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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谢无忧察觉到荀太君受伤,本想出手相助,但是日照已经用内力替荀太君疗伤了,虽然说日照还没有练成修真界的武功,但是此时他的内力已经不俗,倒是让荀太君略感欣慰。经过这一次之后,荀太君深知荀家已经陷入各方阴谋之中,于是便将日照的婚期又提前了许多,很快,便来到了日照的婚礼当天。这一日,宾客齐聚,安禄山也来了,当他来到靖国府中的时候,见到谢无忧与老太君一般坐在主位,内心之中很是惊讶。心中隐隐有了些许猜测,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想着还是回府里与季东明与罂素大师商量之后再说,于是便悄然离去。经过前几日荀太君前往安禄山府邸暗中探查一事,安禄山已经不再在荀太君面前掩饰自己的想法了,因此也不怕得罪靖国府。而谢无忧坐在主位,自然能够感受到宾客之中的异样目光,他无奈的看向荀太君,荀太君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谢无忧不要在意这些目光。而这一切,也被雪痕看在眼里,他至今对于谢无忧之前所说的话仍旧抱有怀疑,只是看着荀太君此刻的样子,似乎雪痕正想着的时候,日照已经带着新娘进来了,于是他只好先将自己脑海中的想法给按下,静静的看着那缓步走来的新娘,内心之中略有酸楚。日照见到谢无忧坐在主位,有些好奇的看向自己奶奶,见她点头,于是也笑了起来,就在两人准备拜堂的时候,弯腰的一刹那,日照发现身旁的人似乎不是千寻,于是突然出手,掀开了新娘的盖头。“这”“新郎官未免也太心急了吧!”周围的宾客被日照的这番行为吓了一跳,不过他们来靖国府是为了祝贺的,虽然心中觉得很是无礼,但是也没有当年拆台,而是打趣的说着。“你不是阿寻,阿寻呢!”日照当然认识盖头下的人,但是此人却不是自己的阿寻。老太君此刻也有些惊讶,她望向面前的新娘子说道:“蝶衣,阿寻人呢!”被称为蝶衣的女子,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日照掀开盖头,还如此逼问,早已愣在原地,只是低头不说话。荀太君见此,很是无奈,于是便看向自己孙儿。日照看见自己奶奶看向自己当即说道:“我要娶的人是阿寻,不是蝶衣,我要去找阿寻回来!”此时一众宾客方才反应过来,一时间不禁谈论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哎呀,还不简单吗,这靖国府的公子要娶的不是眼前这位!”“唉,这姑娘也是”诸如此语,虽然那些谈论的人没有大声谈论,可是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这些话全被蝶衣听见了。蝶衣当即双目含泪,只是这些话对于她来说,都不及日照刚刚所言,她身子微微颤动着,不敢相信的看着日照。她原以为都到了这份上了,即便是知道了她不是千寻,日照也会将错就错下去,没想到日照居然要弃她而去。日照没有看蝶衣,只是看向自己奶奶,荀太君见日照一脸认真,心中也知道,日照这次是认真的,所以虽然无奈,虽然知道此时日照若是离去,对于靖国府来说是一个极大的丑闻,但是还是点头,示意日照去吧。日照得到自己奶奶的认可之后,当即将自己胸前的大红花卸下,走之前还对蝶衣说道:“我不知道你对阿寻说了什么,但是我只想告诉你,我要娶的是阿寻,这辈子也只会是阿寻!”日照说完就跑了出去,蝶衣闻言,瞬间瘫倒在地,周围人的言语好似利剑一般直插她的内心之中,当然最让她难过的是日照所说的话。荀日照!!!蝶衣此刻心中对日照充满了怨恨。雪痕见状也急忙追了出去,荀太君思索片刻之后,对一旁的谢无忧说道:“日照一人未免有些考虑不周,您也跟着去吧!”谢无忧闻言,虽然有些好奇荀太君的想法,不过既然她如此说了,谢无忧也没有拒绝,直接起身向外走去。路过蝶衣身旁的时候,感受到她的怨恨,不由得看了她一眼。说实话,明明日照才是被欺骗的那个人,虽然他当众说的话确实让蝶衣有些难堪,可这事情本身不是她自己所造成的嘛,也不知道那来的立场怨恨别人。真是有些奇葩谢无忧出来虽然慢了一会,不过他很快便追上了日照和雪痕两人,他们陪着日照到处都找了一遍,却始终没有找到千寻的踪迹。直到天黑,他们来到雪痕的住所,也没有找到千寻。见日照如此焦急,雪痕不禁安慰他,言语之间透露出自己早已知道此事,让日照很是愤怒,对着雪痕拳打脚踢,雪痕心中有愧,于是没有还手,日照最后愤恨的转身离开。谢无忧跟在日照身后,日照心含怒气,一口气跑到附近的山上,躺在地上,心里很是难过。谢无忧飘然而至,落在日照身旁。“谢大哥,为什么他们都要骗我!”日照突然出声,只是这问的,让谢无忧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了,雪痕大哥其实也喜欢阿寻,若是我与蝶衣成亲的话,他就有机会了!”不成想一旁的日照居然说出这话来,谢无忧无奈一叹,“日照,你不要想太多,雪痕与你相处日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是最为清楚的。”日照闻言,一阵沉默,回想起过往那些开心的事情,一时间心中不由得有些自责,是啊,雪痕大哥是什么样的人,自己难道不清楚嘛!日照想到这里,只觉得心中烦闷不已,于是朝天伸出手臂,口中念叨着。“自董卓以来,豪杰并起,跨州连郡者不可胜数”随着日照念着隆中对口诀,天上的星辰骤然间随着他的手势而转动着。谢无忧心中一惊,看着天空中的星辰,心知,日照的机缘恐怕就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