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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易:“我家里人死光了。”
半吊子占卜师顿时尴尬又抱歉,正要把释义往好的方面引导,又听他说:“没关系,活着的时候关系也不好。”
哪有让对方安慰的道理啊!池星瑶更愧疚了,赶紧收起来牌,表示从此封牌不算了。
池星瑶翻出来游戏机,教林知易玩赛车游戏。
晚饭前,林知易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起身打算告辞,一旁坐着的黑猫竖起耳朵,懒洋洋地摆了摆尾巴。
门铃响起来,池星瑶以为是外面到了,让林知易按着猫,自己去开门。
门打开,青年散漫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这么慢啊,大小姐。”
韩叙倚在门边,简单的黑色体恤,但他穿上去,就有种说不清的慵懒散漫,明明是偏冷的骨相,那双桃花眼含笑看来的时候,却总是含情脉脉,让人有一种被喜欢了很久的错觉。
“你来干嘛?”池星瑶明知故问,假装要关门。
门在被关上前,骨节分明的指毫不费力地握住门沿往后推。
韩叙探进来,扬起一边眉骨,耳骨上挂着的耳钉闪着璀璨又嚣张的光:“抓小偷。”
长腿一跨,轻松越过池星瑶,韩叙抬手朝抱着小黑的青年勾勾手指:“走了。”
林知易点了点头,把猫递给池星瑶,同二人告别后,就跟着韩叙一起走了。
“啧啧啧。”池星瑶摸了摸下巴,“背着我们谈上了,上回见还没这么亲。”
沈以南出乎意料地接了她随意的八卦:“感情的事情本来就说不准。”
池星瑶:???
她耳朵没坏掉吧?竟然能听沈以南接她这些八卦!
他竟然还说出了类似至理名言一样的话!
“你和薛渡闹矛盾了?”池星瑶眉毛打结,“对啊,你出来这么久,都没怎么回他信息欸,平常你隔几分钟就要回信息!”
“……”
他平常这么粘人吗?
其实也没有,薛渡是发了信息的,只是沈以南想着要给薛渡点小教训,就没怎么回。
本来来这边也是要聊天的,现在只有他们俩,沈以南就把自己和薛渡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池星瑶听完,仍然满脸疑惑:“不对啊,那你之前说打电话有个老爷爷接电话,什么意思?薛渡还会变声?”
“不是。”沈以南酝酿了一下,“那个是他爷爷。”
昨晚做的时候,薛渡仔细地解释了来龙去脉。
年少时,薛渡有段时间突然叛逆起来,薛老爷子可不惯着人,觉得他是好日子过多了,正好听说顾家要去乡下做慈善活动,把孙子也赶去了。
那天,他百无聊赖地在活动现场发呆,忽然听到有哭声,就去看了下。
哭泣的人就是沈以南,因为赵家只想着让沈以南打工,所以根本没有申报过慈善活动。
沈以南躲在旁边看着,眼眶忍不住红起来,小声啜泣。
薛渡跟他聊了几句,就把这人算了进去,后来听说要写信什么的,大少爷觉得麻烦,就直接写了老爷子的地址。
后面那几年,薛渡只是知道这么个人,但沈以南的邮件和信息都给了老爷子。
一直到老爷子去世,他在整理遗物的时候才发现那些信。
所以算起来,薛渡喜欢他,也是在大学时候了。
从头梳理一遍,沈以南才发现两人之间,错过了很多次。
好在,结果还不算坏。
池星瑶在那扼腕叹息半天,又问:“那顾宴,你怎么办?”
“他拿不出来资助过我的证明,昨晚我已经拒绝了投资,拉黑了他。”
沈以南语气淡淡。
有时,沈以南也会想,是不是刚到沈家时,太过于孤立无援,想要迫切地找到一个支柱,一个让他活下去的理由,才会在发现顾宴以前染过白色头发的时候,几乎没有仔细查证,就断定那是他的恩人,不计回报地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有价值和意义。
那时候的想法,现在看来真是可怜又幼稚。
但硬要说,也是顾老爷子办了活动,薛渡才会参加,才会有后面的事。
那几年的帮助,就当是感谢顾老爷子吧。
……
聊了半天,池星瑶有点饿了,点了某家餐厅的外送服务,然后就躺在沙发上撸猫。
聊到和薛渡闹小脾气,沈以南有点心虚:“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
“不过分啊,这么大的事情瞒着你,就算是好心的也让人很生气!”池星瑶举着小黑的爪子挥了一下。
沈以南抿了抿唇。
其实他完全能理解薛渡为什么不愿意和自己说。
虽然放在以前,他真的会做出那种为了报恩奉献一切的事情,但现在和以前又不一样……
生气不单单对薛渡,对自己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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