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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还在不停地吟唱着,眼中迸射着无尽的不甘与怨恨,四肢并用像蛇一般向前爬动,一只手努力向前伸出来,似乎想要抓住左旸的脚。
她的弟弟妹妹中,总共有两个小姑娘,这两个小姑娘一个叫甜甜,一个叫乐乐,自打来了这个小别墅,两个小姑娘就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左旸这个不但给了他们地方住,偶尔还会给她们去买零食的大哥哥,表示长大了都要嫁给他呢。
成了!
这下他虽然并不确定自己能拿这缕冤魂怎么样,但是至少可以暂时保证自身的安全,然后静下心来小心应对。
因为这件事,两个小姑娘没事还会煞有介事的吵上一架,最后在夏天的协调之下,她们一个做了甜贵妃,一个做了乐贵妃,这才终于不再吵了,只是偶尔会学着电视剧里面播出的宫斗戏互相来上一句“今年的枫叶不够红”或是“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什么叫体统”……
这个女鬼梳着高高的发髻,完全将额头露了出来,非但如此,她头顶上的头发还用一种特殊的手法盘了起来,就像弯曲的蛇一样总共盘成了9个连环的发髻,环环相扣,寓意多福多贵……
而唱歌的人,也正是她。
按照爷爷传来的那句口诀所示,他现在最安全的做法应该就是头也不回的走掉,彻底摆脱这只压背鬼的纠缠。
“好好好,先给左旸哥哥换,再给甜甜换。”
“师父特地交代我今晚不要擅自进入他的房间,不会真有什么事吧?”
“难道是她!?”
“如果师父有什么事,我守在外面,说不定能及时帮上什么忙……”
夏天有些不解的自言自语道。
“师父是行走在人世间的活神仙,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肯定都应付得了。”
情急之下,左旸只得连忙将那个小瓷瓶拿过来,倒出里面的精血涂抹在印堂处,将自己的印堂封了起来,防止这缕冤魂附体到他身上,从而彻底控制自己的意识。
这句口诀的意思是:如果遇到了压背鬼,这种鬼一般都会用双手抓住脖子的方式挂在苦主身上,想要摆脱压背鬼,就要不停地用手去刮喉咙,这样就能把压背鬼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刮开,这样一来它就会从苦主的背上掉下来,这时候苦主就可以走了,不过走的时候千万不能回头,否则依旧不能彻底摆脱它。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如此琢磨着,夏天很快就洗完了碗。
“甜甜,现在可是夏天,还不到换厚被子的时候呢。”
……
如此又过了一会。
总算静下心来,左旸已经回忆起了爷爷之前在给他讲起有关压背鬼的故事的时候,说过的一句口诀:“鬼压背,刮喉咙,鬼魂走,莫回头。”
左旸“唰”的一声自身后取出两张黄纸,牙齿猛然用力咬破舌尖,一滴精血自口中飞射而出,随后左旸又伸出手来,轻轻一捻便将那滴精血捏在手中,又在空气中上下挥动,精血随之拖着两道古怪的轨迹散开。
“一点也不烧呀,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冷呢?”
渐渐的,左旸的手终于隐隐从脖子上感觉到一丝的温度。
能够判断出这一点,自然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女鬼的服饰,因为她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穿,主要是因为她的发型。
一个只有左旸能够听到的女声,正在用凄凉的声音和令人头皮发麻的音调反复吟唱着这几句话。
来不及多想什么,左旸只得更加拼命的刮喉咙,两只手一起去刮,看起来就像一个犯了癫痫的病人。
“知道了,一会甜甜要是还冷,姐姐就给甜甜换厚被子,这样总可以了吧?”
左旸心中再次骇然,女鬼的身份几乎呼之欲出。
这一刮左旸才猛然注意到,现在他的脖子已经是冰凉一片,而且已经彻底没有知觉,根本感受不到自己的手从上面刮过的感觉。
“难道我便是遇上了压背鬼!?”
毕竟别看他活了这么多年,真正意义上的亲身遭遇怨鬼的袭击还是头一回,就算确实有一些见识,那也基本上都是从爷爷那里听来的故事。
而将印堂封住之后,左旸终于略微安心了一些。
联想到这些,左旸连忙又动了动身子,拼尽全力想要站起身来,但饶是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是一动都动不了。
“子为王,母为虏,终日舂薄暮,常与死为伍!相去三千里,当谁使告汝?”
“姐姐,我好冷呀……”
而这股凉意,确实来自左旸房间的方向!
说来也是神奇的很,其实楼下锦绣工作室的人见她们两个很是可爱,因此对她们两个也不错,但这两个小家伙对他们却始终不像对左旸这么亲昵,甚至背地里还将老板娘陈怡当做了情敌,偶尔还要聚在一起开一个碰头会,商量怎么防止陈怡影响到她们在宫中的地位。
听了甜甜的话之后,夏天继续洗着碗,心中却是又不自觉的不安了起来,因为她忽然想起左旸吃晚饭的时候对她的嘱咐。
“嗯,那姐姐你可快点哦。”
她哪里知道,这是因为这栋小别墅已经里面来了一只压背鬼,而像甜甜这样的小孩对鬼的感知力本就要比她这样的成人敏感许多,因此在甜甜已经感知到的时候,她还一丁点感觉都没有呢。
不过好在现在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并且他之前已经将房门锁了起来,不会被任何人看到。
“不许瞎说,就算左旸哥哥开了空调,房间里也不可能冷的像冰窖一样,更不可能冻着你。”
……
那么,如果遇到了压背鬼应该怎么办呢?
对此,夏天只能无奈的笑了起来。
“这句话……”
不过。
说这话的同时,夏天已经摸索着拿到一块毛巾擦干了自己的手,回过身来在小女孩的额头上探了探。
夏天丝毫不怀疑左旸的本事,就算心中有些担心,也强行忍着没敢敲响左旸的门,更没敢叫出声来,只怕因为自己的原因坏了左旸的事。
“师、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