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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浦拥她入怀,“你所期盼的一切,都会逐一实现。”
他细细看过荆筱的设计图,无论是理念还是实用性都极为超前。
特别是房屋布局,一楼设为客厅、餐厅、厨房和客房卫生间,二楼是主卧、步入式衣柜、大窗户,主卧内含洗手间,还预留了浴缸空间,另有一间宽敞的书房,边上是同等配置的客房,每一处都透露着匠心独运。
“确实有这想法。”荆筱坦诚地说。
队长沉吟片晌,意识到荆筱有此念头也合情合理。毕竟眼下虽有屋檐遮头,却仅是暂借詹浦之名,何况作为已嫁之女,这年月在家族房产上本无话语权,即便有例外,荆家老太太和儿子怕也不会首肯。
理清思路后,队长认真询问:“那你心中可有了中意的地儿?”
“叔,您现在方便吗?要不咱先去瞧瞧?”
打定建房主意后,这旧居在荆筱眼中愈发难以将就。布局不佳,缺乏卫生间,洗浴不便,处处不尽人意。
“行,你领路吧。”
在荆筱引领下,一行人来到后山必经之路旁一片废弃土地,沙石满地,土质贫瘠,种植收成微薄,久而久之成了荒地。
“就这儿了,叔意下如何?”荆筱倒是很中意这片地,既远离村落,靠近后山,将来公路也会经过前方,交通便捷,越看越是欢喜。
“地方是不错,可离村子会不会远了点?”队长误以为她因彭秋财受伤太深,忍不住劝解,“荆筱,若真要盖房,村里总能寻到地块,不如再考虑考虑?”
“不必了,这里很好,地足够大,小浦那边我也说通了,他支持我的决定。就请叔帮帮忙吧。”荆筱恳切请求。
队长听罢,还能说啥?荆筱本就像高飞的鹰,愿留乡已属难得,更何况只是建房,况且那地原本也闲置无用。
“那我帮你跑跑腿。”
“谢谢叔,将来房子落成,您可得来喝杯喜酒。”荆筱喜笑颜开。
这地不小,旁边还伴有一条小溪,水源有了保障。她计划装个储水罐,将来直接安装自来水系统,用水将方便许多。
“那是自然。”队长连连点头。
告别队长回到村中,刚进村口,荆筱便见几位妇人围坐剥豆,聊得正欢。
“听说没?我表姐说,荆筱进城其实是跟段家那小子厮混!”
“真的?詹知青知道吗?”
“不清楚,但我看,荆筱跟段家小子也挺好,至少是附近人,知根知底。”
“詹知青如今待荆筱不错,还不是因为她年轻貌美,哪个男人不爱?可过几年呢?人都会老。”
“谁说不是呢。”
正说得热闹,荆筱走近,“聊什么呢?”
众人一惊,忙掩饰:“哎呀,没,没啥……”
“我都听见了,你们还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荆筱也好奇,彭秋财之事犹在耳畔,这些人转眼就忘了教训。
“真没别的,你听岔了。”不过是些闲谈,村妇们不都如此,日子才好过。
“看来你们是忘了彭秋财的教训,要不要我报警,让警察来查查?”荆筱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们显然被人挑唆重蹈覆辙。
一听报警,她们慌了神,忙解释:“不是我说的,是我表姐讲的。”
“你表姐何人?”荆筱追根究底,今天非要问个明白。
“我表姐嫁在隔壁段家,和段孝民家有些往来,是她说的。”妇人急着解释,生怕荆筱动怒。
“原来如此。”荆筱恍然,段孝民上次未遂心有不甘,便联合家人来抹黑自己。
段孝民真是顽固不化。
“荆筱,我再也不嚼舌根了,你千万别怪我们。”
“我们也一样,再乱说就让我们没饭吃。”她们赶忙发誓,这已是重誓。
“好,念在同村份上,这次饶了你们,若有下次,说一句坏话就赔我一块钱!”相比誓言,金钱更有力。
一提钱,她们连忙保证:“再也不说了!”
“对,我也不说了。”
荆筱目光逐一扫过她们,未有离去之意。
她们有些慌了,“荆筱,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是啊,我们保证了,你放心,这次真知错了,别这么看着我们。”她们心头惴惴不安,仿佛犯下了滔天大罪。
“我可以走,但你们也得答应我一事。”荆筱提出条件。
“何事?”几人面面相觑,眼神里满是不安。
“往后谁再传我闲话,你们就告诉我,放心,不会白让你们干。”荆筱提出了要求。
“好,我们一定留意,谁说你坏话,立马通知你。”闻有利可图,众人都两眼放光。
毕竟是同村,荆筱行事虽低调,但众人也非愚钝,多少能猜到些。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荆筱还有诸多事务待办,若非她们在此闲言碎语,早该回家了。
“你赶紧去吧。”送走荆筱,她们暗自松了口气。
转念又谈及荆筱许诺的好处,不禁好奇:“你说帮她通风报信,她会给什么好处?”
言至此,几人突地沉默,末了有人小声问:“咱们这样算不算说她闲话?”
“应该不算吧。”提问者也不确定,最终众人各自散去,回家了。
归家途中,荆筱决定明日直奔县城报案。既然段孝民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她只能诉诸法律途径。 荆筱盘算着,顺道把手里的收割机设计图带给孙厂长,此时水田翻新完毕,肥料充足,种子也安然躺进土里,就等稻苗探头,插秧下田,就算告一段落。
这念头一起,她便打算回访那片亲手播下的田野,算算日子,插秧已逾两周。
秧苗应当已稳稳扎下根,接下来就是施肥、防虫,杂草得空拔一拔,水源也得盯牢,把这些关键照看好,其他自不必过分忧心。
说走就走,荆筱转身锁门,领着荆团子往田间小径踏去。路上偶遇邻人放牛,那水牛悠闲摆尾,正津津有味嚼着道旁野草。牛前的汉子按族谱论,她该唤声叔叔。
“叔,遛牛呢?”荆筱先开了腔。