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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正行利落地拖干净地，去外面的卫生间涮拖把了。
留下办公室内温玉和脸色苍白，难受捂着胃的江席面面相觑。
隔了两秒，温玉发出疑问：“他是不是有神经病？”
不愧是情侣，骂人都只会用这个词。
江席：“……可能有吧。”
莫名其妙突然释放那么浓的信息素，一下给他熏吐了。
没过多久，阮正行回来了。
男人面色如常，仿佛刚刚袭击什么的从来没有发生过。
但路过江席时，阮正行顺手接了杯热水放在他面前，道：“我觉得你对alpha信息素的厌恶反应过于严重，影响正常生活，最好进行脱敏治疗。”
江席上半身瘫在办公桌上，有气无力回：“滚。”
阮正行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椅上，饶有兴趣看着温玉：“你不是alpha，是enigma。”
男人这次用的不是疑问句。
温玉不清楚自己怎么暴露的，但他知道自己这时再假装也没有用，便点了点头。
幸好江席替他问了：“enigma？那不是教科书上才有的东西？你怎么看出来的？”
阮正行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问温玉：“你能看出我是什么等级吗？”
温玉：“alpha？”
只能看出是alpha。
阮正行又看向江席：“他呢？”
江席刚刚在被阮正行信息素波及的时候，也不小心泄出一些信息素，是甜甜的白桃味儿。
温玉迟疑道：“omega？”
江席：？？？
他可是超a级alpha，怎么可能是omega？
阮正行瞥了一眼满头问号的江席，手指关节在办公桌上敲了敲，开讲：“再高级的alpha，也无法对s级alpha攻击型信息素无动于衷。”
“除非已经二次分化，成为完全高于alpha的enigma。”
“举个例子，就像对于身高超过一米八的人来说，一米六和一米五八没什么区别。”
所以温玉只能靠大众印象来区分alpha和omega。
连冷锐炀那种级别极高的alpha骗他说自己是omega，温玉也分辨不出来。
江席不服道：“可是我一米八三。”
阮正行：“你一米八八也没用。”
enigma对于其他三种性别而言，是碾压级的。
没有alpha能和enigma抗衡。
阮正行继续问温玉：“你是什么时候二次分化的？”
男人看起来只是单纯好奇，没什么恶意。
温玉想了想，回道：“前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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