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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林子，你怎么来了？”
鑫江地产的总部在香格里拉酒店对面的国贸中心，杨林早就知道地址，但是亲自过来还是第一次。
还没走进大门，透过玻璃门他就看见大江正趴在前台跟前台的小姑娘有说有笑的。
只是看着人家小姑娘脸上红红的表情，杨林很恶意地想着这货绝对没说好话。
而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大江一眼就看到了他。
“上班时间你不干活儿跟妹子扯什么闲篇呢？”杨林故意板着脸，一副老板的做派。
大江哈哈一笑，反唇相讥道：“上课时间你不在学校，又逃课了？”
俩人这边打着嘴仗，倒是前台的小美女有点儿懵，她搞不清这俩人到底啥关系，可看样子呃不难猜出他俩是很熟的。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走，带你看看我们公司。”大江热情地勾着杨林的肩膀，就带他进到了鑫江地出产的总部。
虽然成立也没几个月，但杨林也不得不佩服耿晨曦的效率，在鑫江内部，杨林感觉除了大江似乎就没有闲人，各司其职井井有条的工作状态，让人看了就有种舒适感。不过，装修什么的杨林就不敢恭维了，寒酸不可能，相反倒是很奢华，只是这种奢华让杨林看总是透着一股股浓浓的暴发户气息。
跟大江俩人是经常通电话的。
杨林也知道为什么鑫江会选择这种像暴发户式的装修，用大江的话来说就是一定要给客户一种“我们很有钱”的感觉。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点杨林才不会多嘴去评价什么，人家觉得好就ok了。跟大江转了一圈儿，整个儿二十二层都是鑫江地产的办公区域，很大，很排场。
只是走着走着，杨林抽了抽鼻子，有些奇怪地看着大江问道：“你被虫子咬了？”
“没啊？这大冬天的哪儿来的虫子。”
杨林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大江一愣。
“你身上这什么味儿？”
“香水啊。怎么？”大江抬起胳膊嗅了嗅。
“你这是六神花露水吧？”
“呃……是啊，晚上晨曦姐和我说要参加个什么典礼，让我拾掇拾掇。我寻思着就喷点香水么。”大江龇牙一笑。
杨林捂着额头无奈道：“香水……好吧，你现在也不差钱，不会整点传统意义上的男士香水么？喷一身sixgod算怎么回事？你跟晨曦姐去沪市的时候不是培训过么？”
“这个……好像没有。”大江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这种太细节的东西，他还真没经过什么训练。
杨林道：“抽空洗了去吧，你们这儿附近大商场也不少，找个香水专柜问问导购小姐让人家帮着推荐一款就行，时间来得及。”
“我才不要呢，我就喜欢这个味，谁敢说我？”大江脖子一梗，不屑道。
杨林愣了下，旋即乐了。
耿晨曦给大江的定位，就是公司的副总。
哪怕大江有再多的不足，他仍然是公司的领导层。
这一点，从公司开业到现在，始终是耿晨曦给员工们灌输的一条理念，杨林想着，估计也是因为这个，那些员工哪怕发现了大江有什么不妥也不好直接说的原因吧？恩……保不齐张总还有什么特殊癖好呢，对吧？
换个角度去看，大江现在是鑫江地产的中方负责人，捧着他的人，就算他喷了一身六神，都得夸一句“真香”。不屑他的人，哪怕他用了香奈儿、巴宝莉该不屑的还是不屑。
管别人干什么？
杨林有些意外，但更多的还是欣慰，不管怎么说，大江能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这种是一种提升的。
“倒是你，不上课跑出来，难不成是想我了？”
“我想你个大头鬼，看你啥时候看不行？我来找晨曦姐，有点事情想跟她商量。”
“晨曦姐今天有事儿，估计得有一会儿才能回来，走，我们喝茶去。”大江丝毫不介意杨林怼他，毕竟俩人互怼是经常性的，再小一点的时候，一言不合甩着膀子打一架也不是没有的事。
杨林左右无事，就跟大江去耿晨曦的办公室边喝茶边聊天，等着耿晨曦回来。
居移气养移体，大江在耿晨曦身边待久了，受她的影响那简直是一定的。
耿晨曦办公室里有一个精美的梨木茶海，各色茶具一应俱全，或许是她接待客人的时候大江见的多了。
这会儿摆弄起茶具来，也是似模似样
尽管在杨林看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卖弄茶艺，颇有种张飞绣花的既视感。
“晨曦姐管这个叫正山小种，我不太懂就是觉得挺好喝，你尝尝。”
杨林哪懂什么茶道？让他细细品茶也太难为他了点，将小小茶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也尝不出哪有不同。
大江哈哈笑着，指着杨林道：“还是咱俩比较像，晨曦姐管这个叫牛嚼牡丹。”
“都是喝的，那么讲究干嘛。”
“可不？”
“你们俩这是合起伙来糟蹋我的茶叶呢？”
这哥俩正“推杯换盏”以茶代酒呢，耿晨曦回来了。
见这哥俩喝的痛快，忍不住吐槽着。
“晨曦姐回来啦，小林子找你有事。”说着大江下意识地就准备起身离开。
耿晨曦摆摆手，道：“都不是外人，他还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啊。”
说着，耿晨曦挥挥手把大江赶离主位，她亲自动手泡茶。
看着她流畅中带着美感的动作，娴静典雅这个词就不知怎么浮上了杨林的心头。
“美！”
杨林由衷赞了句。
耿晨曦白了他一眼道：“嘴巴摸蜜了？说吧，找我干嘛？”
“还是之前广告的事情咯。”
“哦？选好了？索尼？”
“三星。”
“我很不理解，你为什么放着索尼的高报价不接受，反而考虑起三星来了？”耿晨曦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将三杯子茶依次倒好后，这才说着。
“我想通过三星去接触下韩国那边的游戏公司。”
“游戏公司？”
“是的，韩国的网络游戏产业很发达，我想引进几款来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