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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公鸡瞥了一眼龙在天,“口舌之利,你呀,就是这脸皮厚,没羞没臊。”
龙在天听了这话,就像是说别人一样,“脸皮厚,吃不够,脸皮薄,吃不着。”
骚公鸡从一旁的婢女手中接过小茶壶,喝了一口茶,“说吧,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龙在天没有说话,而是捂着喉咙,咳嗽了两声,“这嗓子有点干巴。”
骚公鸡立刻就明白了,“二哥,两位公子都别站着了,坐吧。”
“来呀,看茶。”
龙在天坐着板凳,品着茶,有滋有味。
风林晚和东方既白只是坐下,并没有动端上来的茶。
骚公鸡瞧着风林晚那副自在劲,轻轻一笑,“二哥,有什么事,现在现在可以说了吧。”
龙在天放下茶杯,“不是我找你有事,是我干爹和我叔叔找你有事。”
“哦,是吗。”骚公鸡眉头微皱,脸色立刻凝重起来。
“不知二位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啊?”
风林晚和东方既白对视一眼,最终还是东方既白开口,“我们得知骚老板消息灵通,所以想请骚老板帮忙找两个人。”
“让我帮忙找人,可以。不过,我这个忙,可不能白帮。”
说着,骚公鸡将小茶壶径直放在了长案上,发出“镗”的一声。
龙在天把脸色向下一沉,语气有些不悦,“骚公鸡,这是我带来的人,你怎么还要钱啊?”
骚公鸡看向龙在天,语气严肃,“一码是一码。”
“这要是二哥你的事,看在往日咱们弟兄的情分上,我一个铜板都不能要。”
“可现在是别人的事,要是朋友带朋友的都上我这来,那我这买卖还做不做了?”
“所以,这个忙,绝对不能白帮。”
东方既白点点头,“这话在理。”
“交情归交情,买卖归买卖,这没错。”
“那就请骚老板开个价吧。”
骚公鸡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这个不急,不急。”
“得先问清楚要找的是什么人,我才好定价。”
“不过事先说好,要是找的人为寻常百姓,这价格可是比一般的要高。”
东方既白面静如水,“明白,明白寻常百姓不比那些有名有姓有名气之人,认识的人少,找起来麻烦,价格自然要高。”
骚公鸡拿起小茶壶,“公子果然聪慧。”
“那敢问公子要找的是什么人呀?”
风林晚说道:“两个人,一个名叫孙春,绰号独角蝎子,一个名叫许庆,绰号小猿猴。”
“嗯?”骚公鸡刚想喝茶,但听到东方既白的话后,小茶壶停在嘴边,愣了一下。
风林晚立刻判断出,这个骚公鸡必然是知道这两个人。
接着,风林晚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一个和尚,名叫法本,绰号石头僧,应该和这两个人也有关系。”
骚公鸡立刻端正了坐姿,神情肃重,“你们惹上他们了?”
风林晚则一脸的平静,“准确来说,不是我们惹上他们了,而是他们惹上我们了。”
“骚老板,这两个人,你能不能找到?”
骚公鸡稍微迟缓了一下,“找,是能找到的,只不过,就算是找到了,你们恐怕也惹不起。”
东方既白不屑一顾,不以为然,“惹不惹得起是我们的事,骚老板,你只管找人就是。”
风林晚拦了东方既白一句,“敢问骚老板,这孙春、许庆二人,有何背景啊?”
骚公鸡听着风林晚和东方既白的话,心中暗自思索,这两个小子说话这么硬,底气这么足,想必来头不小。
忽然,骚公鸡瞟了一眼龙在天,顿时明白了,怪不得这个龙在天一口一个干爹,一口一个叔叔,叫的那么亲,感情是抱上大腿了。
“凉州南部有一条大河,名为渭水,渭水有一支流名为泾河,泾河水清,渭河水浊,泾河水流入渭河时,清浊不混,是为泾渭分明。”
“而这渭水与泾河交汇之处,有一堡,名为飞云堡。”
“飞,云,堡。”风林晚一字一顿,“骚老板,你的意思是说,孙春和许庆两个人是飞云堡的人?”
骚公鸡给予了肯定回答,“不错,不光孙春、许庆两个人,就连那个石头僧法本,也可以说是飞云堡的人。”
“这飞云堡有五位堡主,皆位列三百六十路名侠之内。”
“大堡主,飞云侠韩视远,那是我大夏王朝西南武林第一人半边天海纳川的高徒。韩视远掌中一口青龙剑,十二路遮天剑法练的是炉火纯青,已至臻境。”
“这个飞云堡也是因为他而得名。”
“二堡主,沧澜指孙无信,苦学多年,练得绝技沧澜指,那手指比枪头还硬,沾者死,碰者亡,在江湖是赫赫威名,无人敢惹。”
“三堡,主金身罗汉玄空,那是菩提寺达摩院首座燃灯大师的得意门生。这个玄空和尚深得燃灯大师的真传,一身的金钟罩,铁布衫,枪扎一个白点,刀砍一道白印,可谓刀枪不入。”
“四堡主,展翅金雕铁阴良,身法灵活,轻功卓绝,草上飞,水上漂,走高楼,越大厦,那是如履平地。”
“更重要的是,这个四堡主铁阴良还有一手绝活,那就是手法极快,足以和江湖上的盗圣黑不白相媲美。”
“五堡主,浪子李不凡,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机敏多变,接人待物那是八面玲珑,是飞云堡的军师智囊。”
“不过这个五堡主李部凡呀,生性风流,再加上长的漂亮,因此很有女人缘,所以便得了个浪子的绰号。”
说着,骚公鸡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你们说的那个石头僧法本,就是飞云堡三堡主玄空的弟子。”
“这个玄空大和尚出身菩提寺,不光和他的师父燃灯大师学了武功,就连脾气也学了个八九,燃灯大师就极其护短,可这个玄空和尚比他师父燃灯还要护短。”
“就在三个月前,法本在外面惹了事,被仇家找上门,法本无奈找到了自己的师父玄空。明明是法本有错在先,可这个玄空大和尚却不问缘由,直接就把人家打跑了。”
“而这个法本也正是因为他师父对他的惯纵,变得越来越无法无天。”
“而你们说的那个独角蝎子孙春,是飞云堡二堡主沧澜指孙无信的亲生儿子。那个小猿猴许庆,是四堡主展翅金雕铁阴良的徒弟。”
“所以我才说,你们惹上了他们,算是惹上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