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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心事就对我说，不要不理我，好吗？”
少年趴在他背后，说话时的温热湿润吐息洒在冷锐炀的耳侧，清冷的声音因为压低，显得微微沙哑。
像极了昨晚一边作恶一边又满脸无辜询问他感受的语调。
冷锐炀的耳尖霎时红了。
到底还是受不了让男生担忧。
冷锐炀抬起头，别扭回道：“我没心事。”
“那你为什么皱眉？”
温玉纤长的睫毛低垂半敛，伤心地看着他：“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也没有……”
做是做得不错，只是太……
冷锐炀张了张嘴又合上，吞吞吐吐道：“你昨晚……”
“我昨晚？”
温玉的眉毛稍微挑了一下，漂亮的眸子还是湿漉漉的，很无辜地看着冷锐炀：“你不满意吗，寒哥？”
冷锐炀破罐子破摔，心一横说了出来：“我有点疼。”
不是有点。
是很疼。
他不知道温玉是因为发热潮失去了理智，还是喜欢那种痛爱。
很多次冷锐炀都想向他求饶。
不止想，到最后他已经求了。
还哭了。
好丢脸。
果然，少年松开了拥抱他的手，垂下眼睫懊悔道：“抱歉，我控制不了……”
“没事，我能理解。”
冷锐炀倒也不是要责怪他什么。
只是说出来后，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总算舒畅了。
他就知道是发情期的缘故，少年才性情大变的。
昨晚的温玉甚至让他觉得可怖。
空气中的信息素浓烈到几近让他窒息的程度，他像是被无穷无尽的热浪淹没，整个人快被蒸干了。
耳畔甚至能听到噼里啪啦木头燃烧的声响。
懵掉的大脑好久才恍惚过来，那是他身体发出的。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涌出，又被温玉细致地舔掉。
少年似乎变成了一团烈焰，肆虐席卷而来，誓要榨干他身体里的所有水分。
听到他的回答，心虚的温玉也松了口气，转移话题道：“寒哥，你发热潮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
“没有吧……”
冷锐炀回忆了一下：“常规抑制剂对我很有用，我从来没有信息素失控过。”
“那哥你和其他人交往时，也会使用抑制剂吗？”
“嗯？”
这小子是不是在套他话？
冷锐炀狐疑地看向温玉。
温玉眨巴了一下眼睛，继续装无辜。
“我没有和别人交往过。”冷锐炀实话实说，反问，“你和别人交往过吗？”
温玉立刻摇头：“没有。”
“我是第一次，和哥什么都是第一次。”
温玉往冷锐炀那边挪了挪，像努力蹭主人想获得宠爱的小狗似的，握住冷锐炀的手亲了亲：“所以哥，我要是因为没经验做错什么，你会原谅我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