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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淮没想到进门就看到这么有冲击力的一幕。
陆烬渊里衣脱了一半,露出大片白而韧的肩背,线条紧实流畅,一条疤痕贯穿背部,从宽阔双肩蔓延到收得极细的腰,最后没入股沟。
白色里衣挂在他双臂间,臀部落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平添几分欲色。
“谁?”
陆烬渊穿上里衣,声音犹如冰刃直直射向沈鹤淮。
冰得她耳根刚升起地几分热度猝然散尽。
“我。”她走进浴房,“林邵怕你溺死在浴池,我来看看。”
陆烬渊神色缓和,系着衣带的手放了下来,淡声道:“倒还不至那般无用。”
沈鹤淮转身就走:“我也觉得,走了。”
刚转过头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碰撞声,回头看去,陆烬渊小腿撞在凳上,一手撑着桌,垂落的碎发微微挡住那双无神双眸。
眸底茫然一闪而过。
沈鹤淮离开的脚步微顿,从他转瞬即逝的茫然中捕捉到一丝脆弱。
陆烬渊十二岁入宫,齐妃出身低微,给不了他帮衬,反要倚仗他在宫中站稳脚跟。
陆芙然年幼天真,受不得风雨,需要兄长撑起一片天。
后来娶了她沈鹤淮,也是草包废物一个,像寄生的藤蔓般没他就不能活。
最后被逼至绝境不得不反,仍是独自在腥风血雨中拼杀,于死境中劈开生路。
他为子、为兄、为父、为君。
是所有人的倚仗,脆弱于他来说是奢侈。
所以哪怕世界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他也未泄露丝毫慌乱,却被一方小凳撞开一条裂缝。
他很快直起身,像往常那般朝前走去,姿势表情都与往常别无二致。
如果他没有一会撞到桌子,一会撞到墙。
在即将撞上格挡的屏风前,沈鹤淮在身后扯了他一把:“前面是屏风。”
陆烬渊停住脚步,静静站在屏风前,似是在判断下一步该往何处走。
沈鹤淮认命般叹了口气:“手给我。”
陆烬渊指尖轻颤,刚抬起两分,就被沈鹤淮一把握住:“这边。”
温热皮肤相触,与上次夜半他握她手时的感觉完全不同,因为要提醒他方向,掌心的手偶尔紧握偶尔放松。
像在他心脏上绑了一根无形的线,扯得心跳忽快忽慢。
沈鹤淮在知道陆烬渊只把她当妻子后,倒是坦然得很,像是打通了和陆烬渊相处的任督二脉,这手握得波澜不惊。
陆烬渊安静任她牵着,到池边时,沈鹤淮松手:“到了。”
手心顿空,微微泛着凉意,惹得他无意识回握,却徒然握空。
伸出的手却没有收回,而是搭上衣带,旁若无人地宽衣。
沈鹤淮正对着他,微微后退一步,好能看到全貌。
方才看的背面,正面也毫不逊色。
男人宽阔的胸膛,精壮的腰腹呈现在她眼前,肌肉秀韧均匀,既不单薄也不过分卉张。
久远的记忆闯入脑海,她恍然记起当年把中了春药的陆烬渊压在床上,手指伸进他衣间时感受到的触感。
沈鹤淮眼神深了几分,视线落在陆烬渊身上,不闪不避。
直到陆烬渊修长指尖按上摇摇欲坠的裤腰,沈鹤淮终于出声提醒:“陆烬渊。”
“瞎的人是你,不是我。”
他确定要继续脱?
陆烬渊淡淡挑眉:“你不是想看?”
不闪不避的。
沈鹤淮:“”
他还挺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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