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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排,诡异的沉默着。
詹云熙脑子一抽,就脱口感慨了句“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邱冰仿若看神经病似的扫了他一眼。
楚长歌听到后,不知道哪根神经也搭错了,清了下嗓子,指着台上的屏幕,傻乐呵着道,“表嫂又出现了,三道菜都做完了吧?”
宴暮夕还未反应,就听一直没开口发言的封墨冷嘲道,“表嫂?哪个?穿大红裙子的那个?你什么时候有这种不入流的表嫂了?不过,呵呵,跟你表哥倒是很般配。”
闻言,出场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封墨还真敢说啊,那个大红裙子的?那女人少说也得三十五了,还长的膀大腰圆,噗,跟暮夕般配?“那个,我说的不是她……”
他还想解释,就听宴暮夕淡淡的道,“你跟一个眼瞎的人说有用吗?他又看不见!”
“咳咳……”楚长歌闷头咳嗽起来,心里默默点赞,一个比一个厉害,他刚才居然还天真的想调节气氛,真是异想天开呐,照这节奏,不打起来就是万幸。
乔天赐默默的往旁边移了个座位,离得风暴中心远一点。
詹云熙却兴奋的瞪大眼。
邱冰对他这幅不知死活的样子很无语,不过,暗暗提高了警惕,他从没跟封墨交过手,但凭直觉,怕是要在他之上,所幸,少爷自己也有防身的本事,他才不至于太紧张。
这时,封墨冷笑着看向宴暮夕,“我眼瞎?为什么大家都说眼瞎的人是你呢?若不然,放着那么多豪门千金不要、却低就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厨师?”
这话相当不客气,不光刺了宴暮夕,还有轻视贬低柳泊箫的意味。
连乔天赐都忘却了害怕,转头看过来,很认真的道,“厨师怎么了?我以有这样的朋友为傲,在我看来,泊箫的本事比时间任何才艺都不差,还有,她更不是一无所有,她有疼爱她的亲人,有我们这些朋友,她更有谁也无法替代的聪慧美好。”
闻言,封墨取下墨镜,视线落在了乔天赐脸上。
乔天赐顿时身形一僵,明明那眼神没感觉出怒意,却叫他不自觉地冷汗涔涔,这就是不怒自威吗?不过,想着泊箫,他硬是没有退缩。
见状,封墨意外的扬起眉,倒是高看了乔天赐一眼,能跟他对视而不吓得跪地求饶的很少,这个看起来还很青涩的少年却做到了,是无知无畏还是……“你也喜欢他表嫂?”
问这一句时,他指着楚长歌。
楚长歌中枪,顿时生无可恋起来。
乔天赐愣住,这是哪跟哪儿?
宴暮夕明白,就用很鄙视的语气对封墨道,“不要用你龌龊的思想来玷污纯洁的友情,乔小哥跟泊箫是发小,你侮辱泊箫,他维护而已。”顿了下,又道,“还有,在我眼里,厨师就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职业,你读书少没有眼光和品味,不是你的错,但你拿出来丢人现眼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回击的话还真是……
封墨也自动屏蔽掉最后那一段,他不跟一个对美食走火入魔的吃货认真,毕竟他们三观相当不和,他的关注度在乔小哥三个字上,“乔小哥?”
他莫不是真的眼瞎了吧?这个少年顶多二十岁,宴暮夕喊他什么?乔小哥?
宴暮夕凉凉的怼道,“你有意见?”
封墨呵呵一声,不看他,盯着乔天赐问,“你的名字叫乔小哥?”
乔天赐,“……”
这让他怎么回答?
宴暮夕替他接了话过去,“不要跟我乔小哥套近乎,你再花言巧语也哄骗不了他,因为他是个医生,一眼便能看出你的脑构造与常人不同,说出来的话如何可信?”
詹云熙低头忍笑,论怼人,墨爷显然不是少爷的对手。
楚长歌竭力装着认真看屏幕,再膀大腰圆的女人此刻看起来都好美啊。
乔天赐神色古怪的看了宴暮夕一眼,想说他的两只眼不是x光射线,忍了忍,又默默咽回去了。
封墨气笑,不过,也不算没有收获,好歹知道乔小哥不是人家的名字,而是宴暮夕没脸没皮的套近乎才是,“你可真行!”
语气里满满的讽刺。
宴暮夕也不恼,意味深长的道,“我自然是行的,你行不行就不知道了。”
封墨顿时眯起凤眸,周围的温度都随之降低。
乔天赐打了个颤。
詹云熙也没出息的往邱冰的方向躲了躲。
最可怜的是楚长歌,他好想去尿尿怎么办?可他不敢走,只得干笑着打圆场,“呵呵,暮夕,你可真会开玩笑,就墨爷这体格,一看就很行……”
宴暮夕凉凉的打断,“你试过?”
楚长歌美颜一黑,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又听封墨拿他当靶子对着宴暮夕反唇相讥,“怎么?你嫉妒?”
楚长歌顿时心里哀嚎,他招谁惹谁了啊?
偏这时,宴暮夕还一本正经的摇头,“并不,你中意他尽管霸占着,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楚长歌差点没被俩人膈应的找地方吐吐。
乔天赐都受不了的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封墨再次气笑,不过很快,就勾起唇角,神色愉悦起来,“你有喜欢的人了?真好,那她也喜欢你吗?”
宴暮夕毫不心虚的道,“当然,我们一见钟情,早已确定了对方就是相伴一生的人,此情至死不渝。”
听到这话,乔天赐就幽幽的扭头看着宴暮夕,说谎还能这么面无愧色,真不愧是天才。
楚长歌又咳嗽起来。
詹云熙捧哏似的感慨一句,“好感人啊。”
邱冰受不了的瞪他一眼。
封墨笑了,笑得十分耐人寻味,“一见钟情?至死不渝?那就让我来验证一下这感人的爱情到底有多么坚贞忠诚,你不介意吧?”
宴暮夕道,“介意。”
封墨就笑的越发恣意,“介意你也得憋着了,谁叫我就是喜欢给你添堵呢,你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宴暮夕扯了下唇角,神色依然很平静,“你想跟我竞争?”
封墨带着几分放浪不羁的道,“准确的说,是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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