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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近几年年,当今陛下喜欢出宫祈福,特别是这年终尾祭,已经连续五年在西明寺了,今年也不例外。这就是为什么西明寺月初就闭寺不开,因为一直在准备皇家祭礼。”
“这样啊!那果然要等到年后了……”芣苡本来也没有报太大期望,反正离年后也没有几天,实在不行就再等等,道也不是大事。
李秉闻言,自信一笑:“那也未必,说不定我们今天就能见着住持。”
听李秉能代为引荐,芣苡自然是高兴的。
不过这寺庙既然归属皇家,怕是没有那么其他寺庙那么便捷。盈澜儿和芣苡换了身素净的衣服,又戴了帽子,扎起头发,多少有些担心失了礼数,扰了佛门清净,惹得住持不悦,把这事给搅黄了。至于其他的几个千花杏坊弟子便留下等消息,人太多,更是麻烦。
一行人到了西明寺,这寺庙占地果然不大,但是却气派的紧。红楼玉宇,黄瓦飞椽,一方九层塔,高耸入云。这地方,李秉年年都来,也算很熟悉了。
三人停在门口,瞧着大门上贴一张黄布告示:闭寺一月,年后可敬香,期间概不见客。
李秉不管这些,一连叩了三下门,刚停手,就有和尚来应。
他先请了佛礼,指指那个告示:“本寺还是闭门期间,不论是上香还是礼佛,都不方便,施主请回吧。”
李秉也行礼,看他要关门,连忙挡住:“劳烦大师去通传一声,就说襄王世子李秉求见住持。”
应门的和尚,上下打量了三人的行头,看似不像说谎,便道:“施主稍等。”说完闭门进去。
过了一会,一个老和尚重新开门,赤红袈裟,正黄僧袍,一看便是得道高僧:“阿弥陀佛,贫僧净闻,见过世子殿下。”
他开门迎了李秉几人进去,又道:“住持师兄正在会客,老衲是通译堂首座,不知殿下这次来所谓何事?可是为了年终尾祭吗?”
每年祭礼,李秉也见过这个高僧几面,只是叫不上名字。能当上通译堂的首座,怕是精通不少国家的外文,见识德行皆是一流。
李秉几人随着他一直往偏殿走:“大师误会了。这次来是想向大师打听个人,几十年前,是否有个叫亓广的僧人在贵寺修行过?”说完又看了芣苡一眼:“是叫亓广没错吧!”
这寺庙很小,没几步就进了偏殿房门,室内正中一尊菩萨像,不大,但颜色却很新丽,前置一供桌,一香鼎,七八个蒲团。
“阿弥陀佛!”净闻首座请几人坐在蒲团上:“几十年前倒没有,不过百年前,洛阳净土寺确实有一位亓广大师,曾经在本寺挂过单,翻译了不少医经佛典。”
“应该就是他。”芣苡喜出望外,遂讲出事情来龙去脉,表明来意:“亓广大师说‘悲酥清风’应该可解。可不可以借阅一下先师的典籍?”
“泽被苍生,本来应该帮忙。”净闻的声音沉闷,将说往事,更觉得惋惜,连连摇头:“很不巧,十年前一场大火,本寺的藏经塔被焚,不少孤本都遗失了。亓广大师的医经手稿也在其中。”
“啊!怎么会这样?”芣苡原本的希望全部破灭,大惊之下问道。
净闻缓缓抬头,看着李秉:“这就要问世子殿下了……”
糟糕,李秉心中一惊,面色为难。刚才听净闻大师说十年前的大火,心中就感觉不妙,这陈年旧事,果然又被翻出来了,这下还成了千花杏坊的罪人了。
十年前西明寺大火的元凶,正是这“叱咤风云,无人不晓”的京城四少。三层的藏经阁被焚,即便救火及时,不少的典籍也被烧毁了。那是李秉第一次被襄王胖揍。事后永达堂为了致歉,还捐了大量银钱,重修了九层佛塔来替换曾经的三层佛塔,代为致歉。
“弟子年少无知,闯下大祸,还请大师原谅……”李秉只能硬着头皮致歉。
“阿弥陀佛。施主也是无心之失,错不在你……不过,医经虽然遗失了。本寺还存有当年亓广大师所配的丹药,如果千花杏坊可以从丹药里推断出药方,也是造福天下,功德一件。”
他刚说完,看着芣苡致谢,又道:“先不忙谢我,这事还得世子殿下出马。本寺的所有珍贵丹药,都是天家之物,在御药局登记在册。如需要使用,还要上书表明用途,老衲也无权私自处置……”
李秉知他的意思,便是要让自己去打点关系,通过御药局把这药材拿出来,当下同意:“明白了!我回去就办!”
“阿弥陀佛,如此甚好,如果能造福医道,也是施主的功德!”
净闻送李秉三人从偏殿出来,刚要走,又瞥见正殿出来另外三人。
为首那人,紫红袈裟,正黄僧袍,正是住持打扮。另外两人虽然穿的是常服,但其中一人,李秉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人迎面走来,看着李秉也无比震惊。
“是你!”一句吐蕃语脱口而出。
这人正是峨边县城,被墨家三兄弟抓住后又逃脱的小喇嘛,也是密宗之难的导火索之一,吐蕃赞普(吐蕃王)的小儿子——格桑玉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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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不在状态,改了两遍都觉得写的不是很好。等状态好的事情,在改一下行文。剧情就是这样不会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