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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汝成手足无措的拿纸巾，给他擦着眼泪说。
“我没有，我没有。那，那个，男孩女孩都一样的。”
“那为什么我是男孩子，你就不喜欢我了。”顾凛乘胜追击，不依不饶的说。
苏汝成真的是受不了顾凛这个样子。
小时候第一次见到顾凛，他哭着说小朋友们都不跟他玩，还嘲笑他长头发。
苏汝成看着梨花带雨的顾凛就疯狂的心动。
那时候苏汝成信誓旦旦的说，“我喜欢你，我跟你玩。
等你长大了我还可以娶你。我会一直喜欢你，永远不会改变的。”
可是那时候的苏汝成不知道，顾凛是被大师批命要留长发，续福泽。
苏汝成一直以为他是个女孩，所以才会说那些话。
后来相处的更加融洽，偶尔在聚会上遇见两人都玩的很开心。
自己也不止一次说过长大后会娶他。
直到后来顾凛跟他一起上厕所，苏汝成的整个天都塌了。
“琳琳，你，你为什么进男生厕所。”
小顾凛看着苏汝成没回答，反而问，“那我应该去哪个厕所？”
“你是女孩子，当然应该去女厕所啊。”苏汝成回答说。
顾凛拧着眉毛说，“谁告诉你，我是女孩子了。”
苏汝成像是被雷劈了，愣愣的呆住了很久。
“所以，所以你是男孩子？”
顾凛点点头，“嗯，要不然大家为什么会嫌弃我是长头发，所以不跟我玩。
我第一次见你不是说过了。”
“所以你不是叫琳琳吗？”苏汝成问。
顾凛不解的回答，“是啊，我 叫顾凛。凛冽的凛。
你跟我说我可以叫你成成，所以我就说我叫凛凛，有什么不对吗？”
苏汝成觉得天都塌了，第一次见到他，自己只注意到他哭的梨花带雨，眼泪一滴滴落下，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他白皙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泪花。
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每一次眨眼都像星星晃了一下，眼泪就随之落下。
至于后面说什么长头发的，自己脑子里就只剩无论什么原因都要好好安慰他。根本没有细细想是怎么回事。
而且顾凛长成这样，根本不像个男孩子。他又清冷又美丽。能怪自己认错吗。
“我，顾凛，我，我的确没有想过和男生交往。
我不是嫌弃你，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和男人做，
啊，不是，我是，我。”
苏汝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乱了。
看顾凛红着眼睛，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顾凛再次欺身压下，眼睛直视着着他。
“苏汝成，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我喜欢你，从小时候就喜欢了。
你记住我是男孩子，如果你觉得厌恶，就推开我。
除了厌恶，我不接受任何解释。”
苏汝成心要跳出来了，这是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
这个人疯了吗？就这样压着自己吻了一次又一次。
苏汝成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这么多年了，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乱过。
该怎么办？推开吗？
可是他说厌恶才可以，厌恶吗，不，自己快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