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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旸非常直白地说道。
旧人殇更加不解的道。
旧人殇不傻，当然立刻就想明白了。
这种术法左旸也不知道到底应该叫什么，他只是从爷爷那里听说过，这种术法虽然丧尽天良，主要以害人为主，但是如果修炼到了某种程度，不但可以为他人篡改命理，还能够夺取他人的机缘与命理为自己所用。
“考虑……”
这种“相师”对于真正的相师而言，那就是一大包行走的经验值，一旦成功将其拿下，必定会提升相师境界，益处不言而喻。
“除此之外，我还想奉劝你一句，你的命理虽然因天道报应而生，但是却绝对不应该成为别人伤害你的理由，尤其是使用‘降头’这种违背天道的极端方式，你好自为之……”
而旧人殇的情况，显然与之前那些有着本质的区别。
左旸提示道。
……
时至此刻，旧人殇居然还在骗自己。
“降头？什么降头？”
10两银子，换在刚开服那会或许还是一笔“巨款”，但是放到现在，真心就不能算钱，她都有点拿不出手。
此刻，左旸既然已经开始怀疑这个所谓的“拳法芬芳曾先生”极有可能就是在修炼这个邪门术法，自然不肯轻易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提升相师境界的机会，现在就算没有旧人殇苦苦相求，他也肯定是要尝试一番的……
如果非要去解释这种多此一举的做法的话，左旸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这个“曾先生”可能是在用这种方式修炼某种邪门的术法。
“他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命理？什么降头？什么天道？什么报应？完全听不懂啊？”
“管他呢，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天外天’的这两门功法。”
因此，“降头”自然而然就披上了恐怖和神秘的面纱，尽管实际上“降头”的作用并非只是害人，也可以救人。
因为。
而天道对此貌似也早有安排。
“无需多言。”
左旸用极为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虽然也不管旧人殇是否已经吓坏了，转而继续问道，“这个暂且不提，我来问你，除了这个，你的身体是否还有其他的异样？比如莫名而有规律的疼痛，再比如时常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你的身体里面爬动等等与平时不同的状况？”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此前北玄仙尊确实是很突然的想要看她短发的样子，事后又要了她剪下来的头发，难道……
旧人殇看着左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似乎是听懂了，但好像又没有听懂。
旧人殇的额头与鼻梁上已经渗出了冷汗，也顾不上去擦，连忙吞了口口水如实答道：“回、回大师的话，每天凌晨3点，我的肚子都会像是在被什么东西疯狂搅动一样疼痛，而且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
“大师，这不可能吧，你一定是看错了。”
旧人殇一愣，立刻又糊涂了。
“要我看，我们干脆联合起来，趁其不备先把这个‘无缺公子’给杀出去吧？如果他是假的，肯定不是我们的对手；如果他是真的，那我们就更应该联合起来拼一拼了，否则我们任何人都没有机会。”
左旸只是看着她冷笑。
旧人殇连忙追问道。
“大、大师，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
“看样子你已经明白了，那就有所表示吧？”
“因此，在搞清楚真正的因果之前，使用任何手段为你篡改命理都不可取，说不定还会为你引来更加可怕的报应，令你我都陷入险境之中。”
而且在手臂这种地方，就算不怎么留意，平时洗个手也是一眼就能够看到，根本就不可能注意不到好么……所以说，这伤痕是刚刚才出现的？
左旸也不反驳，只是笑了笑，说道：“施展‘灵降’与‘蛊降’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必须要以受害者身体上的东西作为引子，比如毛发或是指甲。”
“就这么定了，趁他还在说废话，咱们动手吧！”
“就10两，剩下的你收回去吧。”
“这人是假的‘无缺公子’吧？堂堂‘无缺公子’怎么可能会缺10两银子？”
这一次，他是真的想要出手，不完全是为了这个姑娘，也为了自己内心之中坚守的那一片净土。
可是，这就更奇怪了。
旧人殇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伤，而且如果不是受到了重击，根本就不可能这样的淤青……另外，游戏里的她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哪怕再激烈的打斗甚至是挂掉，也不可能在她的角色身上留下任何伤痕，这也就是说，这伤痕是现实之中的她身上出现的，但是，如果是现实之中受到这样的打击，哪怕她的意识身处游戏之中，也依然不可能感受不到，就像她每晚来自腹腔的疼痛，即使在玩游戏，也是非常的清晰，需要咬着牙才能勉强挺住。
“？”
说完，左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不错。”
之所以会额外对这姑娘说这么多平时不会说出来的话，其实并非只是左旸觉得这个姑娘既可怜又可悲。
“不懂没有关系，你只需要知道，你这命理虽然很难处理，但克的终究是别人，不会要了你的性命，因此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解决。”
“我看也是假的，虚张声势而已……”
回过神来，左旸自然知道旧人殇想说什么，便抬手打断了她，说道，“既然我说过只要你起来，就会考虑帮你，现在你已经起来了，我便已经在考虑了。”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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