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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然，他们纷纷看向自己，同时说：“你是哪边的？”
月璃看了看碧琼，看了看司罗。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抉择。
碧琼瞬移到她身边，“流香，你忘了碧琼姐姐了吗？”
月璃看着她有些惭愧，“当年碧琼姐姐十分照顾我。”
“你忘了敖风死于魔界之手吗？她非但不帮他报仇，却与他们为伍？”
月璃双眼通红，眼泪唰唰地往下流。“对不起，对不起。”
她感到有人拉她胳膊，她回头一看竟然是司罗。“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现在魔族血脉，还企图与天界为伍？”
“我没有。”
“你没有？那你去把碧琼上仙杀了。”
月璃手中出现一把剑，碧琼就站在她的面前。
“流香，魔界的司罗护法就在那。你还不动手？”
他们两个不断地逼迫着月璃，她头疼欲裂。
“流香，他们是魔族啊！”
月璃忽然大笑起来，“他们是魔，可我也是魔。”
她转过身子，挡在了司罗的面前，“碧琼姐姐。”她跪了下去，双手高举长剑。“请先除了我吧！”
……
雨竹、雨桐和司罗一同进入了朝华殿。
雨桐见此情景，大喊道：“陛下，快收回灵力。”
女帝没有太多考虑，直接收回了灵力。
月璃的样子越发得不好。
“雨桐，你快来瞧瞧。”女帝的声音有些沙哑。
“放心吧！陛下，我一定能救治好殿下。”
他不是一个轻易许诺的人。
女帝听到雨桐这么说，也就放心了。
雨桐在月璃眉间放了一块碧绿色的玉佩，它发出紫光。他变出一个手串将她戴在了月璃的身上。
“殿下初步觉醒力量，身体强度不足以支撑。她身上被灼烧的部分需要上药。”雨桐变出来一瓶药，放在了桌子上。
女帝点了点头。
“陛下切记，下次殿下还出现此症状，切勿在输送灵力。否则她就会更加痛苦，加剧她的症状。”
女帝看着她面容稍有缓和，“得帮她排出灵力是吗？”
雨桐有条不紊地说：“殿下心境太乱了，我族力量本就难驾驭。心境一乱，更很容易走火入魔。”
玉佩的紫光消散。
月璃的脸上也终于有了血色。
雨桐慢慢将灵力推进月璃的体内，“殿下，请不要拒绝我的灵力。”
月璃轻咳了两声，虽然迷迷糊糊，但也听到了她的回答。“好。”这声音虚弱无力。
她恢复了意识，睁开了双眼。
女帝见她的双眼无神，仿佛在思忖着什么？“摒弃杂念。”
月璃还沉浸在梦中，她脑海中不断出现他们逼迫自己选择的画面。
她试图想起她最后的选择，终究是差了一点点。
“月璃，月璃。”
女帝抚摸她的头，“别做他想，我们先疗伤。”
“嗯。”月璃闭上双眼，任灵力流遍全身。
说起来，她似乎感觉到识海有一丝丝的波动。难道她有灵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