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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可是觉得老夫的弟子,没有尽力打探?”
结果,这一次,却被青年的好友看上了,说是要纳为小妾,但却被拒绝,结果青年的好友反而说要磨磨陈泠性子,强迫着陈泠端茶倒水,俨然是当成使唤丫头。
“欺人太甚!”
举着同样名头的,还有九拳门和顺天帮。
最热的时候,只要一进西北地界,就会大汗淋漓,甚至踏入风化了的岩石岩林之后,都能把脚给烫伤;而最冷的时候,无论穿上再厚实的毛皮外套,都难以真正阻隔寒气侵袭,很多人不得不躲在房子里,靠着暖炕和火盆过冬。
正气盟的结构也不同于一般的门派,类似义军,所以才有统领一说。
原来,这次除了几大门派外,还有许多江湖中人前来,其中一些颇有威望的,怕六大门派势大,他们沾不到好处,就抱起团来,提出了比武归属,立了擂台,每日挑战,胜者和陈家动手,已经持续了多日。
大厅中立时安静,只剩下翻动书页的声音。
狄风叹了口气,道:“那又有何办法?”
众多长老听了此言,纷纷明白过来,意识到自家的这位掌门,其实对那珠子的兴趣并不算大,却打算借题发挥,展现出开阳派的威风来,重新确立武林地位。
心里想着,李英明的视线转动,在屋内众人身上扫过。
便在李英明打量屋内众人的时候,清脆的声音忽然响起。
听着他的话,似乎是不想掺和进去,那下首的一名老者眉头一皱,站起来,抱拳道:“掌门明鉴,这珠子若真是鸡肋,如何能引动北地四派一盟齐出?可见里面还有咱们不知道的秘密,只不过,咱们地处西北,消息一直不甚灵通,打探不到罢了。”
从西到东,西北五州傍水而落,最西面的是羌州,最东面的是速州,而旱州,则位于中央。
但自从尔求一晋级先天,情况就有了变化,威严日盛,再没有人敢放肆。
他们正是天枢派的双剑夫妇,男的叫归似辛,中|年|美|妇名为卢二娘,一手双剑合璧闻名武林,这次前来,虽说也是为了六识珠,但打着的旗号,却是报仇。
不过,为了防止陈渺冲动之下,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狄风不得不换个话题,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对了,不知道陈二哥怎么样了,伤势好些了么?”
……
看着女子走进,陈渺脸色更差。
吵得最凶之人,身穿皂白色长袍,乃是开阳派的长老,朱解度。
这次六识珠之事,小梵寺当先发难,便有了今日之行。
旱水。
“那珠子根本不在咱们手上,可他们却认定了在此!打了咱们的人,欺了镖局,占了屋舍,现在直接就堂而皇之的分赃,这……”陈渺说着,两眼通红。
摇摇头,狄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更不愿刺|激陈渺,怕真的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他们两人在此,为的是等待屋内商量出来的结果。
“沉住气,我们没有和人家拼的本钱,只能等着他们讨论的结果!”狄风摇摇头,脸色同样不好看。
狄风闻言,皱起眉头:“竟是这般严重?我这几日都候在这里,没有见到擂台那边的形势,只是听人说二哥受伤……你们为何不拦着他?”
那里,一名年约二十岁的青年大马金刀的坐着,身着华服,身后还有两名绝色女子侍立。
而女的则是名中|年|美|妇,但面无表情,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这青年能坐在这里,是因为他的那位好友,其本身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不会得意忘形的出声,他很清楚自己那位好友的性子,看似随和,其实骨子里薄情寡义,吃不得一点亏,喜欢羞辱他人,便是好友,若是触怒了,一样要被对付,往往生不如死。
“好了,诸位,再这么吵下去也没多少意思,不如听听我的意见如何?”
听着听着,陈渺咬牙切齿,他自幼习武,又从军多年,便是当年陈府大变都没有这般失态,但听着屋内众人的言语,却是彻底忍耐不住,如果不是强行按捺,恐怕早就忍不住出手了。
其实这也能够理解,屋里的众人,都是声名远播的武林高手,他们岂会和陈渺这样一个无名晚辈计较?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人纷纷叫好!
屋内,门边坐着一名青年,见到这女子进来,微微一笑,道:“有劳泠妹了。”
陈渺低下头:“拦不住,二叔虽然还未完全恢复,但性子已与从前无异,只要有人挑战,就要亲自上前,若是阻止,以他的性子,你也知道后果。”
“七长老此言差矣,老夫只是就事论事!”
“不错,这次算账,就把之前的血仇都算个清楚,血债血偿!”
这是有人在轻拍手掌,顺着声音,屋内众人目光一转,视线都落在上首。
聚集于此的几名长老知道,这股气势,其实是先天武者特有的气度,乃是体内先天真气流转时和外界元气形成的某种共鸣,因为尔求一晋级时日尚短,所以不能完全收敛。
在朱解度的对面,一名看上去老态龙钟的和尚双手合十,低念一声佛号,然后道:“朱施主此言差矣,六识珠本是小梵寺之物,理当由老衲收回。”
……
便在这时,尔求一又开口道:“那陈家镖局本就与咱们开阳派有仇,先前顾虑着西北军,又要考虑那位大宁公主,所以暂时放了放,可现在,既然是武林之事,咱们出面,就不是为了私仇,而是主持江湖道义,就算是发生了什么,别人又如何指责?”
若是陈潜在场,定能第一时间就认出来这两个人的身份,正是他的二哥陈渺,以及陈震凉的关门弟子,狄风。
听到这年轻人开口,屋内其他人面色各异,最终都开口道:“也好,小侯爷请说。”
“好了好了。”听着耳边渐渐密集的争吵,尔求一摇摇头,道,“各位的意思,我都清楚了,此事我已有计较。”
说是难以收敛,却更令人觉得畏惧,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人,这尔求一是何等修为。
狄风叹了口气:“也对……只是,那擂台上的众人恐怕并不知道,这屋里的几人根本就没打算承认比武结果,无论谁胜,都是一样。”
啪啪啪!
这里北临北方草原,西抵西域,两面都是大漠,夏季炎热,冬季寒冷,一年四季都刮着大风,风化严重。
说起来,这屋内之人,虽说是欺上门来,但倒没有做绝,像刚才陈渺的话语之声,绝对瞒不过屋内众多高手,但那些人却毫不计较。
“还请掌门明示。”
更何况,陈渺的战力,在屋里众人看来,跟蝼蚁无异,一个人,又岂会在意蝼蚁说些什么?
其实这件事情,一直是开阳派上下的心事,他们地处西北,远离中洲腹地,本就有些边缘,多年前的那次事情,更是元气大伤,几乎沦为大溪附庸,连原本平起平坐的七剑联盟都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了。
想着想着,他摇摇头,心中感叹。
旱水自西域而来,如同一条匹练,贯穿整个西北地域,东入北河,不仅是西北一景,更是确定西北地界的重要凭证,其本身也是西北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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