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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她怀孕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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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赫彦抬手,锦衣卫将顺春架了回来,他忙爬回了皇帝脚下,还没稳当,座位上的人一脚将人踢翻在地。

“狗奴才,竟敢欺瞒朕,给朕从实说来!”

顺春为了李琬回来时能免于皇帝的责罚,根据这几日的观察大胆的猜测。

“陛下,奴婢瞧着李司衣这几日心情不佳,就和她多说了几句话,今日遇到陛下之后更是快要哭出来,只是说肚子不舒服,奴婢说给她找太医瞧,她却说什么都不肯,奴婢只得给了她腰牌让她出去外面去看女科。”

“肚子不舒服?”萧赫彦似乎想到什么,怔怔的问。

他想起两人发生关系也不过一两个月的时间,前几日要她也不给,在结合上次她跪着哭着说不想死,心中咯噔了一下。

众人除了皇帝、曹全德、曹顺春之外全都听得一头雾水。

只有皇帝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担忧,肚子不舒服,又不给宫里的太医瞧,甚至上次他快要将人掐死都没见她说过,她怀了龙嗣?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心肝都在疼,“叫锦衣卫挨家挨户的去搜,告诉门上的禁卫。她回来了立马带过来,还有将朕的御医叫来。”

“陛下,陛下,”曹全德抱着他的腿大叫,“陛下,李司衣只是出去一会儿,现在大张旗鼓的闹起来,太后那边知晓了只怕惊扰了太后娘娘。”

曹全德的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太后知道了恐怕连皇帝也护不了,与其大张旗鼓的找,倒不如叫锦衣卫秘密行事。

——

李琬回想起大夫说的那种模棱两可的话,她来到这里才感觉中医太难了,稍微的遗漏可能就变成另外一种病了,去看了几个一个说是月经不调,一个说是怀孕。

真是头皮发麻!

看见前面的禁卫,忙将腰牌递给门上的禁卫,那人看了看腰牌,又望了她两眼,朝后一挥手,两个起码一米八左右的禁卫二话不说,过来就将她拎了起来。

李琬吓得吱哇乱叫,此时任礼正带着小内侍往这边过来,看见禁卫粗鲁,忙叫人将她放了下来。

任礼忙道:“姑姑快跟我走吧,再不去我师父都要人头落地了。”

“什么?”她心内咯噔一下,难不成是她偷顺春的腰牌被发现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

现在被动得很,什么事也不知道,知道了至少让她有所准备。

“姑姑有什么也不和师父说,现在闯了祸却要师父担,姑姑真是”他没说下去,但必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见李琬沉默,他毕竟也顾及顺春,只得领着她一路走疾步,过了好半晌才道:“我在外面听了一会儿,师父说是他拿了令牌给您出去散心的。”

她心下跳了跳,看见文德殿内灯火通明,不知道顺春怎么样了,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加快了。

才到门前,门口站着一堆锦衣卫,皇帝坐在正堂上的罗汉榻上,一只手扶着炕几,另一只则懒懒的搭在膝上,见堂前人影晃动,视线调转出来。

“你去哪里了?朕的锦衣卫只差将皇城翻过来了!”

【不是,你有病啊,找我干嘛?】

想归想,她还是忙疾步到了萧赫彦跟前磕头行礼,瞥了一眼,根本不见顺春。

但听得脚步声,身后传来房门关上的声响。她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这人怎么使劲折腾自己啊。

“头抬起来,”他如寒冰的声音灌入她的耳。

她一副小内侍的打扮,在烛光下,扬起的脸在黑色的三山冠映衬下莹白如玉,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扬得更高。

“你出去做什么?”

为了不让顺春的话有漏洞,也不让他背下这口黑锅,她哽咽了一下,“奴婢心情不大好,便偷了曹秉笔的腰牌出去散心。”

他一反手将她下颌捏住,“李琬,朕的清荷园不够你散心吗?还是你有什么私心瞒着朕?”

“没没有,陛下,奴婢真是出去散心。”

萧赫彦见她不说实话,只是将扼制着她下颌的手松开,深深地叹气,“你上次和朕说你不想死是什么原因?朕已经查过你那日的行踪了,你别想隐瞒朕。”

她心头一紧,要是说了出来,让花琳琅知道了又和他闹,自己有几条命在能被他这样折腾?

“奴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那日出门去的是钟萃宫,你去钟萃宫干什么?你在坤宁宫里见过什么?朕一清二楚。”

她垂着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瘫坐在地上,泪眼婆娑着。

见她还是不肯说,萧赫彦拧眉,“朕也警告过你,不许和内侍厮混,你也权当耳旁风,今日你要是不说,朕便将曹顺春提出去狠狠打死。”

说着人已经站了起来,就要往外面跨去,被李琬一把扯住他的袍脚,仰头哭着哀求:“陛下,不关他的事。奴婢说,奴婢自那次之后便月事迟迟不来,又不敢找太医把脉,这时出来了便想着去外面找的大夫看,奴婢隐藏得很好,不会有人察觉的。”

萧赫彦蹙眉看她,这么说她连怀孕都未曾告诉给他,那更不可能去琳琅面前说了,也就是说上次不过是琳琅诬陷她。

他低眸看了她一眼,“起来吧。”

“曹全德,叫御医进来。”

李琬才站起来便听他叫御医,她算是怕极了,忙道:“外面的大夫说可能是月经不调,说可能经人事之后,会出现这种状况”

她才说完,萧赫彦掐住她的下巴,眯眼问:“朕还没问你呢,若是真怀了龙嗣你想私下解决?你知不知道这种想法够诛你三族!”

“诛三族不是连您的龙嗣也算在内。”

“你!”萧赫彦被他倒噎了一下,恨恨地指着她,又拿她没办法,没遇到这么让他头疼的人,真是油盐不进。

而此时御医也进来,他一个皇帝又不可能在这里和后妃梗脖子,只得退了几步,在罗汉榻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