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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上拿着一件浅灰色的羽绒服,进门看到只有他一个人,愣了愣:“只有你,护工呢?”
他就是怕一个护工照顾不过来,才多请了几个。这样白天夜晚都有人照应,温玉有什么需求可以随时满足。
温玉扯了扯唇角:“你一下请四个。我看他们刚好能凑一桌,让他们打麻将去了。”
冷锐炀:“……”
看男人好像有点慌张,温玉才又说:“我不喜欢身边总有人盯着我,让他们休息去了。”
尽管少年现在已经可以自己独立下床坐轮椅,但没人在身旁看护,冷锐炀还是觉得不安全。
不过他没有反驳温玉,只是轻蹙了蹙眉:“……好吧。”
回头再派人往病房里装个摄像头,二十四小时盯着好了。
他走上前,帮温玉穿羽绒服。
温玉左脚不能落地,站起身时有些不稳,抬手扶住男人肩膀。
他给温玉拿的羽绒服是加长款的,可以直接盖住小腿。
穿好袖子后,冷锐炀屈膝蹲下去,帮温玉拉下面的拉链。
温玉个子也高,男人蹲下身后,他只能按着男人的头当支撑点。
这个动作其实有点冒犯。
但冷锐炀没说什么,温玉也就没抬手。
他发现男人的头发还挺好摸的。冷锐炀的发质并不柔软,但很浓密蓬松,摸上去毛茸茸的。
对好锁扣后,冷锐炀起身,帮温玉拉上拉链。
结果温玉正沉浸在揉他头发的触感里,他忽然站起,倒让少年身体一晃,摇摇欲坠。
冷锐炀连忙伸手搂住温玉的腰,以免他摔倒。
温玉也下意识用手臂勾住男人脖子,靠到冷锐炀怀里。
两人一时间贴得极近,湿热的呼吸交织缠绵。
温玉又嗅到男人身上那股好闻的沉木香气。
不过以前这股香气都若有若无,这一刻却忽然变得格外浓郁。
浓重馥郁的沉木香气强势侵入他的呼吸道,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终于等待到猎物,瞬间收缩把他密不透风地包裹在内,却并不让温玉觉得呛鼻。
他反而很喜欢这股香味,还想闻到更多。
高挺的鼻梁不知何时抵住冷锐炀的侧颈,男人的肌肤光滑健康,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好像正等待着他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在尖尖的犬齿接触到男人暖热的皮肤时,温玉才蓦地清醒过来,一把将冷锐炀推开。
他刚才在做什么?
他咬了男人的脖子?
他想标记男人?
心脏猛烈跳动,温玉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他坐回到轮椅上,半惊半疑地盯着冷锐炀,沉声道:“你身上喷了什么?”
不会是什么有特殊效果的催化剂吧?
刚刚被温玉搂住那一刻,冷锐炀还以为少年恢复记忆了。
但现在看温玉的脸色,好像并不是这样。
面对温玉语气凌厉的质问,冷锐炀无奈地回答:“什么都没有。我从不喷香水。”
男人的态度平静温和,没有半点慌张,并不像在说谎。
温玉眼神闪过一瞬困惑:“那为什么我会闻到一股沉木香气?”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听到他这句话,嘴角好像翘了翘,但很快收敛回去。
冷锐炀咳嗽了一声,正色道:“那是我信息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