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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年见谢无忧的样子便知道,若是此事没给谢无忧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徐骁和自己师父就危险了,虽然谢无忧口口声声说自己只是一个不入品的武者,可是见识过了谢无忧的种种神异之处的他,又怎会将此话当真,徐凤年有种直觉,即便是北凉三十万铁骑在前,也不是谢无忧的对手,即使这样的感觉在徐凤年看来很是荒诞。
小舅子太强了也不好搞啊!
徐凤年在心中吐槽道,不过也没让谢无忧等久。
“徐骁和我师父确实做了些事情,但是我可以用我的性命向你保证,他们两人绝对没有对你有所算计。”
“那我的那种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谢无忧反问道,徐凤年本来正想喝口酒压压惊,听见谢无忧的话之后一口酒就从口中喷出。
他一脸不相信的看着谢无忧,“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
“不知道便是不知道,何来装与不装之说。”
见谢无忧不似作假,徐凤年当即笑了出来,“难道你还未对女子动过心?”
谢无忧闻言一愣,眉宇之间隐隐有悲伤之色,徐凤年停下笑声道:“不至于吧,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姜泥立刻拍了徐凤年一下,怒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似得,登徒子。”
徐凤年面对姜泥的呵斥,无奈的摊摊手,这怪我喽。
只是和他们想的不一样的是,谢无忧之所以悲伤,是因为他想起了柯浩然,想起了当初他对自己说过的,等自己见到自己心动的女子之后,便会明白了,感情这种事情是说不清楚的,一见钟情也罢,见色起意也好,说不清楚的。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感情是最不讲理的东西,拔出一把剑就爱上一个人,不是更扯吗?你说的清楚吗?
回忆了一会之后,谢无忧便又恢复了原样,坦白而言,他确实一见青鸟便被她的样子给惊艳到了,或许这就是柯浩然说的一见钟情,不过对于谢无忧而言,仅仅只是这样的话,还不够。
以色侍人,色衰而爱迟,谢无忧并非只看外表之人,想通这一点之后,谢无忧心中便畅快了不少,对于青鸟也少了些抗拒,先前只是因为不明白那种感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他才有些沉默,静观事态的发展。
“多谢!”
谢无忧对徐凤年说道,徐凤年呵呵一笑道:“这不客气了,不过从这段时间来看,北凉确实有人想要我的性命,往后还得靠大哥多照顾照顾,我跟你说这对女子的学问可多了去了”
姜泥冷哼一声,徐凤年也就停了下来,对谢无忧笑了笑。
谢无忧见徐凤年刚刚叫谢先生,此刻又叫大哥,这股不要脸的劲倒是与宁缺有些相像,再加上确实如同徐凤年所说的一般,轮到对女子的了解,倒是很少有人能与他相比,是以看他也顺眼了不少。
徐凤年起身走出,谢无忧和姜泥也向房外走去,走了两步,见鱼幼薇还站在原地,谢无忧当即对她说道:“跟我们一起离开吧,她是楚国公主,身为楚国遗民,不跟着她还能去哪?”
谢无忧不想长篇大论的劝解鱼幼薇,当即放出了王炸,姜泥一怔,却见鱼幼薇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姜泥看了看谢无忧,没有多言,将神符拿了出来,与龙渊剑不同的是,神符的样子,楚国之人几乎都能认出来。
鱼幼薇当即激动的双目含泪,谢无忧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他们,开玩笑,在楚国灭亡多年的今日,在一众楚国老人尚未离世,年轻一代楚人还能从幼时的记忆,从老人的口中记起楚国的现在。
楚国王室尚在,这个消息在楚人的心中就是王炸,开玩笑,没看曹长卿都激动成那个样子,谢无忧自然不担心鱼幼薇会不跟着姜泥了。
谢无忧走到徐凤年与褚禄山身边,徐凤年见姜泥没在也就没有多言,过了一会后,姜泥与眼眸通红的鱼幼薇走了出来,鱼幼薇的手中还抱着一只白猫。
走到近前时,鱼幼薇的猫叫了一声,从鱼幼薇的怀中蹦出,落到谢无忧的手上。
“武媚娘!”
鱼幼薇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谢无忧惊讶的抱住了它,抚摸着它的毛发,猫舒服的叫了几声。
“武媚娘?这名字倒也有些意思。”
谢无忧笑着说道,鱼幼薇走到谢无忧面前接过猫后,不好意思的说道:“叨扰先生了。”
“无妨,我与它倒也挺投缘的。”
一番小插曲之后,谢无忧与徐凤年一行人回到了北凉王府。
一回王府,徐凤年就招呼着红薯替谢无忧还有鱼幼薇以及南宫仆射安排住处。
之前谢无忧与南宫仆射住的只是客房,诸多东西都没布置,现在既然已经了解了两人的身份,是友非敌,自然不能再让朋友住在客房。
嘱咐完红薯之后,徐凤年就往听潮亭走去,一进听潮亭就看见白狐儿脸正在看一本基础内功,有些疑惑的问道:“白狐儿脸,以你的武功,怎么还看这些基础的秘籍?”
依靠在柱子上看书的南宫仆射道:“万丈高楼平地起,秘籍虽然基础,可若是要走的越高,这基础当越扎实越好。”
说完,南宫仆射继续翻着书,突然手指一停,疑惑的看向徐凤年说道:“白狐儿脸是什么意思?”
徐凤年正想着刚刚南宫仆射说的话,听见这话,顿时一笑:“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你漂亮的不像男人,特别是脸漂亮的就像狐狸一样,所以就给你取了这么个绰号。”
南宫仆射哦了一声,他对于这些并不在意,不过想起白天的事情,将书一合,跳了下来。
徐凤年还以为他要找自己算账,当即说道:“你要是觉得这个绰号不好,大不了我以后不叫了。”
“无所谓,我只是想问他呢,如何?”
徐凤年知道南宫仆射口中的他值得是谁,于是说道:“还好,不像我想的那样,是友非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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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南宫仆射闻言,便又将书打开。
“那啥,白天多谢了。”
徐凤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南宫仆射知道徐凤年说的是白天站在他面前面对谢无忧的事情,脸上一笑。
“不是说是朋友吗?再说了,我也打不过他。”
徐凤年笑了笑,没有多说,全部记在了心中,转身向楼顶走去。
走上楼顶,就见自家老爹和师父正在下棋。
“怎么样了!”
“还好意思说怎么样了呢,差点出事!”
徐凤年当即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两人丝毫不惊讶。
“如此年纪,如此修为,不意外。”
李义山说道,徐骁嘿嘿一笑,徐凤年也不说什么了,看样子自己师父和老爹早就想到了,也是,以他们的智力与经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招呼一声,徐凤年就回房间睡觉了。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