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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仔指挥官看到这一幕的瞬间,就知道了对方还不清楚自己叛变的情况,这才没有直接发起冲锋把他们砍瓜切菜。但是这样的误会不会持续太久,如果再不想出对策,他们还是免不了一死的啊!
脑袋瓜灵光的他瞬间反应了,霎时进入了影帝状态过来,一步跨向前踹倒身边懵逼的奴隶,单膝就压在了他的脖子上,大喊道:“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竟然敢趁乱逃跑!欺负看守长人手不够吗?!”
说完他疯狂朝胖子看守长使眼色,幸好这个胖子也是个人精,瞬间就明白了过来,用一种趾高气昂的语调继续说道:“谢了兄弟们!有我们看着还想跑?门都没有!”
这时,边上的城镇守卫部队经过提醒也慢慢入戏,纷纷学习着指挥官的姿势,熟练地单膝压颈,将奴隶压制在了地上。
骑兵部队们更加迷惑了,领头的中年独眼龙开口说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抓奴隶也不用这么多人吧?”
独眼龙还想追问,就看到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穿着锃亮板甲的人,用长戟挑着一件衣服,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地晃着。
“来都来了,不打一架再走吗?”
独眼龙的表情瞬间僵住了,脸上表情连变,最终一咬牙一拉马的缰绳,大喊了一声,这群如风般来的骑兵,就这样又像风一样离开了。
“这…这就走了?!!!”
在场的奴隶和城镇守卫二五仔们,内心都发出了一阵的咆哮,完全搞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刚才面前的敌人长途奔袭,就为了过来看他们一眼,然后就…就走了你敢信!
在场的人里面,只有二五仔指挥官打量着我,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却一言不发。
看到他的眼神,我就知道这个二五仔大师已经猜到了真相,或者离真相不远了。
突然出现的我打扮和刚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唯一的不同就是长戟上挑的那一件古怪的外袍,一看材质就是名贵的品种。
而这件外袍,五分钟前还穿在领主的身上。
“大人,这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二五仔指挥官语塞了半天,不知道在脑海里补上了多少的细节和猜测,大概上演了一出温酒斩华雄加安居平五路的大戏,这才满含崇敬地对我说出这句话,殖民者系统瞬间还响起了一声滑稽的琶音,在视野角落跳出一条提示信息。
“系统提示:有一位殖民者想要加入殖民地,请及时处理。”
一边儿去,现在没空!
我转眼就把这条信息抛到了一边。这人瞬间就变成了二五仔是个什么情况?可是等我查看了一下当前的处境,发现还真就人均二五仔!
我环视了一圈,站在我身边的人,无论是被我拐骗出来的低贱奴隶,还是刚刚倒戈卸甲的城镇守卫部队成员,都用一种狂热而崇拜的目光看着我,身上像伤寒打摆子一样颤抖着,眼神却丝毫都没有动摇,满是强烈而炽热的感情,仿佛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能随我杀到世界的尽头!
军心可用,军心可用呀!
看到这些人的表现,我默默点了点头。我刚才一句话就把对方大军吓退的样子,是不是真的很威风?下次我带个帽子,帽子里藏一个音响好了,出场自带bgm效果一定更好!
不枉我一路狂奔拆墙从领主大厅回到了这里,就为了把这些扑街救下来。
刚才我在拆屋子的时候,就发现装填手之领的领主似乎有点问题,眼神时不时地会往瞭望口上看,就像一个等公交的乘客,似乎期待着什么东西的出现。
瞬间我就反映了过来,一定是被我遗忘的那群骑兵部队,正在什么地方待命!
我记得第一次进入领主大厅的时候,这家伙就说他把那个独眼龙派到荒原上执行任务作为惩罚,这句话当时听来半真半假,无法确认。但现在可以确定,这些骑兵部队一定不在领地里。百来匹马和士兵,绝不可能像嫡系部队那样,无声无息地藏在某个角落里。
那最大的可能,就是领主把这只有生力量放在了最有力的位置上。就如同韩信打野,鲁班辅助,骑兵部队最擅长的就是在敌方的野区游走收割人头,那么必定会在戈壁上等着我的到来…
而刚才的爆炸声已经此起彼伏,声震千里,再瞎的人也看得出来这里发生了一些变故,领主恐怕是想要通过混乱召回这支作为伏兵的队伍,直接突袭城镇的缺口,将我的计划全盘破坏。
我当然不知道这个计划是不是和我猜的一样,因为城镇守卫部队的叛变是一件非常意外的事情,如果不是多个共同因素作用,再给我一万次我也没办法复刻这个巧合。
但是骑兵部队在实力顺位上,天生就压制着纯步兵的城镇守卫部队,满编的骑兵更是能轻易全歼残缺不全,几乎只剩后排射手的二五仔专业团队了。
这样的风险太大,无论如何我不能冒这个风险,因此我放弃了原本的拆除炮弹计划,直接回到了奴隶种植园附近,赶上了这一场尬演。
事实确实和我的猜测有点出入,第一个出入就是骑兵部队比我想的要懵,居然放着敌人在眼前没反应过来,硬生生浪费了这部分时间。
第二个出入是二五仔指挥官的反应太快了,居然懂得扩大误会,让对方误以为这里在控制场面,争取到了更多的时间,展现了他们横店之王的实力。
第三个出入,是这群骑兵部队的忠诚心强得出奇。难道领队的独眼龙也是领主的铁杆粉?我灵机一动的举动,竟然让他们立马撤离,应该猜到了城镇里出现问题,回去勤王救驾了——搞笑的是,真正的反贼就在他的面前,他们居然没有发现。
“不想死的跟我走!”
我大喊了一声,这次全场一点质疑的声音都没有了,两批人马迅速从地上爬起,幸好单膝压颈的时间也没有太久,还没有人喊出无法呼吸的口号,大家其乐融融地组成了一只有些庞大的队伍,随着我踏进了戈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