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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眼神之中带着一些惊奇的神色，开口道。
这一次，黑袍与白袍却没有生出一点点想打叶凡的冲动，而是眼神古怪的看向叶凡，幽幽的开口道：“你确定？”
叶凡：……
嘶……
看着这两位的眼神，怎么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
“你进入无界的时候，难道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吗？”
白袍叹了一口气，眼神复杂的看向叶凡，开口道：“无界的气息，与大荒的气息，有多么相似，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吗？”
叶凡：……
嗯……
嗯？
这么说的话……
确实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无界，就是上一个轮回的大荒世界……”
黑袍语出惊人，整个小树林里面的时间仿佛都要停滞了！
“神死了，佛灭了，魔陨了！万物毁灭，只有我们两个老不死的还有一个苦苦坚持的世界留了下来！”
“一切从头开始，又是一个轮回！”
两道身影在叹息声中，眼神逐渐变得惆怅了起来。
这一次，不仅仅是叶凡震惊到了，就连在场的所有始祖都震惊到了！
“也就是说……你们是上一个轮回的产物！”
“上一个轮回，你们留了下来……”
叶凡皱着眉头，围着黑袍与白袍转了一圈。
黑袍与白袍脸色有点黑。
你特么才是产物！
说点阳间的话行不？
叶凡并没有管这两位的脸有多黑，一脸好奇的开口道：“这么说，上一个轮回，也是在那双驴眼终结的？”
“没错，就是……就是那双驴眼终结的！”白袍开口，深吸了一口气。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这不就相当于是无限轮回了吗？”
叶凡皱起眉头，开口问道。
白袍一怔，黑袍也愣住了，一脸的茫然！
是啊……
那双眼睛是为了什么？
这些年，他们一直都在抵挡那双眼睛的侵袭，靠着无界还有自身的力量抵挡，甚至引导这个世界的始祖还有始祖之上的存在，进入活死人的状态，想要增加那么一两个变数！
可他们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那双驴眼，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