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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长命锁也是有讲究的,按照天朝的传统,这玩意儿一般都挂在相对羸弱的孩童胸前,能够锁住小孩的生命,避免病魔邪物侵入小孩的身体,所以从莫种意义上来说,它自然也是可以将妖魔鬼怪锁住的,不过……并不是市面上的那些金店银店里面出售的长命锁都有这个功效,还是得有专门的相师或是修道之人消耗精血为其开光才行。
这只魑居然也知道天道的事情……
魑看着左旸的眼睛说道。
“你!你敢!你杀了我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砰!”
这只魑疯狂的嚎叫着,一双眼睛便如同两团熊熊燃起的烈焰,仿佛要将左旸烧化了一般,凶相毕露。
却见那只魑已经钻进了一个竹篾编织而成的笼子里面,此刻它这一招“脸探陷阱”初见成效,果然发现这唯一的出口就是一个左旸提前布置好的陷阱,正转过身子试图从笼子里面退出来呢。
“吱嘎——!”
“是么?”
若是这只魑已经做了伤天害理的事,那么左旸肯定便是留它不得了,否则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养着它也算是助纣为虐,终究难逃天道报应。
“这家人也没做错什么,他们如果知道那口老井里面藏有尸体,肯定不会贸然将其掩盖起来。”
“?”
而左旸用的这个银质的长命锁,便已经提前开了光,为的就是这时候使用。
左旸再次变换指决,一道红光自他手中射出,那个竹篾编织而成的笼子也是立刻泛起了红光,在漆黑的夜色当中看起来就像一个极为醒目的红灯笼。
左旸笑容可掬的看着它,继续说道,“第一种,是我把你宰了,剖开你的身体看看你体内到底有什么好东西,或许对我还有些用处;第二种,则是你屈服于我,我暂时将你养着……不过我更倾向于第一种,毕竟养着你还要耗费不少精力与钱财,若是你对我毫无用处的话,那我岂不是反倒成了你的铲屎官,这种事我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除非你明明白白能告诉我你可以为我做什么?”
“喵——!”
左旸淡淡地说道,“这件事我可以帮你,我已经让这家人找人去将那口老井挖开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你的尸首便会被发现,警察也会介入进来,你如果有什么关于仇人的线索的话可以一并告诉我,我只需稍用手段就可以让警察将你的仇人绳之以法。”
步崖这才壮着胆子从里面跑了出来,先是绕过满院子都在过瘾的那群野猫,来到左旸面前朝笼子里一看,立刻便认出了里面的动物,下意识地问道:“大、大哥,这里面装的是……是一只猫?”
这只魑直到此时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显然已经有些怕了,说着这种强硬的话的时候声音却不自觉的颤动了起来。
“!?”
这只魑似乎觉得与左旸还有商量的余地,便又愤愤不平的道,“你既然是修道之人,肯定也知道天道报应的说法,你要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了我,就等于帮了真正的坏人,天道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一道更加耀眼的红光自大门的方向爆开。
“呵呵。”
左旸微微点了下头,转念之间神色却又变得严肃起来,“不过这却不能成为你为非作歹的理由,若不是我及时出现,只怕这家人已经遭了你的毒手,而你若是当真做出这种事情,我便是同情于你,也必然留你不得!”
“咔嚓!”
“我记得那辆出租车的车牌号。”
左旸连忙轻喝一声,快步向红光射出的方向奔去。
“你知道那种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父母、亲人在村子里找我,我发了疯似的冲他们嚎叫,他们却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只当我是一只疯了的野猫,将我驱赶到一边的感觉么?”
而魑,显然要比普通的冤魂邪性更大,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于是,这货便小心翼翼的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想要问问左旸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寻常的邪物一点被关入其中,绝无逃走的可能,便是魑这种特殊的邪物,也并不容易……
“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复仇,我站在老井边上,对每一个路过的人嚎叫,我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将我的尸体从老井里面打捞出来,我希望警察能够抓住那个坏人为我报仇……可是即使是最后的这一点希望也被这家人给覆灭了。”
“他们就是那个坏人的帮凶,我要报仇,我要他们生生世世都没有好下场,这样有错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当然,首先你得把笼子的盖子给盖上。
“你!你不能这样,你都不知道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过仔细一琢磨,左旸便也想通了,就像他一样,他之前所知的许多事情,都是只达到了玄阶相师的爷爷教授的,在左旸超越了爷爷的境界之后,一切关于更高品阶相师的认知,便都来源于提升进阶之后,心中自然产生的明悟,或许也可以称之为天道的指引。
身后传来一声轻响。
“那当然!我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受了莫大的冤屈,如果不是这家人害得我仇不能报,冤不能申,我又怎么会非要与他们过不去?”
“嗡——!”
左旸回头看了一眼,见是步崖开了门,知道现在已经没了危险,便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不待那只被撞的晕头转向的魑反应过来,长命锁便已经轻松锁上。
所以现在,他最想知道这只魑到底是死了对他的好处更大,还是活着对他的好处更大,这将直接影响到这个家伙的下场,因此才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