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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忽然感觉有点儿乏力了，真没想到，逐渐信任并熟悉的小丑，竟然是塔莲娜娜的一小部分，也对，否则她最初怎可能会帮邪神坑骗自己。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乌洛波洛斯”竟与“塔莲娜娜”是姐妹。
他起初还以为那邪神是一个偷鸡摸狗的外神，却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玩忽职守的本地邪神。
呵呵，忽然之间白泽感觉自己蠢透了。
明明自己自来到这个世界起，遇到的一切就好似命中注定一般，明明那么多蛛丝马迹都表明自己被送来这里根本就不是一时兴起。
为什么自己还那么蠢，竟想不到？
“小家伙，别埋怨了，世间变化万千，哪有算无遗漏的道理？你继续，侍奉我，满足我，讨好我，我衔尾蛇，可曾让你吃亏过吗？”
“呵呵，既如此那能不能直接告诉我，您的目的”
“不行，吾说过的，你太弱了，你无法与吾直接对话，所以还是好好地利用这具身体，利用吾给你的圣物，吾依旧在在等待能与之对话的那一日”
白泽用怪异的神色看着依旧平静如初的“乌洛波洛斯”，此时小白泽的嘴中喃喃。
“对话是资格、身体其实是身份，圣物是力量，你所谓的等待，大概就是等我获取能与神平等对话的资本资格以及力量与身份，是这样吗”
“乌洛波洛斯”并不置与否只是对白泽微微一笑。
便转头聊起，白泽与“奥卡因”的契约内容。
一人一蛇一龙，三个在一顿讨价还价过后，终于敲定了一份详细的契约。
此时阿卡托夫、奥卡因十分疼惜地将自己的龙蛋拿了出来，并托付给了小白泽。
而白泽也将蛇环之中的命运小丑给释放了出来。
小丑此时有点儿懵，她左看看右看看的。
“小，小可爱，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么？？咦，龙！好大一条母龙~”
就在小丑好奇地上去打量时。
乌洛波洛斯嘴中咒语念动，随即一个巨大且繁复的魔法阵瞬间勾画而起，紧接着72本外表各异的契约魔典，纷纷在虚空之中露出了头角。
【七十二道契魔咒】
随着衔尾蛇的一声喝令，无数的契约文本在上下滚动翻飞，围绕着白泽与小丑不断盘旋。
“咦咦，咦咦咦，小可爱这是谁和谁的正式契约吗？哇，什么恶魔啊，那么高级，竟然用上【七十二道契魔咒】了~”
小丑起初还挺羡慕的，然而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因为在她对面的大母龙显然十分满意地闭上了双眼，且其中的灵魂也直接窜进了白泽的蛇环之中。
“这，那母龙死了？？她去无尽循环了”
此时小丑才突然发现，要进行正式契约的貌似就是自己。
毕竟此时，现场除了她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恶魔了，而且很显然，现在的白泽也似乎很不对劲。
“小可爱，你究竟怎么了，能不能别吓唬我~”
看到小丑略有些怯生又有些畏惧的样子。
小白泽干脆蹲下了身子，一手抚在了对方的脑袋之上。
“认识那么久了，要不要和我正式契约？现在决定好，因为一旦契约的话，你以后可就和塔莲娜娜完全无关了。”
“当然了，那个疯女人有什么好的？？我选小可爱，不过能再给我一个亲亲就更完美了。”
“不用问了，她并没有多少关于塔莲娜娜的记忆，毕竟我与塔莲娜娜均封了她一部分的记忆，现在的她能记起来的几乎只有与你在一起的时光。”
白泽听了却有点儿五味杂陈，原则上他比较希望让小丑自己选择。
可乌洛波洛斯却撇了撇嘴。
你啊，真应该进魔法学院好好学一学
直接和你说吧。
“这个世界对恶魔与神明的定义都太过于空泛了，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管神或魔，其原始本质是虚无的能量构成意识体，如果不与现实世界的生物相融合，我们将不能长时间逗留在现实世界之中，你看到的“命运小丑”与你所能理解的生命构成无关，分裂出去的她就是一个全新的独立个体了，明白吗？”
“那如果小丑返回塔莲娜娜的体内的话会如何？”
“自然是大的吞并小的，这样的话小丑就彻底消失了，至于这期间小丑所学习到的技术、认知以及记忆，就得看作为主体的能量构成是否留下了，但即便继承了对方的情感甚至是记忆，那也不是原本的小丑了。”
白泽对这一块的认知并不多，但既然是衔尾蛇所言，也只能信任了，毕竟如果她要欺骗自己的话，那自己也是无力反抗的。
而且仔细一想，衔尾蛇似乎并未欺骗过自己，她只是隐瞒了很多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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