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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琬算是平安度过一夜,在没人管束的情况下,她找了一件平民的衣裳换上,带着从石屋里拿回来草药,问了一下当地哪位大夫比较出名。
是表现得和平时一样,奈何有人有心要留意她,鬼鬼祟祟跟了一路。
进了招牌叫仁心堂的药店,将东西药草拿了出来,并放了一两银子在一旁。
“大夫我想问一问,这个药是什么药,有什么疗效?”
唇边留两小撇胡子的男人都高高的柜台后钻了出来,看见她拿出饿药草,拿起来细细端详,又闻了闻道:“这是九节风,又叫鸡血藤,活血化瘀最好。”
李琬忖了片刻,只得默默站起身,却听到后面大夫轻声发出疑惑,“似乎还有别的东西掺杂在里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笑着朝大夫颔首。
她又去了第二家,闻了功效和所治的病,无非就是止血之类的草药,捏着最后一颗草药她陷入了迷茫,更甚者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
最后找到的这家是在城边,这个地方很是偏僻,铺面也比较小,甚至有些简陋,招牌上大大的写着妙仁堂。
她才进去,柜台上的伙计无精打采的挥着手中的鸡毛掸子在赶苍蝇,见她穿着朴素,以为又是那些来免费看病的。
仰朝后揭起帘子,伸长脖子往里面叫了一声:“掌柜的,又来一个!”
李琬不明白她说的又来一个是什么意思,只是在门口挪了一下步子,不一会儿里面就钻出来一个和蔼的小老头。
那人笑眯眯的,见李琬生得有几分姿色便上下打量她,看得李琬十分不舒服。
抬脚正要走,却被赶出来的大夫叫着,“姑娘慢走,姑娘是哪里不舒服吗?您别看咱们这里闷头小,可也是看过大人物的。”
“大人物?”
见李琬有兴致询问,他一面朝外打量有没有跟着她来一面笑着将人请到一旁屏风后的椅子上坐下。
“这个自然,姑娘知不知道城东的许大官人?我可是隔三差五的上门去请脉呢。”
李琬敷衍的点头,对他的热情只以为是因为许久未来客人的原因,便也没太放在心上。
便也坐了下来,将袖中的草药拿了出来,又拿了一锭银子道:“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
大夫将草药拿到手,还不忘记瞄着眼打量她,见伙计端来一杯茶,忙殷勤的献上。
“姑娘先喝茶。”
李琬是现代社会的人,那种法治社会都难免会有心怀不轨的人,更遑论是这个时代,她随即嗯了一声,便盯着大夫办事。
大夫打量了她几次,看她穿的朴素,可细皮嫩肉的,指不定是城中哪家的小妾拿着这种脏污的草药来抛头露面。
李琬被她盯得浑身难受,站起身抢过他手中的东西要走,“你若是不知道就别浪费我的时间!”
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大夫一步纵到她前面拦住了去路,笑盈盈地道:“小娘子何须如此着急,不如先将老爷伺候舒服了,老爷高兴了或许就能告诉你了。”
李琬被他这么轻佻的语气和淫荡的话语冒犯了,她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抬手就朝那大夫脸上狠狠的一巴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一脚踢飞了出去。
那大夫本来就是故意将铺面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本意不是为了挣钱,他们也从来不给男人看病。
那些穷人没什么钱,要是想免费看病就要拿出一些让他有利可图的东西出来,一些家中有年轻的小姑娘就这样落入魔爪。
而这种事便出现两极分化,老一点的妇人图了利,并没有被掌柜的可图的,便在村里天天夸赞他,而年轻一点的来一次便不敢再来,遭遇的事也难以启齿。
今日他打量着这位小娘子细皮嫩肉的,原本打算放过她,奈何她竟然拿出这么淫邪的草药出来。
他转念思忖,大户人家的小妾被人弄估计也不敢声张,便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没想到这个是个泼辣的,敢这么打他,本就是城中不吝的混世魔王,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便朝里面吆喝一声,几个彪形大汉追了出去。
李琬本就受伤未愈,没走几步便肩膀磨着疼,脚步有些慢下来,那几个大汉见状几步朝前将路堵住。
李琬心跳加速,就像快要从嘴里跳出来,冷眼瞧着几人,冷笑道:“你们想清楚了,我可不是你们能惹的人,你们难不成没听说江源府来了一位贵人?怎么这么急不可耐的不要命了?”
这几个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对她的威胁不怕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拇指指着他自己道:“咱们可是朝中有人的,你那个大人物算个什么东西?恐怕给咱们那位提鞋都不赔!”
李琬心中一凉又不敢暴露皇帝的行踪,咬牙道:“连司礼监的曹大伴都奈何不了你不成?”
那几个人一听,面面相觑,那掌柜的小跑出来见几人站着不动,破口大骂。
其中和李琬说话的那个附在他耳朵前说了几句话。
那掌柜冷哼道:“一群蠢货!这个小妮子在哄你们,怎么这么几个壮汉,连一个小妮子都对付不了?”
几个大汉如梦初醒,司礼监的名头谁不知道,难不成是个知道司礼监的人都要来威胁他们不成?
几人摩拳擦掌的要围上来要钳制住她,她退无可退,想着死定了,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住手!光天化日,行凶伤人,眼中可有王法?”
李琬听着声音很是熟悉,扭头一看,竟然是南瑾,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朝她招招手大叫:“南大人,快救救我!”
那掌柜看见是熟人,慌忙上前作揖道:“原来是南大人,别来无恙。”
南瑾睨着他问:“赖掌柜这是做什么?光天化日的,难不成没了王法?”
赖掌柜抚掌呦了一声,陪笑道:“哪里敢!这人看着细皮嫩肉的,在咱们这里看病不给诊金也罢,还诬赖咱们轻薄于她,您老也是知道的,小店艰难,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李琬听见他们两个那么熟,头皮发麻,不会是官商勾结吧?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明明是他说一些污言秽语要将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