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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
“没有？”
“我技不如人，所以才会死……仅此而已。父亲大人一定会责怪我……不过，等到了天上，我再向他解释吧……”
姜见山说完，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平静的表情。
在焚化炉工作数月的沈一凡，一眼就看出，姜见山并没有任何后悔的情绪。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沈一凡沉默了片刻，问道：“你觉得你是坏人吗？”
姜见山的目光，望向了虚空，似乎在回忆自己的一生。
沈一凡也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过了一会儿，姜见山低声说道：“我这一生……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会被称为……坏人的事情……”
说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然后，就再也没有睁开过。
沈一凡看着姜见山的尸体，心中涌起了一丝敬佩之情。
他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死亡，没有一丝留恋。而且，他是在杀死自己的人面前，平静地死去的。
“他应该不是坏人。”沈一凡惋惜的叹了口气。
他的死法，和那些坏人完全不同。那些恶人在临死前，都会忏悔自己的罪孽，即使沈一凡没有问，他们也会主动坦白。
“可惜，我没有获得他的天赋……嗯？”
就在这时，沈一凡突然愣住了。
一个熟悉的系统提示框出现在他眼前：
＞你击杀了一名恶人。
＞获得70点恶之精华。
＞你获得了对方的天赋“吸血”。
＞吸血：对你造成的伤害的1/2，将转化为你的生命值。
＞你获得了对方的天赋“狂暴”。
＞狂暴：当生命值低于10时，激活该天赋，持续10分钟，所有属性翻倍，同时失去理智。
“什么？”
沈一凡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姜见山是被系统定义的恶人？他真的是一个坏人？
“难道，他到死都没有说出的罪行？等等，恶人的定义到底是什么？”
觉醒之后，沈一凡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疑问。
恶人，到底是什么？
以前，他一直认为，恶人就是那些做了很多坏事的人。
因为他以前在焚化炉工作的时候，见到的那些死者，大部分都是罪大恶极的罪犯。
“如果，恶人的定义，不仅仅是指那些犯了罪的人呢？”
如果还有其他的标准呢？
“我得找个时间去觉醒者图书馆查查资料，必须得弄清楚自己的能力。”
这对沈一凡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如果他能活到最后，那么他就需要不断地猎杀恶人和魔物，才能变得更强。
尤其是那些觉醒的恶人，他们拥有的技能，往往都非常强大，可以让他在短时间内实力暴涨。
就像昨天获得的“阴影潜行”技能，以及今天获得的“替身术”，如果没有这两个技能，他很难战胜狂暴状态下的姜见山。
“如果我不知道系统的评判标准，以后就会浪费很多时间和精力。”
如果他胡乱杀人，只会白白浪费力气。
“……嗯？”
沈一凡突然抬起头，看向天空。
今晚没有月亮，夜空格外黑暗。但他却看到一个亮点，正朝着他快速飞来。
“那是灵能球？”
他仔细一看，发现那竟然是一个由蓝色灵能构成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