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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王亚樵他们送走之后,张禾便直接驱车去了章大帅此刻在锦州的住所。
最近的事情比较多,即便是他现在大权在握,也依旧有很多事情要与章大帅进行商讨。
……
再看金陵方向,就在数小时前,金陵接收到了上海发来的电报,小鬼子已经把扶桑号战舰开到了黄浦江里。
此刻的金陵政权,还远没有像原本历史线上那样,达到权力的巅峰,但即便如此,金陵政权的体量,也依旧非常庞大。
可小鬼子实在是太嚣张了,一点都没把金陵政权放在眼里,竟然把战舰直接开进黄浦江里。
其实早在数日前,小鬼子大本营那边,便已经派人与金陵政权取得联系,而金陵政权也知道小鬼子这个时候联系自己,铁定是在东北军那边战事大败,故而才想着从自己这边找到突破口。
可东北军刚刚取得大胜,现如今,举国反日浪潮高涨,金陵政权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与小鬼子有什么勾连,即便是得罪不起小鬼子,也总能找个远点的地方,一边与小鬼子扯皮,一边拖延着,凡事,等到拖不过去那天再说。
所以,金陵政权便安排人与小鬼子在上海慢慢周旋,而这个人,正是汪。
然而,其实汪并不是最佳人选,金陵这边的最佳人选,是孔子渊,孔子渊本人是金陵政府的财政部部长,但更关的是,孔子渊还具备非常优秀的外交能力。
只是奈何,孔子渊一点都不想和小鬼子有什么接触,他自称是孔子的第七十五代孙,也是个要脸的。
孔子渊说,马上要亲往欧洲采买军火,故而就将这件丢人现眼的事儿,推了出去
……
锦州帅府内:“干爹,按路程算的话,西北军冯焕章派来的那个军,明日就差不多该赶到锦州了,出于对友军的尊重,咱爷俩明天去接一下,顺便给军长吉世五来个接风”。
章大帅道:“妈了个巴子的,仗打完了,吉世五领着人过来了”。
张禾笑道:“干爹,此事情有可原,西北军想要到咱们奉军的地盘,中间可是还隔着阎老西的地盘”。
“吉世五领兵来的时候,阎老西就不太想让西北军在他的地盘上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耽搁了不少时间”。
“只是人家现在终于过来了,便绝没有不欢迎的道理,吉世五是个能打的将领,咱们将此人和他手里的那个军握在手里,有百利而无一害”。
章大帅点了点头:“听你的,明天咱爷俩去欢迎一下就是了,无非就是些吃吃喝喝的事情”。
敲定了一件事情,张禾又继续说道:“干爹,还有一事,之前王亚樵抄了不少前清旧部的府邸,得了几百万大洋,和几万两黄金,我打算派人去欧洲采买一些军火”。
“您觉得,出使欧洲的团队中,谁能担任队长的大任?”。
章大帅瞥了张禾一眼:“你小子话没说完,咱爷们儿之间,有话直说”。
张禾听闻此话后,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一个在奉系一脉中,地位非常高的人,此刻的张禾,一直拿不准,对于这个人,应该打压,还是应该重用,而这个人,也是后世评价褒贬不一的一个人,他就是杨宇霆。
此人在原本的历史线上,三一年之前就被杀了,可有人说过,若是此人没有被杀,而是成功夺得了奉系的最高权力,那么东北就不会在三一年的时候,落尽小鬼子的手里,即便是东北依旧会丢,但也绝不会是一枪不放,直接就丢掉。
“干爹,那我就直说了,杨宇霆这个人,我有些拿不准,请干爹给我点意见”。
章大帅道:“原来你想说的是他”。
“此人有大才,但野心颇大,我要是在皇姑屯被直接炸死了,奉系怕是无人能压得住他”。
“但,俺老章命大,没死在皇姑屯,况且俺老章现在还有你这么一个干儿子,他杨宇霆本事再大,也没有你的本事大,只要咱爷俩还有一个在的,他就反不了”。
张禾听闻此话后,心里也有了些底:“如此一来的话,这两日出使欧洲采买军火的团队中,便让此人为队长”。
……
民国十七年,七月二十四日晚七时,上海,锦江饭店某包厢内。
王亚樵,叶小蝶等共计二十一人,几乎是与金陵方面的人,同一时间来到了上海。
这一行人在火急火燎的赶到上海后,便迫不及待的先胡吃海喝了一顿。
酒足饭饱后,叶小蝶道:“王亚樵,接下来,咱们是不是要去打听一下,此次来到上海的小鬼子头目到底是谁,打听清楚他们的住址与行程,咱们也好尽快想办法将其除掉?”。
王亚樵大手一挥:“小蝶,你知道老大,为什么火急火燎的把我从奉天调到上海来么?”。
叶小蝶知道,王亚樵要开始吹牛皮了,虽有些无奈,但周围还有不少的复兴社弟兄看着,她也不好折了王亚樵的脸面,故而,便只能配合的说了两个字:“为何?”。
“哈哈哈哈”,果然,王亚樵听闻这两个字后,直接哈哈大笑了起来:“为何?,因为我是王亚樵,别的地方我不敢夸下海口,但上海这一亩三分地儿,就没有我老王办不成的事儿”。
“莫要说是几个小鬼子,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只要我王亚樵让他三更死,他就绝活不到五更天”。
“王副社长,霸气”,周围一众复兴社成员,皆是开始了对王亚樵的奉承模式。
而对于王亚樵这种只要装不死,就往死里装的态度,叶小蝶也是有些忍无可忍了。
“王副社长,此次来到上海,咱们本就没带多少活动经费,既然你这么有本事,就把这顿饭钱付一下吧”。
王亚樵道:“付钱?,你叶副社长也太瞧不起我王某人了,在上海,我王亚樵拿出的钱,谁敢要”。
说话间,王亚樵便大喊了一声:“服务员”。
须臾后,一个长相靓丽的姑娘走到了包厢内:“诸位爷,可是吃好了?”。
王亚樵道:“吃好了,这锦江饭店的菜,还是和当年一样美味”。
那姑娘微微一笑:“既然诸位爷都吃好了,那就请将单买一下吧”。
“不知这位爷是想用法币,大洋,还是金条来买单?”。
王亚樵大手一挥:“法币大洋,那些俗物俺从来不带”。
“来,给你这个”。
那姑娘笑盈盈的来到了王亚樵身边,她想着,既然不用法币或是大洋买单,那想必用的就是金条了,若是金条,那么换算成大洋或者是法币找零的话,自己保不齐还能贪污一点。
然而,就在那姑娘笑盈盈的伸着双手,准备接过王亚樵递来的金条时,却见王亚樵,从后腰上,直接抽出一把斧子放在了自己手里。
这一瞬间,那姑娘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仔细端详了几眼之后,那姑娘又在斧子上咬了几下,直把那姑娘的牙硌的生疼。
这的确是把斧子,不是金的,也不是银的,是铁的。
那姑娘意味深长的看了王亚樵一眼:“这位爷,您确定要用这个买单么?”。
王亚樵道:“这还有假,爷这把斧子,吃遍上海”。
那姑娘深吸了一口气:“也罢,这位爷您稍等,这斧子面额有点大,我先去给您找个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