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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华山别样的寂静。哪怕是初夏,却还是有一丝丝的微风拂过。
“师兄,师兄,你把我们大家都叫到离山门这么远的后山干什么?”岳灵珊扛着小包裹拉着夜天的手,摇来摇去,显然夜晚跑到后山玩,对年纪尚小的岳灵珊来说,还是比较惊险刺激的。
“是呀,大师兄,都这么晚了,如果被师傅发现,我们可是一个都逃不了。”老三梁发劝道,完全没发现岳灵珊是兴奋而不是害怕,老四施戴子和老五高根明在一边连连称是。
只有令狐冲有那么一点明目,试探的问“师兄,这晚上过来,可是要找什么吃的?”
“哈哈,没想到,还是令狐师弟为人聪明。不错不错,师兄看好你哦。”夜天拉着岳灵珊走在一旁的树下。从树根开始就着火把,一点一点往树梢看去。“就是这里,你们站过来,拿好火把。”
松开岳灵珊的手,示意稍走开一点,稍提气血,抬掌打在树上,pengpengpeng,一连三掌。整棵树颤抖不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地上掉。
夜天蹲下身子,“都过来,看好了,这种虫子,你们赶紧帮忙捡,今晚上就是弄这些虫子。如果季节再晚些,可就错过这些美味了。”招呼着就开始捡起来了,令狐冲赶忙拿起布袋,催促老三老四跟老五。
“师兄,这东西能吃嘛?看着好恶心呀。”毕竟是女孩子,还是害怕一些虫鼠蛇蚁的。
“放心,灵珊师妹,大师兄的厨艺,你还不放心,大师兄能吃,那肯定味道是极美的。”早已被美食征服的令狐冲一脸肯定。
“大家都手脚麻利点,装满一布袋,明天我做给大伙吃,并且一会你们还能先尝尝。”
一直忙到子时,总算装满了布袋。
“梁发,你去找来一些柴火过来。”夜天开始挖坑,从怀里拿出几个红薯,光吃蝉蛹肯定不够吃。用水掺着泥把红薯包住,放入坑的边缘,往坑里添上一些土再扔进入几把蚕蛹,拿土盖实。这会梁发就把柴火拿来了。
在埋好的坑上把柴火放好,拿起火折子点燃。
“好了,等一会就行了。灵珊,把我给你的小包裹拿过来,尝尝我弄得酸枣汁。”接过灵珊递过来的包裹,拿出几个小坛子和小碗,先给岳灵珊倒了一碗。“你们自己倒,包裹里还有几个烧饼,如果饿的厉害可以先吃一点。”
“师兄,这酸枣汁好好喝,而且还凉丝丝的,我就说嘛,包裹为什么会那么凉,你也不让我先看看,讨厌。”岳灵珊眯着眼小口喝着酸梅汤。“师兄,你是怎么弄得呀,能把酸梅汁弄得凉丝丝的。”
“是呀是呀,师兄,你可真厉害,怎么弄得,教教我们呗。”梁发赶紧请教。
怎么弄得?我能告诉你,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嘛?
“咳,梁发你还记着,有一次,你替师傅下山收租的时候,我让你稍一些硝石跟硫磺吧。”夜天其实只是想鼓捣一下土制炸弹,他也不是没想过去龙蛇弄,但是没钱没路子,也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你们也听好了,没事也可以夏天自己弄。打上一盆水,往水里放进一些硝石,然后水就会凝结成冰。但是,这个冰不能吃啊,你们可别看见冰就往里塞。”
“这么神奇?那我回去也试一试,如果真能弄出冰,哪怕不能吃,也会凉快很多呀。”令狐冲已经想好了拿冰来把酒冰镇起来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想着吃酒的事。记住,一天一壶酒,多一点,我打断你的狗腿。”夜天斜了一眼令狐冲“如果管不住嘴,那最好别要了。我真是不想管你喝酒,但就只是让你记住,喝酒只是一种娱乐,别把喝酒当成爱好,害人害己。什么时候你能喝一坛酒而不醉,我就让你每天都可以喝一坛。”
现在的令狐冲,酒量真是人菜瘾还大就能形容。
“师兄此话当真?”令狐冲激动不已,一天一坛的美好生活。也就是害怕夜天打他,否则现在的令狐冲已经有原著那样嗜酒如命了。令狐冲怕夜天比怕岳不群还厉害,岳不群也就是罚他闭门思过,抄读诗书。夜天是拿着戒尺就是一顿抽,岳不群也不管。
“江湖儿女,讲究的就是肆意人生,没有酒,那肯定是少了一番滋味。我也不是不让你喝,可你那是喝嘛你那是病。如果不加以管控,早晚出事。出门在外,如果剑都拿不稳了,你的头也就不稳了。”夜天一直有种怀疑,令狐冲是不是得了酒精依赖症,也就是古代酒精浓度不高,所以没有给他带来神经上的损坏。
“师兄教训的事。我一直认为师兄就是看不我过眼,我一喝酒你总是收拾我,梁发他们喝酒都没事。”令狐冲今夜是知道了夜天为什么总是看他喝酒就不顺眼了,暗自告知自己一定要记住夜天说的话。
梁发一看气氛不对,赶紧问夜天,“大师兄,好了嘛,可以吃了不。我都闻到红薯的香气了。”
“哈哈,来,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吃了。”夜天眼疾手快,不让别人动手,今晚的事情成败在此一举了。把火堆推开,特意留了一些护苗在最里面,然后把火折子放进去。一切都在转眼之间完成,别人也没看出什么,周围4个火把,看不出来什么。
剥开一个蝉蛹的壳,露出里面白嫩嫩的蝉肉,“来,灵珊,害怕就闭上眼睛,吃了它。相信师兄可好吃了。”
岳灵珊听话的闭上眼睛,张开小口,咬住蝉肉,然后鼓起腮帮嚼了嚼。猛然睁开大眼睛“师兄,真的好好吃,好嫩,好滑,还有一点淡淡的红薯甜,我还要吃。”
令狐冲他们一听,赶忙自己动手起来。
一伙人吃饱喝足,拿起火把就往驻地走去,一路有说有笑,说着今晚不虚此行。
只有夜天隐秘的回头看了一眼火堆,希望别太大,已经尽量远了,把华山烧光了,我可罪过就大了。
等大家回到房间睡下后。寅时的远方火光已经照耀着天空一片火红,甚是壮观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