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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中,沈鹤淮还在继续。
她的脸越来越烫,感觉自己头顶都在冒热气,最后实在编不下去了,于是话锋一转,凑近虞然低声道:
“我之所以想拜你为师,就是因为他武艺高,总在此事上与我打赌,我手无缚鸡之力,次次都输他,可是”沈鹤淮声如蚊蝇,“输了的要在下面。”
“哈哈哈!”虞然忍俊不禁,逗小孩真有意思,这话都说出来了,想必是打的腹稿都说尽了。
罢了,不逗了,左右是要教她的。
“既这般,那我可教定你了,你往后可得压他一次不可。”
沈鹤淮到底还是纯情,被虞然这句话说得差点熟了。
但见虞然愿意教她也心下欢喜,她乖巧地倒了杯茶敬虞然:“多谢师傅,我、我会努力的。”
虞然抵住她的手,勾唇道:“茶水寡淡,倒酒。”
沈鹤淮从善如流,一杯酒下肚,火辣辣地从咽喉直烧到肺腑,烧得头脑都有些许晕乎。
虞然见沈鹤淮乖得不行,那股想逗人的劲又压不住了,于是边饮酒边挑着双媚眼问:“可还有什么趣事?”
之后几句,陆烬渊听得不真切,只隐约听到‘输赢’、“压”、“师傅”的字眼。
眼看沈鹤淮还要继续,陆烬渊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沈鹤淮背对他坐着,不知道有人进来,正撩起自己额前的发,指着她昨日在马车上磕出的淤痕对着虞然愤愤不平道:
“你看,这额头上的伤就是他出门前压着我啃的。”
虞然连啧三声:“果真是”
猝然看到有人走进,虞然话音稍顿,看着他问道:“这位是?”
沈鹤淮也转头看向身后,径直撞进陆烬渊冰冷戏谑的眸。
他视线掠过沈鹤淮额间红痕,淡声道:“我啃的?”
沈鹤淮呆住。
陆烬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他不知何时来的,一身玄衣站在那里,与满是羞人艳曲的温香楼格格不入。
他身后是一派繁华奢靡的景,眼底落着片旖旎暧昧的光,清贵气度却未减半分。
沈鹤淮瞪圆了双眼:“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刚‘编排’了他一番,他来了多久?又听到多少?
上一世陆烬渊也没有逛青楼的喜好啊,他要是在师傅面前拆穿她,万一师傅改变了主意,那她岂不是功亏一篑。
“你什么时候来的?”沈鹤淮略带希冀地问。
如果他只听到最后一句,那还好说。
陆烬渊漫不经心道:“从你说到‘一夜七次’的时候。”
沈鹤淮眸光一缩。
那岂不是都听到了?
不行,不能让他有拆她台的机会,沈鹤淮冥思苦想,终于灵机一动,假装醋道:“这是青楼,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仰头看着他,在温香楼暧昧的灯光下,五官明艳到近乎妖冶,从他的视野看去,修长白皙的颈和精致细巧的锁骨一览无余。
他不由自主想到那支被她所不喜的梨花玉簪。
确实不适合。
找风窈的事不能暴露,搪塞她的话有千百种,但他开口,偏说道:“来看看你找的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