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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紧盯着白胶,见它缓缓睁开眼睛,然后轻轻地蠕动了几下身子,原着见状开口问道:“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白胶闻言,小脑袋微微扬起,轻轻摇了摇头,随后它还吐了一下信子。
原着看着白胶的反应,心中那股莫名的感觉愈发强烈,他开始怀疑起刚才的那一切究竟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仅仅是一场梦境的残留,那种感觉如此真实,以至于他能清晰地回忆起每一个细节,但同时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虚幻感,就像是记忆中的某个片段被无意间触动了,却又无法完全拼凑成完整的画面。
原着皱了皱眉,努力回想着那个让他心悸的瞬间,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原着迷茫的坐下来,他叹了口气,“刚刚……真的是幻觉吗?”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充满疑惑。
天际初破晓,一抹温柔的晨曦悄然攀上古老的城墙,东方的天际,从深蓝渐变为浅紫,再由紫转红,最终绽放出一片片绚烂的橙黄。
随着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轻轻拂过都城的每一个角落,古老的街道、巍峨的宫殿、错落有致的楼阁,以及那静静流淌的护城河,都在这温暖的拥抱中渐渐苏醒。
街市上,第一声鸡鸣唤醒了沉睡的人们,炊烟袅袅升起,与晨光交织在一起,商贩们开始忙碌起来,吆喝声、车马声、鸟鸣声交织成在一起。
原着调整好思绪,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从木桶中站起身来。
第一缕晨光恰好在这个时候穿透了薄薄的窗纸,如同细腻的绸缎般轻轻拂过房间,最终温柔地落在了原着赤裸的上半身。那光芒中带着初升太阳的温暖与希望,将他健壮的体魄勾勒得更加分明,肌肉线条在晨光下若隐若现。
水珠沿着他紧致的肌肤缓缓流淌,它们从肩头滑落,经过胸膛,最终汇聚在腰腹之间,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而那些还挂在发梢的水滴,则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轻轻摇晃,最终不堪重负,滴落在木桶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
原着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充满阳光气息的空气,睁开眼时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清明,他轻手轻脚地跨出木桶,脚下的木质地板在微湿的脚掌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印记,他并没有急于穿上衣物,而是先拿起一旁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擦干身体后,他转身走向一旁,那里已经摆放好了下人新为他准备的衣服,然后缓缓地拿起衣物,一件一件地穿上。
原着穿好衣服后,白胶顺着原着的大腿爬到他肩头上,原着离开了房间,推开门扉的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随着那一声轻微的吱嘎声而苏醒,他的眼睛第一时间就沐浴在了温暖的阳光下,那光芒太过耀眼,让他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
待原着重新睁开眼睛,不远处谢从幽正静静地站在矮树下,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他的身影被阳光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抬头看着树叶。
此刻谢从幽正站在一棵郁郁葱葱的矮树下,他低垂着眼帘,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树叶上细微的脉络和轻轻摇曳的绿意,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专注的脸庞上,为他平添了几分温柔与神秘。
突然间一阵轻微的门开启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谢从幽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原着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阳光在他的身后勾勒出一圈金色的轮廓,让他看起来更加挺拔而英俊,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原着的脖颈处竟然盘着一条白蛇,那蛇身洁白无瑕,鳞片在阳光下微微泛着光泽。
“你怎么来了?”原着走到谢从幽面前,语气中带着好奇,他的目光在谢从幽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转而看向自己脖颈上的白胶。
白胶此时对着谢从幽轻轻地吐了一下信子。
“我来找你有事,”谢从幽的声音很温和,他的目光穿过清晨的微风,温柔地落在原着的脸上,但也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认真与严肃。
原着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找我什么事?”他轻声问道。
谢从幽深吸一口气,然后才缓缓开口询问:“你接下了大理寺的委托了?”
原着闻言,眼神微微一凝,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点了点头回答道:“怎么了?有问题吗?”
谢从幽眉头轻蹙,“那个委托有人接了啊,你接了不就是等于截胡人家吗?我知道大理寺的案子紧迫,但江湖规矩不可破,我们总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原着。
原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回答道:“你们三个月没有给大理寺任何线索,这对于一个亟待解决的案件来说,无疑是漫长的等待,大理寺换人接手,情有可原,毕竟他们也需要看到进展,给百姓一个交代,而说到截胡,这词用得未免太过严重了,在除妖阁里是用实力说话,谁能解决问题,谁就是赢家,至于这个委托,是谁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如果他不满意,可以让他直接来找我。”
“你是除妖阁阁主,他怎么可能来找你?”谢从幽的眉头轻轻蹙起继续说道。
“那你来这就是为了说这个事情吗?这个委托我接了,你有意见吗?”他反问道,目光直视谢从幽。
谢从幽闻言,沉默片刻,犹豫了半天,最终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没意见……”
“你还有其他事情吗?”原着的声音温和而直接,他看向谢从幽。
谢从幽摇了摇头,微微一顿,然后缓缓开口:“近几日张公公一直去除妖阁找你,他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议。每次去都未能见到你,显得有些焦急。”
原着闻言,眉头轻轻一皱,但很快又舒展开来,他淡淡地回道:“如果他还来找,你就一直说我不在就行了,我现在正忙着处理这个大理寺的委托,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对其他事情。”
谢从幽闻言,轻轻点了点头,然而谢从幽还是忍不住再次提醒道:“张公公是奉皇上的命令而来,他如此频繁地寻找你,显然是有着重要的事务。你这样一直避而不见,我担心到时候会不会引起皇上的不满,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原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轻轻摇了摇头安抚道:“放心吧,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分寸,知道如何应对。”
谢从幽闻言叹口气点点头,他的目光在原着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开口问道:“你怎么不穿你那红衣了?”
原着这身白衣长袍形制,长及脚踝,流畅而飘逸,衣身宽松,却不失挺拔之感,巧妙地勾勒出穿着者修长的身姿,衣袖宽大,袖口处绣有精致的云纹图案,衣袂飘飘间,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柔和起来,。
领口部分采用了立领设计,简洁而大方,领口边缘以细腻的银线勾勒,衣身上并无过多繁复的装饰,只在衣襟两侧绣有淡淡的竹叶图案,这些竹叶图案以细腻的针法绣制而成,线条流畅自然。
此外白衣的材质选用了上等的丝绸面料,触感柔软而光滑,如同触摸到最细腻的云朵一般,在阳光的照耀下,丝绸面料泛着淡淡的光泽,使得整件白衣更加耀眼夺目,令人过目难忘。
“那衣服脏了我洗了,”原着轻描淡写地回应着。
谢从幽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哦……”他轻声应和,目光在原着身上停留了片刻,他轻声说道:“不过,你换个衣服穿,感觉不一样了。”
原着微微一笑,随后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要是没什么事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昨晚为了处理一些事情,我一晚上没睡,现在确实有些撑不住了。”
谢从幽见状,连忙点了点头,“那你快去休息吧,身体要紧。”
原着听后便转身离开,他回到房间里躺在床榻上,他仔细想着谢从幽说的每一句话,自己帮大理寺的事情是谁跟他说的?
大理寺?还是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