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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愿沦为笑柄,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陆烬渊此举既护了救命恩人又给了她体面,对沈鹤淮来说,已经足够。
周围吃瓜群众看见这反转,私语声越来越激烈。
“啊啊啊,王爷亲自给沈鹤淮疗伤啊,那手,那侧脸,为什么受伤的不是我?”
“你们帮我看看眼睛,我怎么觉得王爷这么看,有点温柔呢?”
“我也,不过你别说,这么看他俩还挺般配,沈鹤淮这脸当真没话说。”
“沈莺漓到底还是输了啊,看来这救命之恩也不管什么用啊。”
一旁被御医诊治的沈莺漓暗暗咬紧了牙关,沈鹤淮到底凭什么,王爷这责任心未免太强了点。
她也想让王爷给她疗伤,御医年事已高,包扎的动作有些许缓慢,沈莺漓故意喊痛找茬:“嘶,疼,大夫你慢点。”
“你年纪大了,不方便,要不换个人来给我包扎吧。”
沈莺漓意有所指地看向陆烬渊。
陆烬渊竟当真回眸看向她,沈莺漓心下一喜,正要开口,却被他眸中肃杀之意惊得一滞。
冷锐眸光从她身上掠过,陆烬渊声如刀刃:“大雍律法,庶民伤官员,赐死。”
“吾妻,官从一品,沈小姐可还记得?”
陆烬渊的话一字一字敲在在场诸位的心里,都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无数冷漠的旁观者都在庆幸自己没有招惹沈鹤淮。
沈莺漓则是彻底慌了神,脸色发青,嗓音发颤:“死赐死?”
“可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啊。”
她怎么忘了这回事,沈鹤淮嫁给五王,便与五王同品。
她竟然忘了?
“王爷王爷饶命,我救过你啊王爷,你不能杀我。”沈莺漓真真实实地哭了出来,“我真的没有伤嫡姐之心,王爷是我错了王爷。”
沈莺漓心底被恐惧侵占,仿佛颈上真的悬了一柄剑,只要陆烬渊动动手指,她就会顷刻死于非命。
陆烬渊只静静站着,冷眼看着沈莺漓,无动于衷。
直到沈莺漓突然反应过来,膝行过去朝沈鹤淮道歉:“嫡姐,我错了我不该伤你”
“你帮我求求情,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嫡姐!”
沈鹤淮扒拉开沈莺漓,沈莺漓瘫坐到地上,心如死灰,木头般瘫跪着,眼泪无声滑下。
怎么会这样?
不该是这样的,她只是不想让沈鹤淮赢了比赛,抢她的风头,怎么现在她却要死了?
王爷对沈鹤淮不过责任而已,真的有必要做到这步吗?
沈莺漓被恐惧侵蚀的大脑无法理出个所以然,只全身止不住地颤。
她已是惊弓之鸟,不想还有人不肯放过她。
站在众贵女中的赵曼清嗤笑一声:“沈莺漓,你这衣服的料子不像是司衣坊的,难不成是仿制的?”
赵曼清对所有喜欢陆烬渊的人都无差别攻击。
她不喜沈鹤淮,更不喜沈莺漓。
心眼跟芝麻饼上的芝麻一样多,还尽是黑的。
众位贵女都是司衣坊的常客,听赵曼清这么一说,视线纷纷落到沈莺漓衣服的破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