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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认为许渊长的比较显老。
“经查，你在焰川和剑川，与隐秘司余小鱼有过两次接触，解释一下！”
军官靠在椅背上，双臂抱在怀中，审视的意味非常明显。
但是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因为确实是巧合。
许渊如实汇报了两次接触的原因，只不过在前进二路那次，他将击杀异鬼的主要功劳都推给了易昭。
否则他不太好解释为什么一个刚刚觉醒不久的人，就能击杀鬼将级异鬼。
余小鱼当时提交的笔录上，也是这样记录的。
军官点点头，许渊所说与他调查的一致。
他又接连询问了好几个问题，许渊一一作答，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最后一个问题！”
军官突然起身，走到许渊面前，伏下身体，盯着许渊的眼睛问道：
“你是间谍吗？”
他的眼睛距离许渊不足三寸，压迫力十足，但凡心志不坚之人，都很难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
这是他在审讯中经常用到的小技巧，对于年轻人效果非常好。
许渊眼中出现了一丝恍惚：“报告……我不是！”
军官盯着许渊的眼睛，一动不动。
许渊双眼突然恢复清明，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终于，军官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很好，你可以走了！”
许渊闻言，大松一口气，忙不迭的行礼后退了出去。
教室内，军官拿着许渊的档案，在上面盖了一个红彤彤的印章：通过！
“战长官让我们特别注意这个小家伙，他有什么不一样吗？”
旁边另一名军官问道。
刚刚他一直在观察许渊的表现，一切都很正常。
身上没有接受过情报训练的痕迹，肢体语言和表情证明他没有说谎。
“没什么，这小子是个好苗子！”军官笑了笑，没有多说。
不然他怎么解释呢？
说战长官看这小子不顺眼？
走出大门，许渊脸上的紧张之色瞬间消失。
呼……
这一关应该是过了！
但是……
许渊模糊了一秒钟的记忆！
他隐隐感觉那一瞬有些恍惚，但又不确定。
余小鱼特训让他产生的肌肉记忆，帮助他闯过了这一关。
现在他不得不佩服余小鱼，这名军官今天问的问题，余小鱼在特训时几乎都问过。
许渊该怎么回答，回答时用什么语气，什么表情，加上什么肢体动作可以让人更信服。
这些都没有出乎余小鱼的预料。
许渊也因此不知挨了多少揍，这些反应都成了他的肌肉记忆和本能。
果然最了解你的是你的敌人，铁菊护旗营对标的一直都是隐秘司。
而隐秘司也对这个对手非常重视，现在看来，还是隐秘司更胜一筹。
回到101班教室，里面只有大约一半人。
齐无伤见到他，立刻凑了过来：“怎么样偶像，你也被甄别了吗？”
“这个好像都逃不过吧！”许渊笑着说道。
齐无伤没有笑，低声在许渊耳边道：“乐凯被带走了，他是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