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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东庄主想要耗着他们,那白容几人也不着急,反正这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偶尔还可以去看看风景顺道挖点草药,岂不乐哉。
入夜,白容在屋内的窗边看着医书。
“膝盖别打直,下盘要稳。”
只见萧楚寒正在院子里继续教安儿扎马步,一招一式都显得认真和用心。他稳重的声音在夜晚的空气中回荡,显得那么清晰而有力。
白容看着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知道萧楚寒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平时勤奋刻苦,从不懈怠。
而后,萧楚寒拿出一把短刃,不过没有开刃,“来,你试试这个?”
“这什么?”安儿一脸迷茫。
“短刃,可以防身用的,比较适合你这种笨人。”萧楚寒在教安儿练习武功,不过嘴里依旧不饶人。
安儿一听,顿时两眼放光,“那我可以成为铁大哥那样的大侠吗?”
萧楚寒冷声道: “做梦或许可以。”
“那我学它干嘛?”
“都说可以防身了,万一哪天我不在你家公子身边,你家公子遇到危险你怎么办?倒时只会哭爹喊娘?”
“谁说我哭爹喊娘?”安儿反驳了一下就想通了,“不过,我要认真学,我要保护好公子。”
安儿很快就重新燃起斗志重新振作起来,他明白萧楚寒的话有道理,学习武艺确实可以在危险时刻保护自己和他所关心的人。
而且,安儿真心觉得王爷的武功可不在铁大哥之下。
他下定了决心,挺直了胸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开始吧。”
萧楚寒看着安儿认真的模样,微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知道,安儿虽然年纪小,但他保护白容的决心和勇气却不容小觑。
“好,那我们就从基础开始学起。”萧楚寒说着,开始指导安儿进行基础训练。他耐心地讲解每一个动作的要领,纠正安儿的姿势,让他逐渐掌握正确的练习方法。
看着院外难得心平气和的两人,白容重新拿起医术书,开始认真研读起来。
渐渐的。月光洒在窗台上,白容的房间里一片宁静。他沉浸在医书的学识中,仿佛与书中的知识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共鸣。
院外,萧楚寒和安儿的对话声不时传入耳中,白容却不为所动,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医书。
萧楚寒的声音清晰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的严谨和认真。他耐心地教导安儿,从最基本的扎马步开始,一步步引导他掌握武艺的要领。
“那什么,你先练着。”萧楚寒吩咐完,就进了白容的房间。
烛光下的两人,一个沉稳冷静,一个热情洋溢,形成了一幅和谐的画面。安儿在窗边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
时间悄悄流逝,夜渐渐深了。白容放下手中的医书,才发现萧楚寒就在一旁静静的盯着他。
“怎么了?”白容有些不解,“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就是觉得你脸很好看。”萧楚寒说着,突然想到什么,急忙说: “我没被下药,我是清醒着的。”
“那你怎么证明你是清醒的呢?”白容有意逗他。
谁知道萧楚寒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他想了想,随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嗯我可以背刚才你所阅览医书上的内容给你听。”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背诵起来,“《黄帝内经》有云: ‘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
他背诵得流畅而准确,白容听后不禁笑了出来,忙打断他,“好啦好啦,我相信你是清醒的了。”
萧楚寒见白容笑了,也松了一口气,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就是怕你误会我。”
白容看着萧楚寒那有些笨拙却又真诚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谢谢你,萧楚寒。”白容轻声说道。
萧楚寒愣了一下,不清楚为何白容要道谢,“这应该的。”
两人相视而笑,气氛变得温馨而融洽。
几天后,东庄主果然坐不住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白容正在整理他的医书,而萧楚寒则在院里安静地练着刀。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白公子,萧公子,庄主有请。”一名丫鬟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打断了他们的日常。
“好。”白容点头道。
一路上,丫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带着他们来到了东庄主的会客厅。东庄主早已在厅中等候,她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白公子,萧公子,住在庄里还习惯吧?”东庄主站起身,微笑着迎接他们。
白容向东庄主行了礼,然后坐在了客席上,而萧楚寒就坐在他身边。
“不知庄主今日找我们有何事?”白容开门见山地问道。
东庄主微微一笑,道: “实不相瞒,我近日来确实有些烦恼。听闻白公子医术高超,特来请公子为我诊治一番。”
“哦?原来如此。”白容微微颔首,道: “庄主客气了。既是如此,那容我先为庄主诊脉。”
说完,白容便伸出手,准备为东庄主诊脉。
“不行。”傅雷出现了,出声阻止两人。
东庄主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她转头看向傅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谁让你进来的?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
随后,白容开始为东庄主把脉。他的手指轻轻搭在东庄主的手腕上,神情专注而认真。然而,片刻之后,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但是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对东庄主道: “庄主,您的病情”
东庄主微微一怔,随即看向白容,“怎么样?”
白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抬起头,看着东庄主,语气坚决: “庄主,您装的病,确实有些复杂。”
“装病?”东庄主听后,脸上露出了可笑的神情。她看着白容,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呵,我为何要装病?”
白容却没有顺着她的话,他看着东庄主,“东庄主,敞亮人就说敞亮话。你究竟想要我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