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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1900年左右
面摊初识:1915年左右,约15岁
街市救丫头:1925年左右,约25岁
丫头去世:1937年左右,约37岁
游园会事件:1938年左右,约38岁
祝寿小聚:1939年左右,约39岁
迁居北京:1940年左右,约40岁
开国大典:1949年,约49岁
收徒弟解雨臣:1985年左右,约85岁
去世:2002年左右,享年102岁
面摊初识:1915年左右,约15岁
二月红一生以情字当先,爱情,友情,师徒情。
从小的出身既定为戏班,自懂事起接触的皆为戏台。一曲霓裳落尽人间悲欢离合,凡事皆是演绎,皆是一场戏,一场空,一场镜花水月,人世间好似并无戏文里的恩爱缱绻。
环境终究会影响一个人的认知,人生观及价值观,越是缺乏,越是渴望,也越是看重。所以二月红对于情之重,重过了一切在他认知的所有事情之上。
懵懂少年对于世事的认知在一个成形期,(看见了之前略有好感也是最疼自己的师姐因为生存落为街妓,这一段比较存疑。),在此时的心理上,是反感抗拒又无可奈何的,他做不了任何事情去能改变这件事,这在少年心理上留下了最初的阴影。
街市救丫头:1925年左右,约25岁
二月红对丫头之爱,诠释所有他认知中仅仅存在于戏文里才有的琴瑟连理。
外面世界之大,与己无忧,乱世盛世也就自家方圆几许。所以他的世界里,不需要其他烦扰,对争名逐利不喜,地且位权势已足。
有丫头的二月红是知足的,是乐的清闲的,谈吐儒雅,举止有度,既有偏偏公子之气,又有绵柔伶人之美,与人和善,但是不失当家风度,赏罚适度,礼制为先。
二月红的气场在初期便是儒雅身量,静美适宜,这是因为幼时心理留下对师姐的印象,那时的无可奈何已成为今日的触手可及。相信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因为自己已经强大了,强大到可以圈出一方天地,不需要喜欢的人再去迫于时事,至情至信,小爱为先,外界与他无忧。这个基础是他已经够强大够自信,他有这个能力能为他所希望的事情买单,内里是极度自信甚至到自负的,但是这个人的外在却是柔如水,淡如茶的表象。
他的真性情是绵里针,所以柔够了却生狠的不是二月红,狠过头了少了寡淡排外也不是二月红。
丫头去世:1937年左右,约37岁
丫头去后,心中所念崩塌,世间再无牵扯。
所谓关心则乱,心已死,情方休此时的二月红则是淡漠的。淡漠一切,任何事或者人已激不起他的心性,自己的自负自信全然被打破。
丫头死他才知道之前自己的那些都是渺小的,所谓的强大或许是一种错觉,所以一个骄傲了快四十年的人,那份引以为傲被剥离之后,所剩的仅仅就是自嘲般可笑及对自己的放逐。
原以为自己是演戏的人实际上自己却被戏了一把,这份打击是击穿一个人意志的。所以二月红淡漠了,这个淡漠不是之前的清高自负,而是真的淡下去了,没什么可信可言可负的了。对于自己的放逐不再有任何顾虑及牵绊,随性再无随心,心已殁情已逝,剩下的便是游戏人间,风花雪月,把自己活成一个角儿,把这个世界都当成了一场戏。
开国大典:1949年,约49岁
此时张启山对于二月红,再无往日长沙一地同为九门那份权利争斗甚至共生的交情。虽然有大义在先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但是毕竟张启山逼了他,虽明理但是难舍情。
丫头终究是死在了张府门前,这道心里上的伤疤跟着自己几十年,疼痛已减少,但是疤痕仍在,人非圣贤岂能就此作罢?这个心结,不结不揭不殁,所以也就停于义、止于礼,花甲半生。
这一切都与今日朝堂更替一般随风随逝,前朝之事不可提,今日临堂大义之前依旧相伴而行。
收徒弟解雨臣:1985年左右,约85岁
耄耋之年接受解九爷的托孤,九门散,故人离,一个个的远去,上一辈的恩怨牵扯,终是落在了仅存几门的下一代身上,自己的淡漠也铸就了今日隐于市的安乐与地位。
不可置否的也是解九爷看中了自己与张启山之间的牵连,今时不同往日,时代在变,唯有朝堂有靠,民间有依才能护得解家平安。二月红一生见过太多的分崩离析,身边寂寥,独有空庭相对,却无绕膝之伴。此时的孤寂越发彰显,一身技艺未得传承,既是寄希望于花伢子,也是圆故旧之心愿。于自己于兄弟,这是最后还能再做的唯一一件事,也是只有自己才能担的住的最后一件事。
至此,二月红的一生,可凄可羡,亦叹亦敬。他活出了世间男人的表率,也活出了这大千世界里如须弥芥子一般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