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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白政仁白济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他凑到白知延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已经受够了等待,只要他活着就要等着他将一切慢慢分划,可我没那么多耐心,属于我的不属于我的,最后我都会让他变成我的。”
白知延惊恐万分,他知道白济泰暴虐无道,可现在连白政仁都不放过,他根本就是个弑父杀弟的恶魔!
“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对,没错,我就是个疯子,所以我劝你不要再试图激怒我。”
他看着白知延怒目圆瞪气到涨红的脸心情大好,“白知延,你之前说什么有一就会有二,但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惹我生气这件事,仅有今天这一次。你听懂了吗?”
白济泰的手抓在白知延手臂上由他亲手划开的伤口上,用疼痛来逼迫他说出自己想要的回答。
白知延怎会不知他想听的是什么,他偏过头闭口不答,强忍着疼痛连嘴唇都被他咬到渗血。
“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隐忍痛苦我就越想逼迫你顺从我。”
白济泰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红肿的嘴唇解救,手指轻轻抚过上面溢出的血珠。鲜红的血液衬得他的脸愈发苍白,被晕开的鲜血像是唇彩,为他添了一层新妆。
他心思绮丽,可白知延却对他恨之入骨,满脑子都是在想要不要直接咬断他的脖子。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能冲动,池承勋顶风冒雪的在外面找证人,为了他们的合作做了那么多事,即便是为了他们最终的目的,他现在也得忍受白济泰的发疯。
再抬眼时白知延眼中的厌恶和屈辱已经消失不见了,难得的几分平和在他眼中,白济泰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他按住白济泰还压在他伤口处的手,白济泰看着他挑挑眉略微松手。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以放开我了。”
“可以,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白济泰放下手转而扯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椅子旁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下,随后拿起叉子叉起一小块松饼递到他嘴边。
“来吧,一天没吃东西的小狗,该进食了吧。”
看着嘴边的松饼,上面还沾着新鲜的蜂蜜,白知延知道他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羞辱他让他难堪。
他蹙起眉头闭着眼,“白济泰,我发现你真是既幼稚又爱记仇。”
明明杀了他可以解决许多麻烦,毕竟他连白政仁都不会放过,可他偏偏要浪费时间来与他纠缠。
还有刚才的话,非要把他曾经说过的话拎出来一句句驳回,白知延想恐怕连他自己本人都不记得曾经说过什么。
听出他语气中的鄙视,白济泰没有回应只是看到他抬手准备接过叉子时躲开了他的手。
“就这么吃。”
白知延的面容这才有一丝裂动,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他,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说“你是不是有病”一样。
但白济泰没有动,依旧保持着喂食的姿势等他主动。
白知延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咬了一口松饼,在心中骂了他一万遍。
见他没有反抗白济泰满意地笑了笑,继续喂他吃东西,白知延尽管心中充满了愤恨,但他明白,此刻反抗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两人诡异的沉默着,一人喂食一人张嘴咀嚼下咽,原本是亲近之人才会做出的举动,在两人之间却显得十分不和谐。
最后一块松饼被送进嘴后白知延看着眼前空了的盘子连忙摆手,“唔——额次不鸟了!”
白济泰也没再继续,将叉子扔到一边单手撑在他桌前,微微俯身用另一只手轻戳他被食物塞的满满的脸颊,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他:“凌晨时徐时元说你给他织了围巾?你说放在了学校是吗?”
他连这个都知道?白知延一边努力将食物咽下,一边头脑风暴在想这个白济泰是什么时候就看见他与徐时元在一起说话的。
“我是有这么说过。”
“所以你真的给他织了围巾?”
白济泰的语气变冷,“你今天非要去学校是不是就要去取那个围巾?”
“我没有!”
比起撒谎骗人,被人误会自己的心意是送给徐时元的更让他难受,白知延宁愿以后再也不碰手作品。
“你没有什么?没有给他织围巾还是没有想去学校拿回东西送给他?”
“我都没有。”
白知延无语至极,为什么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在觊觎那几团毛线,建议柳智敏开一个教人织围巾的手工班。
“我之前明明跟你说过,你也知道的我并不喜欢徐时元,跟他说的什么围巾也都是骗他的,我当时那么说只是想躲开他。”
白知延擦擦嘴起身与他对立而视,“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如果我当时不顺着他来,难保他不会突然生气发疯把我带回他家。”
他说的诚恳让人难辨真假,白济泰微微眯眼,“那你今天非要去学校的理由——”
“白济泰,我真的没有骗你。”白知延直接打断他的话,“我没有给徐时元准备东西,今天想去学校也不是因为他。”
也许白知延是一个谎话精,但他面对白济泰时确实没有说过什么假话。
白济泰深深的看着他,但白知延一脸坦然,没有一丝慌乱,他冷哼一声,“既然你不喜欢他就不要和那种穷酸货来往。”
“不,你说错了。”白知延迎上他猜忌的视线,“现在是他一直在阴魂不散的缠着我,如果你看不顺眼,那应该是对他采取措施而不是让我避开他。”
虽然一开始是白知延主动接近徐时元,但后来因为车京灿的作乱导致两人关系改变后,白知延也顺理成章的与他保持距离了,现在分明就是徐时元像块口香糖一样单方面对他纠缠不休。
白济泰眼神微黯,轻轻拍了拍白知延的脸,缓缓说道:“徐时元那个贱货我会解决,而你——记清楚自己是谁姓什么,别妄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对话结束后,白济泰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白知延,“这段时间我会派人看着你,记住你今天的顺从,以后也要这样,不然我的地下室不介意多一个新的房主。”
“白济泰,没有人有权利去干涉一个人的人身自由!”
他说完没理会白知延的叫嚷转身要离开房间,当他的身影即将消失在大厅时突然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对了白知延,我劝你现在也别想着找白济英帮你,她现在自己可能都已经自顾不暇了。”
“你什么意思?”
但是他没有停留的离开了一楼,留下白知延独自坐在那里,心中翻腾着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