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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一双红肿不堪的小手以及整个人都在颤抖,大眼中泪光闪烁,脸色也有些发白,看上去毫无精神。
“你是谁?大清早跑到老娘的院子里做什么?难不成是贼人?”
“真的!”
“吱呀!”
妇人大叫,嘴角溢出血渍,眼中充满了害怕。
小囝囝自语,伸出红肿不堪的小手去抚摸萧凡的脸。
萧凡捏碎了他的肩骨,紧接着又捏碎了另一边肩骨,让锦衣男子彻底变成了一个废人。这种手段吓得那些家丁浑身发抖,那妇人也是哆哆嗦嗦。
“大哥哥,你来了。”
见到萧凡,小囝囝可怜兮兮地喊道。刚才她一直担心萧凡就这么走了,现在看到萧凡回来,心中的担忧全都消失了。
说完,小囝囝抹了抹眼泪,继续搓着木盆里的衣物。萧凡从院墙上翻身而下,来到小囝囝的身边。小囝囝回过头来,两只眼睛顿时有了光芒,但很快就暗淡了下去,吸了吸小鼻子,眼泪又流了出来。
“傻囝囝,大哥哥就在你身边,不是幻觉。”
小囝囝身子一抖,转过头去委屈地看着那个妇人,怯怯地说道:“娘亲,可不可以先让囝囝吃点东西,囝囝昨晚都没有吃饭,囝囝好饿,没有力气干活。”
妇人眉毛一挑,眼睛一竖,开口就要大喊。
“大哥哥你在哄囝囝开心吗?”
“你不要过来,好汉饶命,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一批批军士搜寻了近两个时辰,最终未能找出萧凡,最后只得作罢。
“真的是大哥哥吗?”
在小囝囝家的院子外,萧凡听到了搓动衣服的声音,翻上院墙往里一看,心中一酸。
“囝囝肯定是出现幻觉了,看到大哥哥就在眼前。可是囝囝知道大哥哥走了,囝囝再也见不到大哥哥了。”
“我们走!”
“来人呐,有贼要杀人了!”
说完,妇人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便端着一碗发馊的饭菜来到小囝囝的身边。小囝囝咽了咽口水,一双大眼睛直直盯着那碗发馊的饭菜,可是没有妇人的允许,她不敢伸手去接。
“吃啊,再不吃可就要被大黑吃完了,到时候别怪老娘没给你饭吃,别说饿了没力气干活!”
“何须怨仇,你们这种泯灭良心的畜生,死有余辜!”
过了片刻,妇人冷喝:“现在吃饱了,快去干活,要是做不好,老娘饿你三天,连狗食也没得吃!”
萧凡跨步,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了妇人的脸上,顿时将她抽得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而后砰然一声倒在地上。
“真的吗?”
他迈步走了过去,妇人感觉到了有人靠近,抬眼一看,眼前的人很陌生,从未见过。
萧凡不语,也没有再出手,冷漠地看着妇人。
“没有,大哥哥说的是真的,大哥哥带你走好不好?”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狗叫声,一只大黑狗吐着舌头快速跑来,凑到饭菜边闻了闻,然后开始大口舔食起来。
“大哥哥,我们去哪里呀?”
做完这一切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萧凡快速回到了院落中。
萧凡哽咽地说道,泪水溢出眼眶。
萧凡看着那妇人离去,眼角微眯,寒光闪烁,手指将墙体都抓碎了,心中的杀意浓烈到无以复加。
“囝囝,你要坚强,你要活下来。长大了找到亲生爹娘,找到好心的大哥哥,报答他的恩情。”
“我要你生不如死!”
小囝囝在萧凡的怀中,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安全感。
“住口!”妇人怒喝,狠狠盯了小囝囝一眼,恶狠狠地说道:“你个没用的小野种,活在世上就是浪费老娘的粮食,想吃东西?好啊,别说老娘对你不好,现在就给东西吃!”
小囝囝泣声说道,然后将碗从大黑狗的嘴边抢了过来,里面只剩下一些残羹,然而她却吃得津津有味,红肿的小手抓着那发馊的饭菜喂进嘴里,大口咽下。
泪水在小囝囝的眼眶里打着转,她不断咽着口水,可怜兮兮地看着舔食饭菜的大黑狗,道:“狗狗,饭菜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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