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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琏带着豪格离开之后,弘历才将目光放在和敬身上,“走吧,跟朕回宫,朕有事情问你。”
和敬呼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怕是要被带回去审问了。
不仅是弘历,刚刚永琏在看到豪格的那一瞬间,不仅有震惊还有杀意。
他不知道自家妹妹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才让豪格从一只白虎变成了人。
当然还有生气,他以为对和敬足够了解了,结果这小丫头居然跟他玩心眼子。
她跟谁玩心眼都行,为什么要和他这个亲哥哥玩心眼子,若是她说一句,她是真心喜欢豪格,想要永远和他在一起,他这个做哥哥的还能真的不帮她吗?
想到这里永琏就觉得心如刀割,然后眼神跟刀子似得不断朝豪格身上扎。
豪格感觉到永琏的那如针扎一般的目光了吗?
当然感觉到了,他又不是死人,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只是旁边那个用眼神杀他的人是他未来的大舅子,他能怎么办呢?也不能反抗。
等出了京城范围以后,天色也差不多了,他们便找了个地方安营扎寨,准备用膳了。
大家本来为今天行军的第一顿午膳抱着极大地期待感, 结果刚下马,他们的太子殿下,就拎着旁边富察氏旁系的少爷走了。
给他们旁边的几个副将看得一愣一愣的。
“太子爷的母族不是富察氏吗?怎么看起来关系不是很好的样子?”
也不怪这个副将能看出来,永琏身上的杀气都快要凝成实质了,以及那眼神一点儿也没有掩饰,他们就是想看不出来都难。
“哪哪都有你,不知道想要活的时间长,就要闭嘴吗?”
旁边一个副将和这个副将两人是一起升上来的,一个有勇,一个有谋,二人的关系十分要好,听到伙计的唠叨,立即提醒。
两人相处的时间长了,自家伙计这样说,自然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只不过他还是很疑惑,最后将这件事情彻底归类成皇室的心思不好猜上。
而这边的永琏与豪格气氛着实不太好。
“你不该跟孤解释一下吗?”
永琏将豪格拉到无人的小树林中,一把将豪格的手臂给甩开来了。
豪格也知道自己现在无论做什么,都不能消灭永琏的气,索性也就淡定了,“哥,我与和敬是真心相爱的!”
永琏的拳头握紧,气得闭了闭眼睛,但是最后又觉得退一步越想越气。
反正现在和敬也不在这里,自己就算是狠狠地揍他一场,又没人知道。
永琏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对着豪格的脸就是狠狠地一拳头。
“谁是你哥,没想到你豪格还有乱认哥哥的习惯啊,孤怎么不知道?”
永琏最生气的就是豪格没脸没皮的样子,那声哥算是彻底把他激怒了。
豪格知道自己那句话十分欠揍,要是有人这样对他说,他肯定也很生气。
“豪格曾经身为长子,自然没有哥哥,但是现在不是有了和敬嘛,有了和敬我就有家了。”
他是一点儿也不怕死,句句都往永琏的心上戳。
“豪格闭上你的嘴巴,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我妹妹什么时候有了驸马。”
“不会以为你有了一个富察氏旁支子弟的身份,就能娶我大清唯一的固伦公主吧?什么时候肃亲王也这么天真了。”
豪格也有自己的傲气,所以也好犹豫的回嘴道,“富察家族旁系嫡子的身份自然配不上大清唯一的固伦公主,但是我有公主的怜爱。”
他是一点儿也不在意将自己放到卑微的位置。
“豪格,你是太宗长子,是我们的老祖宗,你这是乱=伦,而且你在史书上明明记载有妻有子,如何让孤相信你会永远只爱我妹妹。”永琏明白自己妹妹的心偏向豪格,那么其他所有的困难都不算什么。
这也是永琏心中最别扭的一点儿。
他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希望妹妹能够幸福,不会被任何人伤心。
不说其他,就说史书上记载豪格的嫡妻妾室,就够永琏心中膈应的了。
在他的心里,他的妹妹配得上全天下最好的一切,不知道过了多少人手中的垃圾货色,都不应该出现在他妹妹面前。
豪格有些语塞,因为永琏说的那些确实是真的,可是这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那不是我,你不能将史书中的记载往我身上按,反而忘了我本来是什么模样。”
“我十三岁之前就来到这个世界了,身边从未有过任何女子,后来开了情窍以后,便对和敬一心一意,从未有过改变。”
虽然永琏生气,但是不得不说,豪格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这么多年,豪格一直都离女子十分远。
他闭上眼眸努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说不清道不明为什么自己就是不希望豪格和妹妹在一起。
只要一想到豪格以后娶了妹妹以后,会比自己跟妹妹更亲近他就觉得心头压了一块大石头,都快喘不过来气了。
都说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豪格自然也非常了解永琏。
“你是害怕和敬嫁给我后,不幸福?还是害怕和敬以后与你不亲近?还是接受不了,我与和敬的亲密以及夫妻之事?”
永琏沉默了,其实他一样都接受不了。
他的妹妹,是从出生起就被他捧在掌心长大的,只要她过得开心,自己就可以什么都不在意。
可,现在,难道她的幸福与开心是离开他吗?
“呵,永琏,我从来都没想过你居然会有这样的心思,你一直在说,我与和敬在一起是乱=伦,那你呢?你妄图与和敬在一起,难道不是乱=伦吗?”
“我们最起码还隔了好几辈,身上没有多少相似的血缘,但你们可不一样。”
永琏一拳垂在旁边的树上,身上带着极力忍着情绪的颤抖,“她和我是这个世界上血脉关系最亲近的人,凭什么不能永远在一起?为什么我们中间要掺杂着其他人?”
其实有时候他也在想,若是他与和敬两人之间有一个不是皇室中人就好了,可是他也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永琏,你魔怔了,你还说我该离开和敬,我看你现在才是最应该离开和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