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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复兴社,也叫蓝衣社,原本历史线上,这是军统的前身。
只是在原本历史线上的这个时间点,还没创建呢,但张禾三年前穿越后,急需一个属于自己的组织,而他本人又以复兴中华为己任,故而就借鉴了这个名字。
而杜名镛对这个组织,虽说有些了解,但也连带着有点误解,因为这个组织,可不是王亚樵的,而王亚樵也不是社长,张禾不在的时候,他才是代理社长。
中华复兴社现在的名头,的确是传到了上海,王亚樵在东北锄奸杀的人头滚滚,但凡谁被扣上了汉奸的帽子,想好死都难。
想到这里后,杜名镛便下了最终决定。
他也不是傻子,汪兆铭是金陵的人,小鬼子的扶桑号战舰已经开进黄浦江了,但金陵政权在这个时候,没有选择打,而是将汪兆铭派了过来,如此一来的话,那便可能是有要谈的意思。
既然是要谈,那么今日去为汪兆铭接风的人,就有可能被扣上汉奸的帽子。
“不行,不能去汪兆铭那儿”。
“备车,锦江饭店”。
……
话说,原本历史线上的杜名镛,缺德事儿也没少干,但在三七年后,小鬼子大举入侵的时候,他最起码守住了民族大义。
淞沪会战中,杜名镛担任华国红十字会副会长,他广散家财,成立了医疗救护队二十三支,战地医院二十四所,救助了因抗日而受伤的军民,四万多人。
后来,小鬼子战舰从长江航道直取金陵,他更是不惜将自家恒社公司的商船凿沉,只为了堵塞航道,阻止小鬼子攻取金陵。
而且在三七年抗战前期,此人还给金陵政权捐赠了一百二十架飞机,要知道,当时的金陵政权,可供作战的飞机,一共就一百五十架,其中的一百二十架,都是他杜名镛捐赠的。
……
十几分钟后,杜名镛与一众随从赶到了锦江饭店。
“杜先生,我是不是闯祸了?”。
锦江饭店门口,之前那位收了王亚樵斧子的姑娘,此刻已是慌乱的不行,杜名镛看了她一眼。
“你是叫余婉君,对不对”。
那姑娘连忙点头:“对,我叫余婉君,在先生的饭店里已经站了三年的堂子”。
杜名镛点了点头:“没事,别怕,他王亚樵是个人物,不会和你计较的,待会你和我一起去见他,你这丫头哭一哭,叫两声爷,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片刻后,杜名镛领着余婉君,来到了王亚樵所在的包厢。
“哎呀,王兄,不知王兄大驾光临,兄弟来迟一步,先自罚三杯”。
说话间,杜名镛便在饭桌上拿起一个酒杯,也不管是谁的,依次斟满三杯酒后,皆是一饮而尽。
王亚樵笑道:“我不在这几年,上海滩,怕是早就成了你杜名镛的天下了吧?”。
说话间,王亚樵便看向了杜名镛身后的姑娘。
那姑娘正是余婉君,此刻她泪眼朦胧,直接就跪在了地上:“爷,之前实在是不知道您的身份,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把我装麻袋扔进黄浦江里”。
王亚樵笑了下:“开什么玩笑,你把爷当成什么人了,把你装麻袋扔黄浦江里,你也配”。
“出去吧,我都懒得搭理你”。
余婉君如蒙大赦,连忙离开了包厢。
“你们也出去吧”,正主来了,叶小蝶便对一起来的这批复兴社的兄弟们吩咐了一句。
而叶小蝶一句话后,周围一众复兴社成员,便全都退出了包厢,转瞬之间,包厢内,就只剩下了叶小蝶,王亚樵,和杜名镛三人。
众人走后,杜名镛再次对王亚樵拱了拱手:“王兄,我不相信你是为了吃一口锦江饭店的菜,所以才来到这儿的,你我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明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王亚樵见杜名镛直接开门见山,故而他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杜老弟,小鬼子的扶桑号战舰,你看见没?”。
杜名镛点了点头:“看见了,那艘小鬼子战舰,也不知是谁设计的,真难看”。
王亚樵道:“看见了就行,我是来杀那战舰上小鬼子的”。
“扶桑号战舰上面的小鬼子,会与金陵方面的人有接触,这件事情,一定要破坏掉,否则一旦小鬼子的阴谋得逞,将破坏抗日统一战线”。
“只是此次来到上海,实在是太着急了,我带的人手,就你刚才看见的那些,为了万无一失,故而很多事情,还希望你能帮帮忙”。
“我替华国的百姓,先谢谢你杜老弟的大恩大德了”。
杜名镛连忙说道:“王兄言重了,杜某担待不起,但我想问问王兄,你可是第一个来找我的?”。
王亚樵道:“是”。
杜名镛:“为何?”。
王亚樵笑道:“为何?,因为我信得过你,我觉得自己看人很准,你杜老弟缺德事虽说也不少干,但在家国大义上,你不缺”。
杜名镛:“我就当你是在夸我”。
“不过这句话,我倒是受得起,我也看小鬼子不顺眼,之前东北军与小鬼子在锦州那边打的挺好,报纸上说,干死了他们三万多人,击沉战舰三艘,缴获航母一艘,还逼得小鬼子海军大将伏见宫博自尽而亡,这些消息,搞的上海这边都振奋的不行”。
“王兄和东北军那边关系匪浅,想必这里边也有你一份功劳吧?”。
王亚樵笑道:“那我也就不瞒杜老弟了,锦州那边的战事我没参与,我老大走后,我一直在奉天长春一带忙着锄奸,但与小鬼子在北大营那一战,我功劳不小,我领着几百弟兄拿着冲锋枪,和小鬼子拼了一场,杀了多少人,我自己也不知道,但多门二郎和川岛正夫,是我亲手抓的,也是我亲手杀的”。
杜名镛道:“老大?怪不得王兄三年前突然就离开了上海,原来是找到了天大的靠山”。
“不知王兄可否将靠山的名讳,透露一二?”。
对于王亚樵的靠山,其实杜名镛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他只是想要让王亚樵亲口确认。
而王亚樵听闻此话后,则是一脸的骄傲:“这种事儿,没啥不能说的”。
“我老大,奉天中华复兴社社长,也是现如今东北军的总指挥,老大不在奉天的时候,我就是社长,前段时间,锦州那边的战事打的那么好,全都仰仗着我老大指挥有方”。
“我老大名叫张禾,报纸上你一定见过这个名字”。
听闻王亚樵亲口确认,杜名镛的心里也就踏实了,张禾的名字,他不光见过,那两个字最近风头正盛,都快成了报纸上的封面。
若是搭上了这条线,日后最起码也能多一条退路。
杜名镛笑道:“王兄前途无量,老弟我羡慕不已”。
“上海的事儿,我能办,但王兄也给我留条退路,毕竟上海在金陵的管辖范围之内”。
“青帮在上海无孔不入,我给你查出小鬼子与金陵那边人的接触地点,以及给你制造一切便利条件,但唯独杀人挥刀的那个,不能是我手下的青帮弟兄”。
“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