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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人家高老杆这算计的,这不就成功了么。
高凤莲还真就怀上了。但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高凤莲这来到了田家,她不消停啊!一门心思作妖,这把自己差点,给做到死路上去。
现在人家田家手里有了把柄,可不惯着她了。
田家昌直接就说:“高凤莲!”你看他连儿媳妇也不喊了,直接就喊上名字了:“你呢,也别在这,跟我装傻充愣的,没他么的用!现在,立刻,马上,跟着你的小奸夫,滚出我们田家!”
好么,这就直接撕破脸了!啥情面都不讲了。
高凤莲那可不是个善茬,这她能忍,她哈哈哈就大笑起来:“田家昌,你还真别在这块,跟我敲豪横!你田家有啥脸,跟我豪横啊!你特么的这个儿子,就是个没种的兔儿爷。我带着肚子嫁到你家咋了,那是我爹,看得起你们家!不然,八抬大轿请我,我也不来呀!”
这她也不喊公爹了,也直接喊人家名字。
田家昌这次是真气急了,说别的都行,但是要瞧不起他儿子,那他可忍不了,冲那些屋里等着的长工,一挥手:“把这对奸夫淫妇给我捆了,拉出去游街,我就让所有的乡亲父老们瞅瞅,这高家和陈家,一堆的死鱼烂虾,看以后,谁家还敢跟他们打交道。”
这时候,手里握着这么大的把柄,他也豁出去了。本来想着好好放他们走,不想撕破脸,他俩不走,那就怪不着他了。
这高家敢把肚子里揣着崽子的女人,嫁到他们家,这本身就是拿捏住他了,再忍,那就真成绿头老王八了,反正把高凤莲赶出去,也是得罪狠了高家。
既然总也躲不过,那他,就来个大的,把这一对奸夫淫妇,整到外面,让大家伙都好好磕碜磕碜他们,出一口恶气。
陈勤难得的,这时候智商在线了,他一伸胳膊:“你们谁敢拉我俩出去!你们要是敢拉我们俩,今天拉我们出去了,明天,许就是你们的忌日!”
田家昌真是被逗笑了,他仰头哈哈大笑:“小兔崽子呀,小兔崽子!你以为你田大爷,是从小被吓大的呀!还明天就是我们的忌日!我倒是要瞧瞧,明天,是不是我们的忌日!”
阴恻恻一笑:“捆上,拉他们出去,找几只不穿的破鞋,挂他俩脖子上!再弄一块牌子,写上‘奸夫淫妇’四个大字,字体要红色的,醒目点,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俩是怎么回事!”
这可够狠的呀,他要是真这么干,那陈勤和高凤莲,以后可甭想再在这待下去了,这地方消息传得快呀,老大娘的舌头了解一下,比那风速都快多少倍。
那他俩就得背井离乡,不然在当地,是指定生活不下去。光唾沫就能淹死他们。
在过去都讲究个,人离乡贱呢。所以陈勤这下可急了,嗷嗷喊:“我说的是真的,我临来之前,就让我发小,通知胡子大荒子了。
我们都是哥们,他要知道,你今天这么折辱我俩,为了兄弟意气,那他也得来踏平你田家!”
“好好好,好样的,没看出来呀,你跟胡子还有一腿,那我更不能容你了!给我直接打死他俩!”田家昌一不做,二不休啊,反正也这样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随便吧。打死拉倒!
高凤莲一看不好,要吓唬不住田家昌这老东西了。长工一般都防备陈勤,谁能防备她一个女的呀。
这就让她找到空子了,一个健步窜上炕去,两手掐住田瘪谷的脖子:“好啊,要死,那就大家一起死!”
田瘪谷还发着高烧呢,刚被马大夫扎过针,药还没喝,昏迷着,跟个破布娃娃一样,脑袋耷拉着,高凤莲掐他,他也没反应。
田家昌媳妇“嗷”一声,就跳上炕:“你干啥,你放开他!你快放开!”就去掰高凤莲的手。
陈勤趁乱,也蹭地就跳炕上去了,一把就把田家昌媳妇,给推地上去了,摔的“咕咚”一声。
田家昌媳妇也顾不上疼了,一咕噜爬起来,抓住田家昌的袄袖子,就哭开了:“当家的,你快救救咱儿子呀,这他们要求啥,就答应吧,快放他们走吧!这俩就是瘟神呢,赶紧的把他们赶出去算了。儿子的命要紧呢!”
田家昌可是恨死这俩人了,但是,儿子的命在他俩手里面,一看,这陈勤跳上去,换他掐儿子的脖子了。这男人的力道,可比女人的大多了,儿子被掐的,都快翻白眼了。
陈勤慌忙之间,根本控制不住力道啊,他哆哆嗦嗦地掐着田瘪谷的脖子:“你们就说放不放吧?放我们走,那我就不要他的命,不放,大不了,同归于尽!”
看看儿子,再瞅瞅自己媳妇,田家昌心里话,今天我要不了你俩的命,算你们命大,可但凡我田家昌活着一天,我总能要了你们俩的命。且等着!
他面无表情地:“好,我放了你们俩,你现在也松开我儿子。”
陈勤一听,和高凤莲对视一眼:“不行,得等我俩安全了,才能放了你儿子!”
田家昌媳妇泪眼朦胧地:“不行啊,这还没喝药呢,万一高烧抽了,那人就烧傻了,你快放了我儿子,我做主了,答应放你们走,保证不反悔!”
陈勤捏着田瘪谷的脖子:“你说了不算,得田大地主说了才算!”
田家昌阴险一笑:“好,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干得漂亮!我答应了,放你们俩走!”
高凤莲捂着肚子站在炕上:“那答应我的那两晌地呢,也得给我们。”
田家昌笑呵呵地:“你觉得我能给!你多大脸呢,要地没有,你要是想要命,行,我豁出去了,你们杀了我儿子一个,我呢,可以杀你们两个。哦,不对,三个,你那肚子里,还有一个小杂种!怎么算,我田家也不亏!”
田家昌媳妇一下就蹦起来了:“不行,他们那贱命,一千条一万条,都抵不了我儿子一条命!给她,地给她!让她赶紧把咱儿子给放喽!”
要不说,这格外担心孩子的母亲,就是一个拖后腿的猪队友。
田家昌幽幽地道:“你看他们俩这样,是想放了咱儿子的样子么?他们这是得寸进尺,狮子大开口哇!一步让了,他还进一步,算了,咱俩呀,就直接打死他们这一对狗男女!
大不了,让他们三口人,去给咱儿子陪葬。”
毕竟,陈勤和高凤莲,还是两个没啥见识的年轻人。
让人家这么一说,还真怕田家昌,就不顾田瘪谷的死活,硬把他俩打死。
两人互相瞅了瞅,高凤莲说:“两晌地不要也行,我那老些嫁妆,我得弄走,你给我们送一趟。”
田家昌气呀,这俩人多大脸啊,要嫁妆,还得送一趟。
真要想打死他们俩,也不是没办法,但是,折腾这么久,儿子也没动静,心里也担心,投鼠忌器。
算了算了,再一个,感觉到特别疲惫,毕竟也不年轻了。
赶快解决了这桩事情,得好好休息一下。
一挥手:“行,先把我儿子放了,你去收拾吧,我安排人送你们。”
陈勤还不咋敢放,就怕放了,人家就过来打他俩。
田家昌一翻白眼:“你当我是你们俩个毛孩子呢,我说话算话,说放了你们,就放了你们。”
高凤莲一撇嘴:“那放了他吧,哼,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