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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世林指了指一边摆好的画板和布好的屏风锦凳,恭敬的请道:“请王爷和太后这边坐。”杜修国则到画板前调起颜料来,这次摄政王要他们画的是油画,所以要备下不少颜料。
“是,王爷!”
赵强毫不介意的突然反手便抱过钮祜禄,任她怎么捶打自己,不管不顾的便将她抱进了寝宫里,然后将她重重的抛到床上,尔后上前就扯下她的袤裤,埋首便趴了上去,在钮祜禄的哀叫声中再次拔枪便刺。
赵强没有理会常忠,而是径直走向钮祜禄,一脸笑容道:“太后,你来了啊。”见钮祜禄脸上满是泪痕,头上也是凌乱不堪,一点也没有装饰,不由对郭有全怒道:“你们是怎么办得事,怎么都不给太后梳妆一下的!”
“还没。”常忠朝寝宫里看了一眼,讨好似的说道:“奴才这就再给王爷去叫。”
已经劝了这么长时间,好话说尽,可是太后钮祜禄却始终不出一声,只是呆坐在那,一边垂泪,一边想着自己的心酸。
“准备好了。”
赵强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跟个死猪似的钮祜禄,一把拽着她便往屏风前走去,然后粗暴的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一把抱住她的细腰就按在自己的腿上,喝道:“就坐在本王大腿上!”
“你!”钮祜禄别过脸去,轻吐二字:“混蛋!”
钮祜禄羞愤难当,怒瞪双目,使劲挣托,但哪里挣得过赵强的大手,脸涨得通红,又气又急。
慈宁宫外,赵强正笑容满面,兴致勃发的指挥着一帮太监宫女们张贴大红喜字,不时看着那些斗大的双喜开怀大笑。
殿外伺候的太监宫女们初时还听见太后的哭泣与哀求声,待到后面却听不到声音了,首领太监郭有全怕里面出事,便小心翼翼的轻步走到寝宫外,静心一听,却听见太后娘娘正在小声呻|吟,而摄政王也是气喘如牛……
“来人啊,送二位画师出宫,然后将这画送到工部去,让工部照这画再临摹一万幅出来,本王要让天下人看看,太后与本王是何等的恩爱!”
“二位,可以画了。”
“主子,您还是出去吧,要是王爷等急了,奴才们可不敢担着。”
“你!”
“王爷,在这再点上两根红烛,这慈宁宫可就真是喜庆了。”
“混蛋?”
赵强哈哈一笑,将钮祜禄从腿上放下,然后也不管她是否情愿,拉着她便去看画。钮祜禄被他的大手紧紧捏住,十分不愿的跟着,倒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看得葛世林和杜修国面面相觑。
常忠和郭有全忙识趣的带着一帮太监宫女乖乖的退出殿外,这边赵强又挥手叫来伺候在殿外的西洋画师葛世林和杜修国。
叫人领着葛杜两个西洋画师出宫后,赵强笑着又将钮祜禄往身边近了近,附在她耳边说道:“太后,皇上已经将你下嫁于本王了,本王现在与你是夫妻,你看,咱们是不是进去再行周公之礼,也好让皇儿和外面的臣工们知道,本王与太后可是十分恩爱呢。”
葛世林和杜修国忙躬身答谢,杜修国偷偷看太后时,却见她正盯着画纸上的自己满脸铁青。
“谢过王爷!”
葛世林和杜修国二人在京城呆了也有十几年了,宫里也进过几趟,所以对宫里的规矩都知道一些,当下一左一右的向着赵强和钮祜禄氏行了礼。
“画好了?”
慈宁宫中的气氛十分的尴尬和怪异,画师和画中女主人的神情与这满殿的双喜格格不入,不过赵强不觉得有什么怪异,因为他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可以将康熙的老婆拥在怀中,一利强烈报复的快|感,这种快|感让他为之着迷,为之欢喜。
慈宁宫,首领太监郭有全一脸为难的望着太后钮祜禄氏,不时朝寝宫外看上两眼,生怕外面的摄政王会突然闯进来。
看来钮祜禄真是想当烈女了,可惜,你连贞操都没有了,还当个狗屁的烈女,看你这臭样,恐怕未必真的想死吧,否则何以不瞅个冷空一头撞死得呢。呸,娘的,我看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摆臭样子给我看,好啊,那咱们就走着瞧!
“怎么!”
“葛世林、杜修国给太后娘娘、王爷请安!”
钮祜禄不再挣扎后,坐在赵强腿上倒也蛮配合,只不过不时被赵强的大手往胸上抹一把,往大腿里捏一下,却也让她面红耳赤,恨得牙痒痒,却是只能在心里落泪而不敢再有所抗拒。
沉下脸来,对常忠道:“马上把太后请出来,本王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葛世林和杜修国这两个西洋画师也是头一次画这么诡异的画面,大清国的国母被不是她的丈夫的男人粗暴的拥在怀中,肆行无忌的在她的身上揉虐着,敢怒不敢言,而他们也是要提心吊胆的将眼前这一幅看上去根本不完美的画面画下来,不但要画下来,而且还要尽量的画得完美。
刚往寝宫那走了几步,就见郭有全拉着太后出来后,常忠忙欢喜的对赵强道:“王爷,太后来了!”
赵强可不懂欣赏什么西洋油画,他只关心画得像不像,当看到那画纸上的钮祜禄妖羞,含情目目的坐在自己腿上,五指与自己紧扣,五指娇巧的放在自己肩膀上时,赵强笑了,哈哈大笑起来,赞道:“二位画师果然是西洋来的,画功十分了得,将本王与太后画得十分好,嗯,赏。”扬声便对外面候着的太监叫了句:“赏这二位画师一人十两金子。”
这一番赤|裸裸的言辞将钮祜禄听得愣了,也听得惊了,却是再也不敢再动了,真要是被这贼子脱|光在西洋人的面前强|暴,还要被画下来,那真是再无面目见人了。
“王爷,太后她……”郭有全十分害怕,看着钮祜禄不敢说话。
常忠忙不住点头:“是,是,王爷稍候,奴才这就去请,这就去请!”
赵强一边笑着一边转身问常忠:“太后出来了吗?”
见太后这样,郭有全叹了口气,但为保命,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扶住钮祜禄的肩膀,低声道:“主子,你不要怪奴才,奴才这也没有办法,王爷已经来了,您要是再不出去,奴才这小命可就要不保了。”说完也不待钮祜禄有什么话说,拖起她便往殿外走去。
总管太监忙前忙后的招呼太监们布置宫里时,见摄政王心情不错,忙不失机会的过来拍了个马屁。
“你们过来。”
画了有一个时辰,葛世林和杜修国才松了一口气,解脱似的将画笔放下,小心的对大手还放在太后胸口的摄政王道:“王爷,画好了,请王爷和太后过目。”
“嗯,红烛,要的,要的,你马上让人准备。”
混蛋,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混蛋!
赵强待他们起身后,问道:“二位准备好了吗?”
钮祜禄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让赵强很是不快,暗骂这娘们真是给脸不要脸了,当真以为自己还是大清朝的国母不成。
对郭有全和常忠他们一挥手:“都下去吧。”
“坐。”
赵强见钮祜禄巴不得要咬死自己一般的目光,有些恼羞成怒,冷冷道:“贱货,本王让你坐哪你就坐哪!你识相点就不要乱动,乖乖的坐在本王腿上让这两个西洋人给我们画一幅百年好合图,否则,你信不信本王当着他们的面把你给扒光,让他们画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