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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零不会是喜欢我吧？
晚上，诺顿馆，路明非的卧室中。
路明非盯着零，零也盯着路明非。
气氛一时间尴尬且沉默。
直到路明非一脸真诚地开口：“零，我不是那种人。”
“嗯，我相信你。”零点头。
“那你倒是别拿着那玩意儿说这话啊！”路明非指着零手中的安全用品吐槽道。
……
如果是别的时候倒还好说，但最近他做得梦都是跟小天女有关的，而且内容都比较……刺激，路明非生怕自己跟小天女睡在一起，半梦半醒之间不小心就梦想……不是，梦境成真了，那就完犊子了。
当然，这只是他的奢望，事实是他现在只有很淡的困意，看起来像是初中生的冰山少女躺在他的面前，和他面对面，眸子轻轻眯着，睫毛修长，五官如洋娃娃般精致。
路明非闭上眼睛，悄悄用脚碰了一下苏晓樯。
路明非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零的脸上移开。
他还得小心翼翼让自己的身体和零保持一点距离，要不然……睡梦中的零可能会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硌到了。
零精致的小脸上罕见地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沉思了许久，方才开口道：“从某些特殊角度看，算是减轻了一些，但……依旧是噩梦。”
好在都只是梦而已，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算是你再怎么禽兽，这里有三个人，你都不可能对零下手的吧？”苏晓樯解释道。
苏晓樯穿着一身正常的睡衣睡裤走进来，不像之前那样穿着一身轻薄的睡裙。
路明非渐渐沉入梦境。
次日，清晨。
“哼！你想得美，谁说要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了？”苏晓樯轻哼一声，“你和零睡床上，我打地铺不就行了？我就不信我在这屋子里，你还敢做点什么！”
装备部地下基地，路明非的私人实验室里。
一来，要用再生摇篮救夏绿蒂的爷爷，他不能在装备部把再生摇篮做出来，那东西完整版跟个没加盖的金属棺材似的，那种大小运输起来太引人注目了，他也不好解释。
“小天女，小天女……”路明非悄声呼唤苏晓樯，想要在不吵醒零的情况下把苏晓樯叫起来。
床旁边，苏晓樯躺在地板上，只有一道黑色的轮廓，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没事，有减轻就是好事，你连着做了好几天噩梦，没法一次根治也正常。”苏晓樯安慰道。
路明非：……
深夜，路明非躺在床上，僵硬得宛如一只僵尸。
不过也对，以昨晚梦里的内容，这点根本就不够用。
在此之前，他从来就没有要对零做什么的想法，事实上他一直都打算等三个月到期后就跟零提出分手，之后如果能做朋友最好，做不了朋友了那也没办法。
就在路明非心中吐槽的同时，苏晓樯已经走到床边，在路明非的背后行云流水般的躺下，一条胳膊搭在路明非身上，身体正面紧贴着路明非的后背，呼吸的热气吹进路明非后颈里。
于是此刻路明非就同时被零和苏晓樯包夹在了中间。
苏晓樯：……
零眼中似乎也有问号。
虽然那部分灵魂可以变成银槲之剑的养料，但效果聊胜于无，而且无法保持神智，也没法审讯，真正有价值的还是那个完整的次代种的灵魂。
被他存储在银槲之剑里的，那条次代种的灵魂，终于快要苏醒了。
路明非看着那五个整整齐齐的安全用品，长舒了口气——还好，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准确的说，路明非起床后就发现它已经在苏醒的边缘了，只要一两个小说应该就能真正醒来，为了方便审讯它，路明非才立刻来了自己的私人实验室里。
不等零说什么，路明非卧室的门被推开。
你们两个倒是都睡得不错啊，只有我动也不敢动，谁也不敢睡。路明非心中吐槽道。
“那我明天再试一次。”零道。
苏晓樯毫无变化，甚至胳膊好像还搂紧了一点。
苏晓樯摇摇晃晃地走向路明非卧室内的卫生间。
苏晓樯：……
路明非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昏死过去，明天一早醒过来天色大亮，零和苏晓樯已经下楼去做饭了。
这要怎么办？用芬布尔之冬冰她一下吗？路明非有些犹豫，用这种方式把小天女叫醒好像有点过分了，这相当于在一个人睡着的时候在她身上贴个冰块，有点丧心病狂了。
起码从表情上看，她现在没有做噩梦，而且还挺可爱的……
或者说得更准确一点，他的梦就是在昨天晚上的现实的基础上，发生的一系列不可言说的事情。
“小天女，你可算来了，”路明非松了口气，“快把零带走吧！”
“可是我们两个躺在床上，让你自己打地铺，会不会不太好……”路明非有些犹豫。
路明非揉了揉额头，让自己尽快彻底清醒。
路明非犹豫着要不要用脚把苏晓樯弄醒，但这样似乎也很尴尬。
路明非闭上眼睛假寐，思考着对策，不知不觉间，一股困意悄然涌上。
“哈？”路明非头上仿佛冒出一個大大问号。
看来她果然没有完全清醒，直接出于平时的习惯或者本能朝着床走来了。
虽然身体并没有贴在一起，但距离也足够近了，不只有少女身上的体香清晰可闻，就连身体的温度都仿佛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
但现在想想，零最开始“答应”他成为恋人，可能是因为死板地要遵守自由一日的规则，可现在这种情况，她不仅之前吻过自己，这次更是连安全用品都带来了，总不能也是为了“遵守规则”吧。
……
昨晚的梦从某种角度讲相当恐怖，让他都有点分不清现实了——因为昨晚他梦里的场景就是自己的卧室，而梦里的角色，就是他、小天女和零。
一边说着，路明非主动双手，一副“你抓我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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