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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长相你喜欢吗?”
乔穗穗的手像是被蛰了一下,挣扎着从他滚烫的掌心里逃跑。
“我吃饱了。”
她有点慌张的站起来想走,却被卡尔一把揽住了腰,她顺着那力道跌坐在了男人结实有力的腿上。
“乖乖,我还没吃饱呢。”
她刚刚慌乱中随手摸了一把没用过的餐叉,此时双手攥紧,叉尖抵着卡尔肌肉若隐若现的胸膛。
“干嘛,要叉死我?”
她刚站起来,又被卡尔掐着腰按回腿上。
乔穗穗感觉到他紧实的大腿肌肉,以及那衣料下烫人的温度。
“坐好。再乱动我就真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了。”
乔穗穗立刻不敢动了。
“你你放我下去。”
“抱一会儿。”卡尔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中却是流动的欲望。“就一会儿。”
她觉得那目光太灼热,皮肤都有被烫到的错觉。她不自在的挣扎着,手不小心按在了他的下腹处。
一声压抑的闷哼。
卡尔的呼吸有些变重了,眼底的欲望翻涌。同时额头也有些冒冷汗。
他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咬牙道:“你是真不怕我呀。”
乔穗穗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手撑在他的肩头,皱眉说:“卡尔,你别胡搅蛮缠。”
“我怎么胡搅蛮缠了?”
他的手铁钳似的箍在她腰侧,另一只手捂住腹部,脸上还是一副无赖样:“别这么铜墙铁壁行吗,我都受伤了。”
乔穗穗以为他又在开玩笑,不轻不重的打在他的手捂住的地方,“你别演了,我的冷漠刺不伤你。快放我下来。”
卡尔笑笑,缓慢的放了手,看着她从自己身上起来,腿上的余温还在,可她说出口的话却让他心一凉。
“我是真的想谢谢你救了我,我欠你一次,如果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一定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你。”
这是要划清界限?
“不用以后,现在我就有一个忙要你帮。”
“什么?”
卡尔拉住她的手腕,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直接拥住她,低头印上一吻。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乔穗穗睁大眼,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放开了她。
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的吻几乎是碰上她的唇几秒后就分开了,但他的炽热和用力让乔穗穗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在贴近的短短几秒听见了对方的心跳声。
卡尔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看着就像吵架的小情侣,男方惹了小女朋友后又求生欲极强的来道歉。惹完再哄,哄完再惹,乐此不疲。
“你说的要帮的忙就是这个?”乔穗穗不解气的又捶了他胸口一拳。
“不是。”卡尔不避不闪,他笑的像个混球,眼睛亮亮的,然后用极低极暧昧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是帮忙别生我的气。”
乔穗穗送走卡尔时,已经接近午夜。她发现只要跟他聊天,时间就会变得特别快。回到自己的宫殿时,发现鲁卡正坐在沙发上等她,乔穗穗莫名有些心虚。
她打开落地灯,室内才有了暖光,照在男人的身上,驱散了他的一丝倦意。
“鲁卡,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他此时已经换上了宽松的衣服,金发也松散的遮在额前,和平时白天一丝不苟的样子截然不同,更像一个温暖宽厚的好脾气大狮子。
乔穗穗走过去坐下,头自然的枕在他的双腿上,仰面看着他,此时她的两条大白腿搭在沙发背上,放松又惬意。鲁卡垂眸看着她,手一下一下捋着她的头发,两人聊了一会儿天,乔穗穗打了个哈欠。
“鲁卡,我好困。”
“嗯。”
男人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走进内殿,要把她放在床上时,乔穗穗环着他的脖子耍赖不放手。
“不是说困了?”
她缩在他怀里,闻着他颈边的味道,小声说:“是困了,但有点不舍得你走。”
鲁卡闻言亲了亲她的鬓角,柔声说:“睡吧,我看你睡着再回去。”
乔穗穗乖乖躺好,闭上眼的时候还不忘攥着他的两根手指,鲁卡无奈一笑,一下一下轻拍着她,哄她入睡。直到看见她沉沉睡去,男人的脸上浮现出沉思的神色。
他考虑了一下午,还是决定把宗方被关押的事情告诉她,但没想到她还没回来。鲁卡从莱伯利那里听说了卡尔来皇庭的事,他不愿干涉她的社交,就打算等她回来再说。
但他一直从黄昏时分等到太阳落山,又从太阳落山等到夜深人静。
鲁卡第十五次看向自己的手表,他捏了捏眉心,遮住眼底的落寞和嫉妒。
就在他觉得自己已经和沙发快要长在一起的时候,她回来了。她的味道,她的依恋,她的放松和袒露都让他的心房被丝丝缕缕的幸福和满足填满,他害怕破坏这难得的美好。
直到看着她熟睡,他都没能把宗方的事告诉她。
他害怕她知道后怨自己对她隐瞒,更害怕会因为这件事让她好不容易对自己打开的心又再次关闭。但当他几次话到嘴边,最终又咽了回去。
鲁卡轻轻吻着她的眼尾,目光注视着即便在睡梦中还在抓着他的小手,眼底柔成一片。
西蒙及其家族被杀的事最终还是闹大了,联邦为了镇压舆论,也不得不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但是在要求索特交人的时候,索特以宗方是特殊人才为理由表示不能移交,实则大家都清楚,是宗方的父亲在暗中保他。
可是,联邦高层的权威不容挑战。
他们认为索特这一举动是在蔑视联邦法律,所以直接发了逮捕令,由联邦的人直接入境索特带走宗方,将人引渡回联邦关押,可以说一点面子也没给索特留。外界现在纷纷猜测,索特作为联邦成员国,这次是否失去了联邦的信任。
那些人是在索特的一个高级住所找到宗方的,据昂斯的可靠消息说,原本以为逮捕宗方会是一个非常困难的任务,势必要经过一番鏖战。但那些人闯入他的住所时,却看见他像个废人一样躺在地上,喝的酩酊大醉,周围全是空酒瓶,而且看上去已经很多天没有外出过了,整个人很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