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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得一声,四支羽箭同时钉在靶上。
唯有一箭正中靶心。
胜负已分。
赤红发带高扬,沈鹤淮收回弓,紧绷的唇角终于柔和。
“啊!”沈莺漓控制不住地喊了一声,“赢了赢了,她赢了!”
她不用死了。
沈莺漓扔了手中石头,强烈的兴奋冲击着她,与沈鹤淮的纠葛被她短暂抛之脑后,激动地朝着沈鹤淮大喊:“沈鹤淮,你好样的!”
沈鹤淮收弓的手一顿,偏头看向笑意盎然的沈莺漓,眼角轻抽,她还是更习惯沈莺漓对她恶言相向。
如此这般,实在别扭。
好在沈莺漓的劲头也很快过去,不对啊,她今天好像什么便宜都没占到,现在竟然还在夸赞沈鹤淮。
怎么好像有些不对劲呢。
围观众人有许多不知沈鹤淮服了灵犀丹,只看见她受伤的手臂。
“了不得啊,负伤参赛还能得第一。”
“我一个大男人看着都疼,她一个小女子也真能忍得住。”
“这沈鹤淮,今日当真让我刮目相看,流言误人啊。”
这场春猎,让沈鹤淮在京中最高阶级圈层的风评一夕反转,再也不曾有人用‘废物’二字形容她。
场上气氛热烈,不远处的营帐中,陆秉钰从赛场上收回目光,悠悠吐出烟雾:“五弟好像一点不担心弟妹会输?”
陆烬渊坐在明亮的光影里,抿了口茶,露出一截冷白手腕:“她不会让我输。”
她为他,总是不遗余力。
实在爱得有些太过。
陆秉钰挑了挑眉,玩味的目光在陆烬渊身上转了片刻,又投到赛场中的沈鹤淮身上。
众人都说他这五弟对沈莺漓与众不同,今日看下来,倒是这沈鹤淮更能牵扯他五弟的心神。
就是不知,到底是真的软肋还是故意露出来的靶子?
陆秉钰咂了口烟,眯眸看向沈鹤淮,无妨,试试就知道了。
沈鹤淮走出赛场时,陆烬渊就站在人群外。
他隔着汹涌人潮对上沈鹤淮的视线,她虽吃了灵犀丸,痛觉被麻痹,但该流的血一滴没少。
此刻她小脸煞白,唇白如纸,唯那双黑眸璀璨非常。
陆烬渊的心头无端被轻轻扯了一把,总觉得她的脸色实在有碍眼。
他终于抬步走向她,逆着人流,一步步靠近。
三步、两步、一步。
陆烬渊站定,淡淡垂眸:“不过九千两,输便输了,何必这么拼命?”
他于此事上总是不开窍,本想给她撑个腰,不想她这般看重,竟不顾伤势也要争第一。
沈鹤淮:“?”
她主要还是为了母亲。
那九千两确实是一部分原因,但没有那九千两她也是会拼命的。
沈鹤淮还在组织语言,在想要怎么跟陆烬渊解释,也不知她跟翟佑川的交易能不能坦白告诉陆烬渊。
毕竟也算是她和翟佑川合谋从他老爹手里谋东西。
她有些拿不准,却又不想让陆烬渊误会。
正冥思苦想之际,陆烬渊递过来一沓银票:“给,两万两,你赢的。”
沈鹤淮什么想法都没了,把想说的话都咕哝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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