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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多鲁哥的奚人立时称谢:“刘川兄不愧是开阳高徒。”
说着,他眯起眼:“况且,武道高手的实力,不是咱们能够揣测的,陈潜能出现在陈家,也许会引起灾祸,但不可否认的是,也是我陈家的幸运!旁的家族,想要出来这般人物,都是百求而不可得的!”
但就在这时,陈伯乾一行人却回来了,曹彦见状,苦笑了一声,迎了上去。
随着狂风散去,擂台周围的一切又重新显现出来,不过,此时的这里,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好你个开阳派!助纣为虐!甘为胡人走狗!早就听说,胡人自从南方大胜,逼的大宁迁都求和,就越发猖狂,撕破伪装,对我中洲百姓百般欺压,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不必多说了,现在立刻回去,还有不少事情要做。”陈伯乾说着,长舒一口气,脸色恢复了不少,“还是那句话,要么就将陈潜赶出家门,再也不认,要么就毫无保留的信任,彻底支持,不能两面讨好,既想利用他,又撇清楚干系。”
流民不敢冲撞山门,只得在山脚下停滞,慢慢的,人越来越多,便形成了简陋的村落。
“我呸!我田光大好男儿,身为林羽大将军麾下先锋官,杀的就是胡狗!”大汉怒喝声刚落,远处突然,村落外围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
但是,在吴雷的心里,他最关注的,无疑还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陈潜的去向。
一行人遂离。
为首大汉一听,立时暴怒,一拳头就打了出去,但是却被奚人旁边一名青年一把抓住,无论如何用劲,都动弹不得,这带头大汉立时就知道遇到高手了。
听到这话,吴雷脸露愕然:“走了?去了哪里?”
陈叔人也叹了口气:“二嫂和婷儿还在等着,今日之事,这可让我如何给她们说?”
这些脚印印在地上,将地面凭空压了下去,但印痕的边缘却光滑、凭证,没有丝毫裂痕,就好像是天然生成的一般。只是,吴雷当然知道,原本这片地面,可是没有这种痕迹的。
刘川瞥了大汉一眼,摇摇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人看样子知道的不少,既然如此,就该明白,这天下大势即将明了,大溪代宁乃是天意,何必螳臂当车!”
除此之外,还有易服令,令男者不可穿上衣,以便奚人鞭打;令女者不可穿亵|裤,以便奚人侵犯。
这片地方,本来就靠近北墙,吴雷也是练武多年的人,目力比之常人高上许多,自是能够一眼就看出端倪。
“师兄,不用白费功夫了,陈潜已经走了。”
刚才的经历,难免让吴雷心中惊恐,更何况,陈仲坤的死去,也给了他不小的震撼和哀伤,但更多的,却是担忧,因而才会在第一时间去搜寻陈潜的身影。
“我大概能够猜到他是去哪里。”就在这时,陈叔人叹息了一声,走到旁边,从陈伯乾的手上接过了陈仲坤的身子,低头看了一眼,“这些人逼上门来,二哥给了他们交代,想来之后,陈潜侄儿也要去找其他人讨个说法吧。”
开阳派山门所在。
只是最近,随着大溪势力借助开阳派的帮助,重新回到西北,便是这片土地也开始不再安宁,不时有税收官巡游,这班人多是奚人,掠夺口粮,动辄打骂,生杀予夺,随性所欲,比之兵灾还要凶残。
今日,午时,又有一队人马进入山脚,却是人高马壮,只是人人带伤,其中还有两名女子,见到这群人,附近游荡的几个奚人立时就围了过来,让他们改名易姓,脱衣跪地,更要两名女子侍寝。
陈涟闻言一愣,跟着赶忙低头:“是,孩儿受教了。”
时间流逝,一晃就是几个时辰。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吴雷心中一动,生出忧虑,“六大门派?这可不是说笑的,今日杀戮,已经得罪了不少人了,若是还要追究,恐怕……”口中说着,吴雷的目光落到了陈伯乾的身上。
……
只不过,这些村落不比别处,自是没有原本的待遇,要接受开阳派的盘剥,不少人沦为佣农,但他们倒也知足,只求能有一顿饱饭可吃。
亭台楼阁,人来人往,山门前,在这几年中渐渐形成了一座小镇。
这些规矩一出,自是惹得人人反抗,可是有开阳派帮助弹压,很快,这山脚下之人就反无可反,若是严重者,被直接击毙都是轻的,有的干脆就被抓起来,放入囚车,运到中洲本地贩卖。
吴雷顺着师弟的视线看了过去,入目的却是一行渗入岩石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