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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难为他了。
就是不知道到底什么伤心事让他哭成这样,都到了止都止不住的地步。
雄性很少哭,很多坚强的雄性即使被雌性抛弃都能忍住不哭,在雄性的字典里,似乎就没有哭这个词。
至少在那些流浪兽来部落以前,部落兽人是这样以为的。
自从健康的那些朋友来了以后,部落兽人才知道,原来雄性也有这么爱哭的。
也算是改变了部落兽人对流浪兽人的刻板印象。
所以现在只要一看到雄性哭,兽人们第一反应就是流浪兽,再看这俩雄性的尾巴。
果然,是两个蛇兽人。
那就不奇怪了。
围观群众心中齐齐闪过这个想法。
原本在部落兽人的认知中,流浪兽是凶残且不讲道理的,走在路上随时可能咬你一口,追着屁股啃那种,现在流浪兽又被打上了爱哭鬼的标签。
新的刻板印象增加了。
谁让健康的那些朋友,十个有九个都爱哭,受委屈又气不过的时候,甚至还会边骂边哭。
现在看哭的是个蛇兽人,谁都不觉得奇怪。
那两人的位置在咩响侧后方,他需要很大幅度转头才能看见。
按理说旁人的事,自己明目张胆的围观不大好,但咩响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他实在太想知道这俩人是谁了。
甚至都没过多纠结,好奇心火速战胜理智。
于是咩响脑袋转的幅度更大了。
在他的视线中,最先看到的就是正在安慰人的白净雄性。
那雄性脖颈光洁无纹,不是无纹兽就是天级。
再向上看脸。
嗯。
这张脸也很眼熟,不是凌寒就是朝阳。
再向上看眼神……
咩响:!!!
这烦躁中写满了不好惹,鄙视中写满了‘你是不是找死’的眼神,不是朝阳还能有谁?!
身体快过脑子,在咩响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身体就已经快速转头,并抓起木盒里的筷子开始戳碗里的茶汤。
假装自己在忙着吃饭。
菜还没开始上,他面前只有一个茶碗和一双筷子。
就连脖子发出嘎巴一声脆响都没顾上。
好在朝阳现在自顾不暇,根本没心思管他这个吃瓜群众。
这下好了,吃饭的食客全身心放在这俩人身上,都没人关心其他八卦了,整个大堂安静的可怕。
“是不是我太吵了?”
安静的环境让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暮雨一顿,凑到朝阳身边低声询问。
“咳咳,”朝阳轻咳一声,警告意味明显,“他们只是呛到了。”
随着他话音一落,店内再次恢复喧闹。
更有甚者还知道打配合,指着一道菜刻意又大声的问店员,“你这菜也太烫了,都烫到我舌头了!”
店员脑子也转的快,隐晦扫了眼朝阳,见他没有不悦的意思,便也提高声线连连告罪,“对不起对不起,这刚出锅就给您端上来了。”
那是要多刻意有多刻意。
马牛不明所以的看了眼紧张的发抖的咩响,又转头看向那盘菜。
凉拌笋尖。
马牛:“……”
不是。
这俩人谁啊?
你们这是干嘛呢?怎么好像都认识他们?
长时间银行工地两点一线的马牛,觉得自己跟不上时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