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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少卿?虽然有些大材小用,但舒少卿来,肯定能查的清清楚楚,到时候我一定狠狠揍他们一顿。”苏世澈说着握了握拳头。
就连平时好脾气的钱进宝也点头:“是要狠狠揍一顿,这种行为太可恶了。”
舒潇潇和两人分开,回去就发动植物们去查查京都有哪些地位比较尊贵、德高望重的,平时都喜欢什么东西,敢拔他的黄瓜一顿怎么可能解气,她要让那些手贱的人,就算一天挨三顿打还不敢啃声。
还有之前去斗鸡台认识的那几个老哥哥也要联系,到时候长辈教训小辈,不说他们,就是他们老爹也不好使。
刚好这些老爷子闲着也是闲着,就当锻炼身体了。
书院的学子们知道黄瓜苗被人拔了,这个心痛啊,比舒潇潇都难过,痛骂了半个时辰的始作俑者,然后忍痛着小心摘了两根黄瓜和番茄,在河边洗了边吃边骂的回去上课了。
他们要上报书院,一定要找出动手的人,加以严惩,敢到育人书院撒野,以为他们育人书院没人吗?
为了这些免费的黄瓜,他们回去都没敢声张,知道京都的黄瓜、番茄有多贵吗?还每天就那么一点,要是因为他们,惹得叶伯爷不允许他们免费摘了,他们一定要打上门去,现在也好气啊,查,得和夫子好好说说,一定要查清楚,让国子监给他们一个交代。
他们这么长时间都相安无事,国子监的一来,就成这样了,要说不是他们,三岁的小孩都不信,他们一定要给自己、给可怜的黄瓜还有叶伯爷讨个公道。
褚山长也是气愤不已,这可是新发现的蔬菜,产量高,口感清脆,周期还短,最适合百姓不过了,每家院子里或自留地随便种几棵,不占地方,不仅能当菜,还能给孩子们添道零嘴。
光看书院这群孩子们每天过来的频率,就知道以后会有多受百姓欢迎,结果被人拔了,拔了,这么多能结多少黄瓜啊!还有地上浪费的这些,太让人生气了。
还提前和他们说过不能往这边来,他们还故意过来拔苗,简直胆大包天,他们这块地可比司农司的试验田还重要呢,却被人破坏了,这要是不把人揪出来,他的老脸也不用要了,让他们一块拔了算了。
褚山长站在地头,满脸心疼:“潇潇,这还能抢救吗?长得正好呢,多浪费啊!”
舒潇潇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到:“师父,我是善种植,不是善成神,这根都没有了,还怎么抢救。”
难道是她这段时间表现的太突出了,才让师父有了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说出来,她以后一定改。
“哎,不是为难你,师父就是心疼,太糟践东西了,我已经给国子监的祭酒去信了,要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我亲自找上门去。”
褚山长一脸的气愤,虽然怀疑是国子监的学生,但他也担心冤枉人,弄错了那才不好看呢,所以先查的自己的书院,现在他们的书院已经证明了清白,已确定是国子监动的手,他就立刻修书一封,把事情告知了祭酒,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要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师父我和你一起找皇上告状去,这可是新品种呢,咱可不能吃这个哑巴亏,不然以后谁都来拔,咱们还种不种了。”
舒潇潇淡定的安慰自己师父,年纪大了,这么动气不好,师父讨他的公道,她报她的仇,师徒俩双管齐下,一定能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回忆。
就因为这破事,大家吃杀猪菜的时候都有些气愤,不然杀猪菜保管会更香,这样一想大家对那个罪魁祸首就更气愤了。
国子监
祭酒看着褚山长的信,难得有些动怒,平时不着调也就罢了,这是丢脸丢到别的书院去了,还是他们老对头的书院。
对于褚山长他也是了解的,要不是确定是国子监干的,绝对不会有这封信,输了比赛也就罢了,还如此的心胸狭窄,国子监果然需要好好的整改了。
雁过留声,人过留影,两个书院共同合作,人很快就被揪出来了。
人找出来就好办了,不到半个时辰,他们的老爹就赶到了书院,一个个先一顿胖揍,褚山长和祭酒的态度在那摆着,这些人出了好大一笔银子,算是赔偿,然后带着自己的败家子回去执行家法,反正听说挺惨的,毕竟黄瓜的价格在那摆着呢,他们的赔偿只能多不能少。
不然他们的不孝子就可以退学了,听说就这样也差点被国子监辞退呢,那几位大人出国子监的时候,脸都用袖子遮着呢。
据说被带回家的人,被狠狠收拾了一顿,身上的伤半个月不能出门,褚山长这才稍微满意。
祭酒也因为这件事顺理成章的国子监大改造,有些学子就算不服,有这些人的惨状在前面杵着,就算知道不是一回事,也收敛了很多,毕竟要真被赶出国子监,不仅丢人,回家竹笋炒肉、跪祠堂估计一样跑不了。
所以就算再不服气,国子监的学子暂时也不敢反抗。
褚山长出手了,舒潇潇也不能落后太多,京都退休的身份贵重的老爷子不多,能镇的住人的更不多,毕竟退休之后留在京都不多,舍得退休的老爷子更不多,但这些老爷子在年纪、辈分上就占了天然优势,对付这几个小毛孩也够用了。
还好,舒潇潇认识的那几个老哥哥里,就有几个不错的,那动作挺利索的,动起手来应该也没问题。
舒潇潇带着准备好的斗鸡和蛐蛐,大摇大摆重新进了斗鸡台,准备和那些‘老哥哥’们好好交流一下套麻袋的心得。
葛伦儒看着极品的蛐蛐和斗鸡,第一反应不是兴高采烈,而是皱着眉头:“叶伯爷,我们现在早已辞官归家,不问朝事,家中的事也不插手,就是普普通通的老头,您要有什么事,找你师父和师兄,可比我们有用多了,我们可帮不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