这封信所述,有人打算利用这件武器来控制整个江湖。”白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这间布满尘网的房间,似乎藏有比他们预想更深的秘密。曾经的江湖,竟然比现在更加复杂。
两人沉思良久,一个谜团接着一个谜团,让人始料不及。
仿佛外面的世界已然远去,而此刻的他们,只身陷在这层叠迷雾之中的历史长河里,毫无头绪。
“信中的这位凌玖,又会是谁?”白容嘀咕道。
“我想,有个人应该知道。”萧楚寒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